第十五章 十年前(二合一大章)

  第一次乘坐飛毯,趙靈兒和阿奴都有些小興奮,而且兩百多公里的時速讓她們好好體驗了一把風馳電掣的快感。

  不過十幾分鐘過後,她們的心情就平復下來,和林月如一起玩起了鬥地主。

  黃尚這裡就像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庫,當初在京城的時候就拿出了不少好玩有趣的東西,此時要趕到苗疆需要差不多五個時辰,這麼多時間怎麼消磨?唯有鬥地主。

  三個女孩玩的不亦樂乎,李逍遙則和黃尚湊到一塊,下起了象棋。

  兩男三女各玩各的,倒也樂在其中。

  五個時辰後,飛毯飛抵大理上空,然後在黃尚這裡的宅院上空降落。

  幾米長的飛毯從空中降落,自是引來了無數大理住民的驚呼,但很快,他們的少族長阿奴就從宅院裡走了出來,剛好看到幾個熟人,就讓她們去通知南蠻王。

  不久之後,南蠻王帶著手下來到宅院拜訪。

  「南蠻王見過公主殿下。」

  這南蠻王看起來三十來歲,穿著白苗族族長獨有的服飾,面帶威儀,但難掩她的天生麗質,而且容貌和阿奴十分相似,但更加成熟,想必十幾年後的阿奴就是這般模樣。

  「啊!不用如此。」趙靈兒有些慌亂的擺擺手:「讓族長親自前來拜訪,真是不好意思。」

  「公主殿下言重了,當年公主殿下的娘親是我白苗族大祭司,只是當年被拜月教主所害,不知所蹤,如今公主殿下能夠平安歸來,也算了了我白苗族一樁心愿。」南蠻王說道:「但事態緊急,還請公主殿下不要怪罪我的直接,不知公主殿下可會祈雨之術?」

  別說,趙靈兒還真會祈雨。這原本就是水月宮水系法術當中的一環,但要祈雨,必須要有足夠多的水靈之力,以趙靈兒現在的靈力,怕是只能讓上天下點毛毛細雨,杯水車薪,所以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水靈珠,只要有了水靈珠,就可以成功祈雨了。

  聽完趙靈兒講述,南蠻王的臉色很難看,道:「當年水靈珠原本在大祭司手中,後來大祭司嫁給巫王,便將水靈珠帶到了南詔國,只是十幾年前,水靈珠卻在南詔王宮被盜,自此沒了下落,若非水靈珠被盜,當年苗疆也不至於爆發大洪水。」

  聽完這番話,感受到南蠻王的怒氣,黃尚扭頭看了李逍遙一眼,這小子正一臉的義憤填膺,咒罵那該死的偷了水靈珠的盜賊:「生兒子沒**!」

  「……」

  人果然還是無知一點比較好。

  「抱怨已經沒有用了。」黃尚說道:「還是想辦法找到水靈珠,不然祈雨不成,苗疆的戰亂就不會結束。」

  「駙馬說的是。」南蠻王點點頭:「我會發動大理城所有百姓去尋找水靈珠的下落,希望能早日找到水靈珠。」

  黃尚點點頭,道:「聽說大理城內有一座神殿,供奉著女媧娘娘的石像,不知我們能否前往祭拜一番?」

  南蠻王面露笑容:「當然可以,但我事務繁忙,就讓阿奴帶各位過去吧!」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阿奴勇挑重擔。

  南蠻王微微一笑,道:「等從神殿回來,記得回來見我,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知道啦!」

  送走南蠻王,黃尚對眾人道:「既然要祭拜女媧娘娘,總要沐浴更衣才好,先去沐浴吧!」

  「好啊!」

  林月如和阿奴都躍躍欲試,阿奴不用說,她早就愛上了搓澡打肥皂,而林月如在京城那幾天享受過一次黃家的洗浴之後,就愛上了這種方式,以前沐浴只是為了洗乾淨身子,但在黃家沐浴,那才是人生的享受。

  相比起來,李逍遙就沒那麼多想法了,因為……

  「走。」黃尚拍了下李逍遙肩膀:「一塊泡個澡,我幫你搓背。」

  「……」李逍遙嘆了口氣,兩個大老爺們相互搓澡有啥好享受的。

  ……

  沐浴過後,三女都變得容光煥發,黃尚和李逍遙只能說洗的很乾淨。

  五人稍微吃了點東西,就乘坐飛毯,朝神殿飛去。

  幾分鐘後,五人在神殿前降落,守著神殿的白苗族女兵看到阿奴,立即上前行禮:「少族長。」

  「嗯。」阿奴點點頭,道:「我要和幾個朋友去祭拜女媧娘娘,你們繼續守門吧!」

  「是。」

  五人進入女媧神殿,很快就看到了女媧的石像。

  當看到石像的一瞬間,林月如咦了一聲,道:「這石像長得和靈兒妹妹好像。」

  聽她這麼一說,眾人看看石像,再看看趙靈兒,果然有八九分相似。

  黃尚微微一笑:「靈兒本就是女媧後裔,長得像也是理所當然。」

  眾人恍然。

  黃尚說道:「不過這次來對了,靈兒,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趙靈兒不解。

  「你娘、我岳母的靈魂。」

  「什麼!?」趙靈兒震驚萬分,隨即滿臉狂喜:「真的嗎!?尚哥哥,你沒騙靈兒?」

  「我怎麼會騙你。」黃尚走到石像前,道:「岳母大人,我是靈兒的丈夫黃尚,黃天的黃,高尚的尚,你的靈魂在此,一定是在等著靈兒來見你吧!」

  話音方落,就見女媧石像前出現了一道虛影,正是林青兒。

  「娘!」

  趙靈兒一眼就認出了她,激動地淚流滿面:「靈兒好想你啊!」

  林青兒眼神溫柔又疼惜的看著趙靈兒,輕聲道:「靈兒,我的孩子,辛苦你了。你能夠到這裡來,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和苦難吧!」

  「嗚嗚,娘。」在自己的娘親面前,趙靈兒放下了所有的堅強,就像孩子一樣哭泣著。

  林青兒默默地守護著她,眼神中有著化不開的愛和疼惜。

  黃尚安慰了趙靈兒幾句,總算讓她止住了淚水。

  趙靈兒擦擦眼淚,道:「娘,靈兒現在過得很好,尚哥哥很疼靈兒,你放心吧!」

  林青兒扭頭看著黃尚,道:「你叫黃尚是嗎?」

  「是的,岳母大人。」黃尚點了點頭。

  「哀家問你,你是真心愛著靈兒嗎?」林青兒眼神嚴厲。

  黃尚點點頭:「靈兒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愛她。」

  「尚哥哥……」趙靈兒又羞又喜。

  「……」林青兒道:「即使……她並非人類?」

  「我知道靈兒是女媧後裔,但這只會讓我更愛她。」黃尚微笑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娶神靈為妻的,我很榮幸是靈兒的丈夫。」

  「尚哥哥……」趙靈兒心都要融化了。

  「……」林青兒嘴角抽搐,道:「既如此,那你去吧!」

  「去哪?」

  「我要你回到十年前,去做一件你該做的事。」話音方落,就見白光一閃,黃尚被吸進了石像中。

  「尚哥哥!」趙靈兒驚呼一聲:「娘,不要!」

  林青兒看到趙靈兒這般緊張,心裡就想吃了檸檬一樣:「放心吧!他只是去做一件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娘,你說真的?尚哥哥不會有危險嗎?」

  林青兒嘆了口氣:「放心吧!不會的。」

  「真的?真的不會嗎?」

  「……」林青兒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嫁人後會變得這麼囉嗦,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了。

  ……

  十年前的苗疆,南詔城郊。

  黃尚看著正在被黑苗士兵追殺的姜氏和她懷中的小女孩,二話不說就使出了焚山煮海,把那些黑苗士兵燒成了灰燼。

  姜氏被嚇了一跳,黃尚卻並不等她回過神來,便使出御劍飛行,帶著她和趙靈兒直飛仙靈島。

  轉瞬之間,黃尚降落在仙靈島,沖水月宮的方向喊了一聲:「靈月宮主,故人之女來此避難,還請現身一見。」

  不片刻,一個身如觀音的女道長從水月宮中走了出來,看到來人,打個稽首,道:「貧道靈月,敢問道友名諱?」

  「我的名諱不重要。」黃尚指著姜氏和趙靈兒,道:「人給你送來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話音方落,黃尚御劍破空而去。

  「御劍飛行?原來是蜀山派的道友。」靈月宮主似是認出了他的身份,扭頭看著姜氏和趙靈兒,略過不提。

  黃尚飛離仙靈島之後,立即朝山神廟的懸崖而去,經過一番尋找,果然發現了被李逍遙藏起來的玩具箱。

  打開玩具箱,水靈珠正安靜的等待有緣之人取走它。

  黃尚微微一笑,將水靈珠送入體內,滋養著水靈根。

  至此,他終於集齊了五靈珠,五靈相生,讓他的修為和修煉速度更上一層樓。

  但讓他疑惑不解的是,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水靈珠,為什麼還沒有離開?

  仔細想了想,依舊沒有頭緒,但解鈴還須繫鈴人,他立即御劍直飛南詔。

  瞬息之間,黃尚出現在南詔王宮上空,而後使出隱身術,進入南詔王宮的地牢,見到了被關押在這裡的林青兒。

  黃尚現出身形,把林青兒嚇了一跳:「你是誰?」

  黃尚躬身一禮,道:「岳母你好,小婿黃尚,黃天的黃,高尚的尚,是靈兒十年後的丈夫。」

  「……」林青兒張張嘴,道:「你說十年後?莫非……」

  「不錯。」黃尚點點頭:「是岳母大人將我送到這裡的。」

  「……」林青兒沉默片刻,問道:「十年後的靈兒如何了?」

  「此前剛剛從仙靈島來到大理城,然後在女媧神殿中見到了岳母的石像,岳母問了我幾個問題,便將我送來了這裡。靈兒現在應該很著急吧!」黃尚說道。

  「……」林青兒沉吟片刻,點點頭:「姜氏呢?」

  「剛去世不久,是壽終正寢。」黃尚說道。

  「是嗎……她已經不在了啊!」林青兒有些傷感。

  黃尚道:「姥姥雖然走了,但她走之前有話要我們轉告岳母,她說她沒有辜負岳母的託付,她把靈兒養大成人,嫁了個好丈夫,她問心無愧。」

  林青兒的神色更悲傷了,點點頭:「我知道了,正因為信任她,我才會把靈兒託付給她。」

  黃尚說道:「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遇到姥姥和靈兒被追殺,但岳母放心,我已經消滅了追兵,並把姥姥和靈兒送去了仙靈島,託付給了靈月宮主。」

  「靈兒竟然被追殺!?」林青兒震驚萬分:「他……他竟然追殺自己的孩子……」

  黃尚搖搖頭:「追殺靈兒的並非巫王派去的人,而是拜月教主。」

  「拜月!?」林青兒面露怒容:「果然是他!」

  「十年後,也是拜月的手下找到了靈兒的下落,派人前去追殺,但他們都被我消滅了,也因此,姥姥知道我是個好人,才把靈兒託付給了我。」黃尚說道。

  「原來如此。」林青兒似是鬆了口氣,隨即打量著黃尚,就像個真正的丈母娘,真是越看越歡喜:「姜氏眼光不錯。」

  黃尚呵呵一笑,道:「岳母大人滿意就好。」

  林青兒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我將你送回十年前,那你來此的心愿是什麼?」

  「原本只是想要找到水靈珠,然後向天祈雨,解除苗疆乾旱。岳母不知道,自從這次洪水過後,苗疆連續十年無雨,引發了史無前例的旱災,這也導致了白苗和黑苗兩族為了爭奪水源相互廝殺,而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拜月教主,」黃尚說道。

  「又是拜月……」林青兒臉色陰沉了下來。

  黃尚道:「不過我已經找到了水靈珠,卻發現還是無法回去,所以才會來這裡問一下岳母,究竟要怎麼才能回去?」

  林青兒道:「用回魂仙夢回到過去後,只有完成心愿才能離開這個世界,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未完成的心愿?」

  「……」黃尚深思。

  就在此時,拜月教主帶著巫王和一眾拜月教徒闖了進來:「好啊!果然有人要救走妖女!大王你看,人贓並獲!」

  黃尚眉頭一皺,這拜月教主還真是個話術高手,一上來就扣了個大帽子,換了心智差點,嘴皮子不太利索的,萬試萬靈。

  只可惜,他遇到了不吃這套的高手。

  「拜月,你豢養水魔獸,導致苗疆洪水爆發,罪不可赦!」黃尚一聲大喝,直接把拜月教主喝懵了。

  巫王也懵了:「什麼?水魔獸?拜月,你……」

  「大王別聽他血口噴人,這根本就是栽贓陷害!」拜月教主慌亂地為自己辯解。

  「血口噴人?栽贓陷害?」黃尚冷笑:「要不是水靈珠被盜,讓你知道巫後已經無法再控制水患,你又怎麼敢利用水魔獸發動這次大洪水?說到底,你就是害怕巫後,才會不擇手段的想要除掉她,如今你不顧南詔國百姓生死,發動洪水,栽贓陷害巫後,該當何罪!?」

  「原來是你!」聽完這番話,巫後怒了:「拜月!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不怕死後下地獄嗎!」

  「拜月,你……」巫王連連後退,不敢相信造成這一切悲劇的居然是拜月教主。

  拜月教主見黃尚把他逼到了死角,索性不再裝了,哈哈大笑:「不錯!是我!」

  「拜月!你……」見拜月教主承認了,巫王驚怒、悔恨交加,目光望著巫後,懺悔道:「青兒,是我誤會你了。」

  「大王……」

  「哼!」拜月教主冷哼一聲:「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們都去餵水魔獸吧!」

  轟的一聲,巨大的水魔獸從水底竄了出來,發出恐怖的咆哮。

  「不好!」林青兒焦急萬分:「黃尚!你快跑!」

  「……」

  黃尚嘆了口氣,他終究還是要改變『歷史』了。

  一隻巨大的金色手掌憑空出現,將水魔獸從水裡提了出來,又一隻金色手掌出現,兩隻手掌就像攥雪球一樣,把水魔獸攥成了水魔球,之後火焰升騰,把水魔獸活生生烤熟了。

  (??`??Д????)

  所有人都驚了。

  尤其是知道水魔獸之恐怖的拜月教主和林青兒,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幾乎是不死之身的水魔獸,竟然這麼輕鬆的被黃尚烤熟了。

  震驚之後,拜月教主狂笑一聲:「沒用的,就算水魔獸死了,只要遇到水,就能立即復活,而這裡有的是水,你是殺不死水魔獸的!」

  「哦?」黃尚把烤熟的水魔獸丟進儲物戒指,然後手裡出現了一顆無法放進戒指里的晶石,這正是水魔獸的本命精元,放在華夏神話中是妖獸的內丹,放在西幻世界就是魔獸的魔晶,反正就是水魔獸能夠遇水再生的真正根源。

  這顆晶石呈現出水藍色,還有一些雜色,看起來不太夠檔次,但這正是水魔獸之所以是『魔獸』,而不是『神獸』的原因。

  神獸的精元是純淨沒有絲毫污染的顏色,而水魔獸因為精元雜亂,才會兇猛殘暴,無法成為神獸。

  黃尚直接用三昧真火煅燒晶石,不片刻,就將晶石里的雜色燒的一乾二淨,完全變成了水藍色,看起來相當的上檔次。

  再次嘗試將晶石丟進儲物戒指,但依舊無法存放。

  「有意思。」黃尚淡淡一笑,「紫欣!」

  紫欣從蘊魂鈴中出現,問道:「怎麼了?」

  「這東西,看看冰宮能不能吞噬?」黃尚把晶石丟給她。

  紫欣接住晶石,露出一絲笑意:「嗯,很好的東西,雖然比不了蓮子,但也能給冰宮提供不少能量。」

  話落,晶石被紫欣丟進冰宮的蓮花池中。

  水魔獸雖然遇水則生,但蓮花池中的水卻是死水,不但無法重生,反而被死水吸收了晶石當中的再生能量,為項鍊的進階提供了必要的幫助。

  感覺到項鍊的品質提升了一小節,紫欣很高興,問道:「還有嗎?」

  「這又不是大白菜,沒有了。」黃尚道。

  「哦,那我回去了。」紫欣不喜歡這裡的潮濕悶熱,立即返回蘊魂鈴,舒服的趴窩去了。

  黃尚扭頭看著拜月教主,道:「水魔獸好像死了,怎麼辦?」

  拜月教主沉默片刻,立即跳入水中,逃跑了。

  「……」

  黃尚微微一笑:總算教訓了拜月一頓,舒坦。

  不過很奇怪,拜月教主都被他教訓一頓了,為什麼還是沒法回去?

  黃尚扭頭看著林青兒,似在用眼神詢問。

  林青兒搖搖頭,道:「先把我放出去吧!」

  黃尚隨手斬斷牢門的鎖鏈,把林青兒放了出來。

  「青兒!」巫王知道自己誤會了林青兒,滿臉懺悔之色:「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你原諒我好嗎?」

  「大王……」

  「岳母大人,就算你還深愛著他,但覆水難收,而且靈兒已經六歲了,再有四年……」

  黃尚一番話,讓林青兒沉默了。

  「你……你是何人?為何叫青兒岳母?」巫王怒了:「難道是靈兒……不!靈兒才六歲,不可能!難道青兒你還有一個女兒!?」

  「……」林青兒張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黃尚冷笑一聲,道:「岳母大人,看到了吧!」

  「唉!」林青兒長嘆一聲,道:「幫我取回天蛇杖,然後和我離開這。」

  黃尚點點頭,感應到天蛇杖的位置,抬手一招,就見天蛇杖嗖的一聲從地牢另一邊飛了過來,落在黃尚手中。

  黃尚把天蛇杖交給林青兒,問道:「岳母大人還有要帶走的東西嗎?」

  林青兒搖搖頭:「沒有了,我們走吧!」

  「不!青兒!你們想去哪?」巫王剛才說完那番話就後悔了,見林青兒要走,慌亂的攔在她面前:「別走!是我錯了,你別走!」

  「讓開!」黃尚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巫王凌空轉體七百二十度,最後落在了水裡。

  「大王!」苗兵立即跳下水,把巫王救了上來。

  黃尚和林青兒趁亂離開了地牢。

  黃尚拿出飛毯,帶著林青兒飛上南詔上空。

  看著被洪水淹沒的南詔城,林青兒很是心痛:「百姓是無辜得,拜月真是該死。」

  「岳母放心,拜月一定會死。」黃尚說道:「交給我就好。」

  林青兒平復了一下情緒,點點頭,問道:「你還不知道自己來到這裡的心愿嗎?」

  黃尚搖搖頭:「想了很多理由,但一直沒有頭緒。」

  「沒關係。」林青兒道:「你先和我去大理,等安頓下來,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黃尚點點頭:「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