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張,張少校,這座監獄的獨裁者。閱讀」
「你是小金,一隻金魚妖幽靈,是我的階下囚+朋友,記住了麼?」
「哦,我記住了,小張。」
「回去睡吧。」
「哦。」
「你是小張,我是小金。」
快要鑽進地下的時候,金魚妖轉身衝著張少校說道。
「嗯,對的。」
「那,晚安,小張。」
衝著張少校鞠了一躬,金魚妖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
「ssr前輩,我走了,晚安。」
張少校樂呵呵的端起餐具,跟床上躺著的店長打了聲招呼。
「晚安,晚安。」
……
「把這些吃剩下的食物密封打包好,連夜送去醫生實驗室進行研究唾液。」
走出一段距離,張少校臉色的笑容消失不見,他將托盤遞給身邊的大兵。
「是!」
……
「麻煩張少校將身上的武器上交。」
輕車熟路來到自己辦公室,正準備進去的張少校懵住了。
「踏馬的,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也敢攔?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他熟練的從腰間軍裝處取出那把銀光閃閃的手槍,指著那名滿臉無奈的大兵。
「少校,老爺,來看您來了。」
大兵低聲說了一句。
「他來就來,這兒是我的地盤!就算他是我爹又咋樣?」
「到這兒,也只能老老實實坐在我辦公室,然後我給他倒茶。」
「少校…武器請上交,這是您定的規矩,您不能知法犯法啊。」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兵小心翼翼的望著滿臉憤怒的少校道。
「我是這所監獄的南波灣,知法犯法又咋樣?」少校將槍交到大兵手中的托盤上,趾高氣揚的走進辦公室內。
「唉。」
這名大兵嘆了口氣,來到屬於自己崗位站好。
少校別的都好,重兄弟,夠情義,幾乎所有監獄的大兵都被他拿槍指了十幾年,也沒見他開過一次槍。
最關鍵的是,上校跟老爺一樣,都是個口是心非的莽夫。
而莽夫的朋友只有莽夫,大兵想到隔三差五來這兒閒逛的紅蓮長官。
紅蓮長官也挺好,可惜年紀輕輕就有了蘿莉控的嗜好。
也許,紅蓮長官才是最應該被關在這所監獄的人。
大兵無所事事的想著。
……
「龜兒子,來了?」
一名倆鬢斑白,長相孔武有力、穿著軍大衣的男人衝著張少校咧嘴一笑。
「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張少校眉頭緊皺,一臉嫌棄的望著將雙腳搭在自己桌上的親老爹。
「踏馬的,你老子我想哪會來就哪會來,你個小兔崽子管的著麼你。」
「明天。」
「跟我回去結婚。」
「結婚對象是你王叔家的女兒,膚白貌美大長腿,屁股大,我覺得一口氣生倆個都不是問題。」
「她誰?」
張少校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線。
也對,你小子十歲在這兒接受訓練,呆了足足十八年,你可否記得小時候跟你玩過家家,你還偷掀人家裙底的那個小姑娘。
「不愧是我龜兒子,就沖這點,我就說你長大以後必成大器要麼進監獄,要麼當軍官。」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小子年紀輕輕把這倆個都占了,坐上監獄一把手。」
張上校笑的很開心,他拍了拍張少校的肩膀,發出啪啪的巨響。
「我不結婚。」
「混帳玩意!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的腿!連夜給你帶回去結婚?」
張上校的頭髮根根豎起,他掏出一把金色手槍對準少校的腦袋吼道。
少校:……
「不是說打我腿麼,老傢伙你指我腦袋幹啥。」
「用得著你這個小龜兒子提示?」
張少校將槍傾斜對準他的膝蓋。
「回不回去?」
「不回去。」
雙方對視了幾分鐘,最終,張上校敗下陣來。
「給我個理由。」
收起手槍,張上校重新坐在椅子上,那對大眼裡滿是溫柔。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自己這個老鳥,已經管不動了。
「我在執行任務,醫生的任務。」
「醫生?哪個醫生?」
「你說,還能是哪個醫生?」
「踏馬的!這個漂亮女人竟敢不讓我給龜兒子結婚!龜兒子,你信不信我連夜回家洗洗睡覺不管你了?」
張少校:……
「行了,老傢伙,你這次前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張少校拽過一個長椅坐在上面。
「催你結婚。」
「說實話。」
「擔心龜兒子的安危,連澡都沒洗,連夜坐飛機趕來的老父親。」
「監獄裡來了個sss級要犯這件事,我已經知道,我跟雷神教官有聯繫過,你知道她怎麼跟我評價這個sss的?」
張上校滿臉的凝重之色。
「十個她都打不過!」
「你這龜兒子是我生的,你那什么小心思我不明白?」
「我來,就是阻止你犯錯誤!」
「老東西,我真的沒啥壞心思啊…人來了,我還好吃好喝的供著。」
張少校滿臉的苦笑。
「放你娘個屁!」
「沒啥壞心思,你小時候會扒人家小女孩裙子?」
「龜兒子,在你面前的不是什麼上校,而是一個,擔心兒子會犯錯誤的老父親罷了。」
「我去看看這個sss,你早點睡,別把腎給搞壞,有生之年,我還想抱孫子。」
穿上軍靴,張上校拍了拍少校的肩膀,隨後走出門外。
「我真的,沒啥壞心思啊…有,也只是有億點點。」
摸了摸下巴,張少校打開了電腦…
……
「老爺好!」
凡士頓監獄三層,幾名看守大兵沖披著軍大衣的張上校敬了個禮。
「噓。」
在幾名大兵懵逼的神色中,張上校趴在鋼製玻璃大門往內望去,店長趴在床上熟睡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原來,是他。」
「是他的話,我就放心了。」
他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如同菊花般的笑容。
絲毫不拖泥帶水,張上校扭頭就走。
這位南波灣,可是最忌被人打攪睡覺。
20年,這位可真是絲毫沒有改變,依舊是那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