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不能死,所以會想盡辦法讓她活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豈不是說明,以後為了抑制體內的蠱蟲,她得經常服下那蠱蟲藥丸?
蠱蟲每在她體內相遇,便會發生對抗,那她便會發作一次。
這麼看來,那她以後豈不是要時常忍受這錐心之痛?
她不願意,她絕不願意的。
光是想想那痛感,寧代語就額頭直冒冷汗。
如果硬要如此苟活,那她寧願一死了之。
不過就算死,她也不想在此處了結。
她要逃出去,儘快的逃出這個鬼地方。
寧代語睜開了眼,慢慢坐直了身子,眼裡的堅定異常。
過了一會兒,熟悉的疼痛再次傳來。
應是剛進入體內的蠱蟲同身體裡的對上了。
寧代語蜷縮著身子,默默忍受著疼痛。
幸好此次疼痛持續的並不太久,約莫半個多時辰後,她便好轉了許多。
桌上放著的是玄衣人派人送來的湯藥,寧代語起身將湯藥一飲而盡。
苦澀無比的湯藥使得她小臉皺成了一團,但她並沒有半點退卻,她知道只有將身體養好,才能更快的走出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寧代語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的下午。
寧代語悠悠起身,洗漱一番後,便來到了院內。
她無聊極了,便時常來這院內透氣,望望天望望遠處,以此來打發時間。
春日來了,這山林當中的鳥兒也多了起來,在這院內便能聽見鳥鳴聲陣陣,清脆悅耳得很。
到了幾個護衛換班的時間了,護衛們的動作很大,驚得這樹幹上的鳥兒迅速飛起。
寧代語盯著那些鳥兒,突然有了想法。
她在家中養了很多的信鴿,以作平時傳遞書信之用,自從她之前被人刺殺,她為保安全,就將那訓練信鴿的哨子時時帶在了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也不知此地離京都遠不遠,若是她吹響了哨子,能不能將自己的信鴿引來。
如是想著,寧代語迫不及待想要實踐一下。
奈何身處這院中,她若是吹響了哨子,定會被人發現,所以她只能等待機會。
這一等便來到了晚上。
這幾日她連續遭受了蠱蟲發作之痛,玄衣人許是怕她撐不住,每日三次的派人前來送藥。
那送藥的是個年紀稍大些的嬤嬤,每次將藥放在桌上便走,從不多停留,也不多說一句話。
寧代語便將主意打在了這老嬤嬤頭上。
晚上,估摸著快到送藥的時辰了,寧代語小心翼翼躲在了屏風之後。
很快,房門外傳來護衛同老嬤嬤的說話聲,緊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
想來是老嬤嬤往房門處來了。
寧代語屏住了呼吸,站在屏風後一動不敢動。
「吱呀——」房門打開了。
那老嬤嬤走了進來,將門關上,而後往桌邊而去,將藥放在了桌子上。
她見床上無人,有些疑惑,便多停了會。
寧代語所在的屏風就在老嬤嬤身後,趁著這個空當,她迅速閃身來到對方身邊,快速將人的嘴鼻捂住。
老嬤嬤一驚,立刻掙紮起來想要呼救。
寧代語才不會給她出聲的機會,三下五除二,一個手刀將人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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