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附近一家名字叫「寒川屋」的壽司店吃了壽司,又回到荒村家裡清點整理了一下行李,一直呆到了下午三點半。記住本站域名
期間荒村拓也一直在臥室睡午覺,並且反鎖掉了門,以防田中璃乃破門而入。
不是他杯弓蛇影,而是他深深得明白,種田理紗骨子裡的腹黑和田中璃乃那深入腦髓的愚笨。
一行人搭乘計程車提著行李來到了距離出租屋三公里左右的品川區地鐵站, 荒村拓也看了一眼手裡的車票。
JR的東海道山陽新幹線,下午四點鐘整發車,車程所需時間443分鐘,大概七小時二十分鐘左右,也就是說他們到達京都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二十了。
未雨綢繆,荒村拓也拿出手機準備在網上先找到一家酒店的電話訂好單間, 省得到時候遇上酒店沒房間的情況落個睡大街的下場。
進入專門的酒店網站翻了幾頁,剔除掉安全性差、服務差、環境差的酒店,最終他找到了一家名叫「新坂急」的酒店。
撥通酒店客服電話,對面傳來了一道甜得能膩死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我需要訂幾個單間。」
「好的,請問您需要什麼類型的房間,然後還要訂幾間呢?我們這邊會幫您預留。」
荒村拓也捂住手機的話筒,轉頭看向幾個還在嬉笑打鬧的女人,問道:「酒店房間,你們怎麼安排?」
「唔…赤尾和本渡在名古屋就下車了,那我們女孩子一共就只需要兩間雙人房就可以了…」田中璃乃停止打鬧,認真回答道。
「才不需要兩間呢!」佐倉凜音冒出來大喊,對著荒村拓也伸出一根食指,「一間大床房就可以!晚上我們四個貼在一起睡覺!」
「不行的凜音!四個人一起睡太擠了!」內田純禮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而且酒店哪裡有這麼大的床啊!」
「那就三間房吧,我一間單人房,你們兩間雙人房。」荒村拓也點點頭, 準備鬆開話筒跟電話對面的客服說。
嗡嗡——
離他不足三米的種田理紗給他發了條信息。
荒村拓也抬頭看了一眼她,發現她正握著手機在對他眨眼睛。
點進信息一看。
種醬:晚上等她們睡著我就去你的房間, 記得給我留門喲~
「…」荒村拓也當即無視這條信息,並在心裡下定決心,晚上一定要把房門給鎖死了。
訂好房間,時間也差不多了,幾人拿著車票陸續上車。
「各位乘客好,歡迎乘坐本次列車,本次列車是xxxx次列車,由東京開往大阪,途徑橫濱、小田原…名古屋…京都…本次列車乘務組全體工作人員會為您提供全方位的自助式服務,列車全列禁菸…」
隨著一聲語音播報,幾人開始按照車票上的標註坐上自己的位置。
六個女人一起圍坐在一張桌子邊上,荒村拓也則獨自一個人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戴上耳機看起了車窗的風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內漸漸安靜了起來,偶爾有那麼幾句小聲的說話聲,荒村拓也也在這種安寧的氣氛與舒緩的音樂聲中閉上了眼睛。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荒村拓也睜開眼睛,抬頭看著面前的佐倉凜音,用沒什麼起伏的語氣問道:「你又想幹什麼?」
佐倉凜音微微俯下身子,用小到他剛好可以聽見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你這傢伙, 剛才在家裡不是已經睡了很久嗎?怎麼還睡啊?豬都沒你這麼能睡!」
「是嘛。」荒村拓也一邊回應一邊掏了掏耳朵。
他感到了一絲新奇, 他還是第一次聽見佐倉凜音這麼輕聲細語得說話,再配上她臉上那副惡作劇一般的笑臉,居然感覺還有點可愛?
「你到底要幹什麼?」
佐倉凜音往後退了兩步,側過身子朝其他幾個女人揚了揚下巴,「打牌嗎?」
荒村拓也順著她下巴揚著的方向看過去,幾個女孩手機握著一副牌,笑吟吟得對他招了招手。
怎麼的?今天是什麼關於打牌的節日嗎?自己上午剛在《俺物語》的劇組裡面跟島琦信長還有江口拓也打了牌,還贏了一萬多日元,怎麼到了車上這幾個人也打起牌來了?
也罷,反正上午贏的錢都打計程車用完了,從她們身上把錢贏回來也不錯。
於是乎,荒村拓也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可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那幾個女人旁邊。
田中璃乃見他來了,挪了一下屁股,伸出小手拍了拍旁邊,「拓也,來,坐我這裡!」
「不用,我站一下也好。」荒村拓也搖了搖頭,目光投向她們手裡的牌,「玩什麼?一局多少錢?」
「嗯!?」本來還因為拿了一手好牌而沾沾自喜的田中璃乃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得看著他,「拓也,你還賭錢啊?」
「嗯。」荒村拓也瞥了一眼她手裡的牌,一手十多張,他看不太懂,「上午和江口桑還有島琦桑他們打了幾把,二十一點。」
「喲嚯?」佐倉凜音一聽,把手裡的牌放在胸口處,一副矯揉做作的模樣,「那我們的荒村桑,到底贏了多少錢呢~」
荒村拓也撇了她一眼,他明白,見識過自己爛得可以的牌技,她壓根就沒覺得自己可以贏錢,只是在變相得嘲諷自己是個被坑了的冤大頭而已。
本渡楓也想趁機調侃一下前輩,正當她要開口時卻被赤尾光拉了拉手臂,被其用「吃一塹,長一智」的眼神逼得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經歷,最後悻悻得閉上了嘴巴。
「加起來一共贏了12000日元。」荒村拓也在腦子裡算了一下,「島琦桑也贏了這麼多,我和他當閒家,江口桑當莊家。」
「哈!?真的假的!?」佐倉凜音本來還想著在聽到他輸錢的數目之後狠狠得嘲笑他一把,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一時間有點不能接受。
於是她開始壓著嗓子用儘量小的聲音嚷嚷。
「騙人的吧!一定是騙人的吧!」
「你愛信不信。」
「一定是吹牛的!你之前的牌技明明那麼爛!連遊戲黑洞純禮都贏了你幾把!你怎麼可能贏得到錢啊!」
「佐倉桑,不愧是你啊。」荒村拓也情不自禁得拍了兩下手掌,為佐倉凜音的高情商發言點讚,能一句話得罪兩個人,她也是個大妙人了。
「凜音…」玩遊戲目前為止只贏過荒村拓也的內田純禮一臉幽怨得看著佐倉凜音。
「唔…」佐倉凜音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遊戲黑洞」這個外號在內田純禮心裡就如同「釣場探雷器」在荒村拓也心裡,是不可被提及的東西。
「凜音!」
「純禮…聽我解釋嘛…」
解釋了半天都沒把事情解釋清楚的佐倉凜音很快便遭受到了內田純禮的制裁——饒痒痒。
佐倉凜音被撓得想大叫一聲反抗,卻又不得不顧及車廂里的其他人,最後只能捂著嘴巴如案板上的肉一般被內田純禮肆意蹂躪。
荒村拓也當即再次開啟樂子人模式,撐著下巴看起了戲,一副看殯不嫌殯大的模樣。
總而言之,十分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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