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無名,店長乘坐電梯回到屬於自己的牢房。閱讀
牢房門口,幾名全副武裝的大兵端著盆盆碗碗已經等候多時。
「ssr前輩,該吃晚飯了。」
「嗯,給我擺在桌上。」
幾名大兵心驚膽戰走進牢房,一一將食物擺放整齊。
幾名大兵走後,店長打開碗筷,熟悉的幾道菜式出現在他面前。
「叮叮叮!」
取出手機,店長點開了視頻通話。
「老闆,我給你準備的飯菜怎麼樣?都是你在古董店喜歡吃的。」
電話那頭,醫生身影出現在店長面前。
對方穿著白大褂正在拿著牙刷刷著牙,目測,剛睡醒。
「不錯。」
「別玩的太瘋,醫生。」
……
「老闆你都知道了?」
醫生動作一僵,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嗯。」
「凡士頓監獄二樓不是有個預言能力者麼,他跟我說的。」
「早知道就把他給宰了!」
店長:……
「行,掛了,別玩的太瘋就行。」
「好嘞,老闆!」
實驗室那頭的醫生掛掉手機,她伸了個懶腰望向培養器皿里一名半人半蛇的男人。
拿起一旁遙控器按下,伴隨著咔嚓聲,培養器皿已是打開。
「盤子,怎麼樣?新能力能用麼?」
水蒸氣緩慢消失,盤子睜開眼睛,那對碧綠色的蛇眸滿是驚愕。
從培養器皿中走出,一團藍色的火焰在他那蛇鱗手掌上搖曳著身姿。
「看樣子,是成功了,配合著「鹹魚2021能天使藥劑」,你成功的挺過肉體靈魂撕裂,融合火焰異能。
「可惜,你的靈魂狀態,註定你當不成我的「主角」,即使靠著從菲力身體裡提取的「彼岸花精粹」
醫生輕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怎麼樣,才能當成你的主角?」
「我的命,是醫生你救的,無論是身還是心,我都屬於你。」
盤子輕輕後退倆步,儘量不露出那半張猙獰蛇臉。
即使。
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星眸中並無半點顯嫌棄之色。
「變強。」
「好。」
「我還能繼續融合麼?」
「不能。」
「你的靈魂不純粹,無法繼續融合。」
「嗯。」
「那,醫生,能告訴我這次實驗,你的主角是誰?」
「想知道?」
「嗯。」
「悶葫蘆去給我倒杯咖啡,加三顆糖,條件可以的話,再來杯熱牛奶。」
「嗯。」
注視著盤子離去背影,她無所謂的笑了笑。
脫掉鞋子,戴上桌上的金絲眼鏡,醫生毫無形象的坐在轉椅上搭著二郎腿。
順手從抽屜里抽出一沓靈魂檢驗報告,慢條斯理翻動。
一個妖的靈魂這麼多年,依舊保持著最純粹的本質,沒有發生異變,沒有變成怨魂,當這次實驗主角,最合適不過。
「醫生,咖啡和熱牛奶,我還給你做了個漢堡包。」
盤子默默的將手中托盤放在醫生面前桌子上。
「辛苦了。」
「嗯。」
「給你。」
醫生將手中檔案遞給盤子。
這個檔案上的妖,正是這次實驗的主角,靈魂方面無可挑剔,我派人從小與她接觸,情感方面的羈絆已確立完成。
「無需擔憂,一切都在掌控之內。」
醫生喝掉半杯牛奶,又將半杯咖啡與其混合,輕抿一口,她的眼睛眯成月牙兒。
「是個女的。」
翻完檔案,盤子低聲自言自語一句。
「嗯,女的。」
「我的實驗對象是個女的,你很開心?」
醫生放下茶杯,有些古怪望著笑容僵硬的盤子。
「沒。」
「可是,你的臉笑了。」
——
——
「ssr前輩,我得到上級命令,特地給你準備的飯菜,您滿意不?」
牢房裡,張少校樂呵呵的提著袋子蹲在地上。
「不錯,有心了。」
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店長癱在長椅上望著外面漆黑如墨的天空。
「你與這個小金魚認識多久了?小張?」
「快十八年了。」
「從我十歲開始,就在這邊生活快十八年。」
張少校低垂著眸子應道。
「哦。」
「小金,我給你帶零食來了。」
張少校敲了敲地面。
「你誰?」
「我是小張,張少校。」
「翻看你的小本本第一頁第二行。」
「哦哦,原來是每天送我一枝花的張少校,失禮了。」
金魚妖的身影從地面竄了出來。
「小張今天又要送我野生向日葵花麼?」
「今天送過了,你個小糊塗蛋。」
「今天送過了?」
「難道。」
「我失憶了?」
金魚妖臉上的笑容僵住。
「你失憶不是正常事麼?」
「痛!」
輕輕敲了敲金魚妖幽靈的腦袋,張少校將她脖頸上的那本日記本取下。
從胸前軍裝兜里掏出一支筆,他認真將今天發生的事記錄在上面。
「小張寫的字真好看。」
接過小本本,金魚妖仔細打量上面的字跡,臉上的笑容如同花兒一般綻放。
「我寫了18年,再寫不好看,那我就是個廢物,而且…你當時不是嫌棄我字丑麼?」
「我請書法家教我練字三年。」
張少校幽幽的嘆了口氣。
「有麼?」
「不管了,我來看看小張今天給我記錄了什麼事情!!」
「今天上午十點零五分,小金有新租客,客人名字叫ssr前輩。」
「今天上午十點十一分,張少校送小金一枝花,並做了體檢。」
「今天下午八點一分,張少校送小金零食。」
「哦哦!!」
「我記住了,小張!!」
「您好,新租客,ssr前輩,我是一隻狗妖,以後請多多關照。」
她衝著長椅上的店長恭敬的鞠了一躬,甜甜的說道。
「呦,你好,很有精神啊。」
店長懶散的抬了抬手,掙扎著爬到了床上躺著。
「小金,看你的小本本第四頁第二行。」
「啊?」
「原來我是一隻金魚妖幽靈!」
金魚妖那清秀的小臉上再次寫了倆個大字,「震驚」。
「怪不得我會忘事!普通金魚的記憶只有七秒,而我就不一樣了,我是間歇性失憶!!!」
「你間歇性失憶還挺驕傲?」
張少校賞了她一記腦瓜崩。
「痛!」
「我可是很記仇的!我要將這件事記在本子上,給我筆!」
「張……」
「張……」
「張阿姨?」
金魚妖歪著腦袋疑惑的望著面色鐵青的張少校。
「阿姨個鬼!這次連我的性別都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