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酒樓之人,一行人悄然出現,目光悠悠的看著那小身影。
他們無一例外,身上都別著武器。
看著這身裝扮,並非是朝陽國人士。
「大人,小主公被抓了!」
見他不給予回應,那人又著急的喚了一句。
必行哉回神,對其搖了搖頭,「放心吧,小主公不會出事的。」
「可是……」
必行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可是,你別忘了我們最終的目的。」
「那人是朝陽國太子,公然之下與他交手並不妥,小主公那邊,等晚些時候在派人手偷偷救出來就好,可別誤了大事!」
話說至此,無人再有異議。
馬車停在了寧府面前,池雲泠率先拎著人走了下去。
寧代語心事重重,在馬車上扭捏了好一陣子這才下車。
她低垂著頭,全然像個焉了的茄子。
「郡主……」家丁吃驚的看著她。
郡主不是在祠堂嗎?
怎麼跟太子殿下從外面回來了。
寧代語尷尬的笑了笑,一路悶著頭往著祠堂的位置快步走去。
看在她這麼乖的份上,但願爹爹不要再生氣了。
而池雲泠,一路拎著男孩到寧珂隕的面前。
寧珂隕不明所以,「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毫不憐惜的將男孩扔在地上,那粗暴的動作看得人一陣牙疼。
點下一個穴道。
本處在昏睡之中的人當即驚醒。
看清眼前的場景之後,他開口就嚷嚷個不停,「大膽蠻民,竟敢綁我,你可知我的身份!」
池雲泠不以為然,「不過是個行蹤鬼祟的小偷罷了,能有什麼身份。」
「小偷?」寧珂隕更是疑惑了。
什么小偷。
「誰是小偷,你說誰是小偷呢,我告訴你,那破玉佩我不過上看著新奇罷了,誰稀罕啊,我可是明……」
武安安的聲音戛然而止,意思到自己說漏了話,他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說呀,怎麼不說了?」
「你是什麼?」
池雲泠雙眼微微眯起,語氣雖平緩,卻帶著一絲威脅。
武安安直轆轆的搖了搖頭。
他差點忘了,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寧珂隕皺眉,「殿下,這糾結是怎麼回事?」
這說東說西,什麼玉佩什么小偷,他簡直一頭霧水。
武安安也不害怕,上下的打量起來,「你是太子?」
剛才偷,啊呸。
借用玉佩的時候,他倒是沒注意這個稱呼。
池雲泠撇了他一眼,不作答。
「早就聽說朝陽國太子不近女色,看來不過是傳言罷了。」
「那郡主,跟你相好吧?」
說著,武安安擠眉弄眼起來,一臉的八卦心思。
「哎呀——」
又是一道掌風襲來,武安安直接被掀飛了出去,他捂著屁股死死的皺著眉,「君子動口不動手知不知道啊你們!」
寧珂隕全身的寒氣逼人,「無知小兒,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的,小心禍從口出。」
這郡主。
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池雲泠意味深長的看了寧珂隕一眼,「少將還是將人好好的審一審吧,寧家近來事故繁多,還是小心為妙。」
「人,本宮已經送到了,就不多做久留,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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