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已經拿回來,寧代語也懶得計較,「殿下,我們走吧。」
池雲泠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還真信他說的話。」
寧代語,「?」
那還能有什麼。
池雲泠繼續道,「普通的小偷,偷什麼不好,偏偏去偷一枚具有象徵的玉佩,郡主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要偷也是偷些首飾錢財。
你偷玉佩拿去變賣?
還當真是勇氣可嘉,不怕被人認出來麼。
寧代語一點就通,「殿下的意思是,他是專門朝著我的玉佩來的?」
男孩慢慢的爬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我……只不過是看著這玉佩值錢罷了……」
「是嗎?」池雲泠目光透亮,似乎早已看穿了他心中真正的心思,「那你隨身攜帶匕首又是何意?」
男孩硬著脖子說道,「誰,誰行走江湖不帶個防身利器了?」
「反正……反正,這次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池雲泠冷笑,「本宮倒是第一次聽說,偷竊不成反倒要殺人滅口。」
「不說不要緊,你這張嘴巴,總會有人可以翹出來的。」
說著,池雲泠上前直接將男孩提了起來。
在他的高個子面前,男孩就像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小娃娃以後。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閒噪。」
一個手刀批下,乾脆利落,男孩身子發軟昏了過去。
寧代語開口詢問,「殿下,你是懷疑他的身份嗎?」
一個普通的小偷,還不值得引起池雲泠的重視。
池雲泠回頭環顧四周,嘴角微微勾動。
看來有些人,要忍不住了。
那匕首的做工可不便宜啊。
想來這個人可大有身份。
「即知道郡主的身份,又明白玉佩的功效,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個普通的小偷。」
說來也是。
寧代語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殿下這是要把這個,」她指了指如同小雞一樣被拎著的男孩,「帶回去審問嗎?」
「又不是本宮的玉佩被偷,本宮審問他做什麼?」池雲泠對上她的目光,裡頭的戲謔顯而易見,「當然是交給少將問審了。」
「不行!」寧代語想也不想的拒絕,那雙狐狸眼都要瞪成銅鈴一樣大了,「交給哥哥,那我出逃的事情豈不是不打自招?」
池雲泠示意她看向周圍,「郡主覺得此事還瞞得下去嗎?」
周圍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但是……但是……」
「沒有但是,難道郡主的安全也比不上那一個出逃的責罵不成?」
話雖是這麼說,但她不還是沒出事嘛。
而且,去哪裡審問不一樣?
就在寧代語要開口跟池雲泠商量男孩的去向的前一秒,池雲泠徑直的提著他往酒樓外面走去。
「殿下,殿下……我還是覺得不妥……」
「不如這個,就由殿下來審問如何?」
「殿下如此英明神武,肯定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問出話來。」
「本宮沒那麼閒。」
「……」
其實,您挺閒的。
不閒的話就不會管這麼多事了。
寧代語覺得,她上上輩子一定是欠池雲泠的。
「要不殿下,我們把他放了吧?」
「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他也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
在寧代語的喋喋不休之下,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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