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二章暴揍左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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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如今,大家也都知道了事主便是雄全安這個兵部尚書。💗✎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更加的知道,剛剛戰斧營兵卒所講的,殺了四十三口,這裡邊恐怕就有雄全安家裡的人。

  他們想不明白,雄全安是不是渾了頭,要不然他的兒子沒事惹陳守信幹啥去?更想不明白,陳守信的膽子為什麼就這麼大,敢直接就下殺手,讓戰斧營的人行兇殺人。

  「陛下,請替臣做主,嚴懲兇徒。」雄全安也跪到了地上,雙眼怨毒的看著戰斧營的人說道。

  「陛下,臣也請陛下責罰,並嚴懲兇徒。」陳守信沉聲說道。

  「雄全安,你還不知道你的兒子犯了什麼事吧?申高郎你也看看,裡邊有沒有你的兒子。」永平帝面沉如水的說道。

  還等著看熱鬧的申高郎一愣,這才仔細的往這群人里看去,待看得清了才看到,自己的兒子果然也在裡邊。只不過比雄懷玉更慘一些,雄懷玉是被揍成了豬頭,他的兒子是直接昏迷不醒。

  這一下他也傻眼了,自己的兒子怎麼就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了呢?他就覺得血液直接往自己的腦門上沖,天也旋地也轉。

  「陛下,臣管教不嚴,以致南衙所屬林弘毅犯下此等惡事。👤💝 ❻❾รн𝓾ⓧ.¢𝕆𝐦 💀👹臣有罪,恭請陛下處罰。」湯懷虎站了出來,沉聲說道。

  這些人裡邊,雖然雄懷玉被揍成了豬頭,申子晉昏迷不醒。可是最慘的就是林弘毅,現在的他的四肢都以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雖然沒昏過去,但是這個人已經廢了。戰斧營的這些人,也是真的夠狠。

  永平帝心中很是為難,陳守信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主僕同罪,行兇的人是這些人指使的,那麼他們也應作有罪論處。而陳守信今天這麼折騰,便是為了他們項上的人頭。

  湯懷虎跟他匯報的時候也說了陳守信在南衙大堂上的誓言,所以永平帝才覺得這個事情棘手。

  砍腦袋不是那麼好砍的,尤其這兩個人還是兵部尚書和中書舍人之子,更不用說在抓捕他們的時候戰斧營那邊都已經砍了四十三個了。

  金鑾殿上的氣氛很沉默,也很壓抑,只有那些被逮來的人不自覺的發出呻吟聲。

  「諸位愛卿,此事應當如何論處。」永平帝將皮球給踢了出來。

  平時的時候這些人沒少刁難自己,這次自己也不管了,讓他們處理去吧。反正陳守信的態度,他們這些人也能看出來,該咋處理,這個事情別全讓自己來琢磨。♔🏆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大臣們一陣沉默,當事雙方,一方是不好惹的陳守信,另一方是有些理虧的兵部尚書和中書舍人。

  如果說這個事情,陳守信那邊沒有死人,都是重傷,那就好辦了。可是現在死了人,還是邊軍中的有功之人,這個事情誰敢多說話。

  現在朝堂上的氣氛很微妙。如果說原本軍方的那些將領們對於陳守信也不是很待見的話,那麼現在的態度就轉變過來了。

  被打死的是軍中之人,還是被文臣的孩子給打死的,這是其一。其二便是陳守信的做法,為了自己手下的人能夠折騰出這麼大的事情,有血性。

  軍伍中的人,最是佩服這樣的人。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已經對陳守信有了認同,接受了他這個半路出家的人。

  再者,這次也算得上是武臣和文臣的對抗。武臣一直都是被欺負的存在,難得有這麼一次揚眉吐氣的時候。

  雄全安有些傻眼了,為什麼這些人誰也不說話?想到這裡,他就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周吉民,現在他能夠指望的就是他。

  周吉民心中嘆了口氣,哪怕不想沾染這個事情,現在也沒有迴避的餘地了。自己要是不幫忙求情,恐怕真的會砍了這些人。

  緩步走了出來,周吉民開口說道,「陛下,發生如此之事臣心下也十分悲痛。有功之人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當為一件憾事。」

  「臣以為為今緊要之事便是醫治其餘三人的傷處,這位壯士也應厚葬,一應費用理應由肇事之人賠償。」

  「常州縣伯的親衛抓捕之時雖也傷了他人性命,其情可恕,不如罰他們在常州縣伯的莊子上閉門思過。常州縣伯的心情悲痛,也應從輕處置。」

  「這兩人雖有縱仆行兇之嫌,但當時的事情我等也不可知,也可能是他們的家僕領會錯了意思,首惡乃是這些家僕。」

  他自己說得都很膩味,不想為陳守信和他的親衛們開脫。可是要不是不給他們開脫,這個稀泥就沒法和。

  他的算盤打得挺好,和個稀泥,隨便砍幾個人也就了事了。可是他忘了這次面對的是陳守信,那是一心想要將這些人都給砍了的人。

  他剛剛說完,陳守信就從大殿的那邊跑了過來,對著他的眼睛就來了一個眼炮。打完了還不算,接著又是連踢帶踹的對著周吉民招呼過來。

  滿朝的文武大臣們傻了,左右的侍衛們傻了,永平帝也傻了。

  誰也沒有想到金鑾殿之上竟然上演了全武行,被打之人更是當朝門下省左侍中。

  還是永平帝「見多識廣」,招呼著大殿上的侍衛們趕緊將陳守信給拉開。

  「特麼的,你個老東西,用得著你來和稀泥,有罪便要罰,哪有如此衡量的說法。」被侍衛們拉開是陳守信心中的憤怒還沒有平息。

  「真刀真槍的干,死了也便罷了,玩陰手弄死人就想這麼輕易的將人給摘出去。老子倒要看看,誰特麼的有這個能耐。」

  「守信,冷靜。」永平帝低吼了一句。

  現在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辦了,就算是陳守信再有禮,在金鑾殿上暴揍門下省左侍中,這個事情也說不過去。

  而且陳守信下手也真的有些狠,現在的周吉民鼻孔流血,雙目無神的癱坐在地上,這都被打懵了。

  「臣請陛下責罰,就算是拼了臣的爵位不要,哪怕下半生都要在詔獄中度過,臣也懇請陛下誅了兇徒。」陳守信昂著頭看著永平帝說道。

  他今天是真的豁出去了,這些人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人,要是沒有一個說法,他心中這口氣喘不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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