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村拓也突然有一種立馬把門關上,然後拔腿就跑的衝動。Google搜索
這幾個人怎麼回事?總是在自己好不容易悠閒愉快的時候冒出來?自己只是想去京都旅個游而已,她們連這點興致都要將其打破麼?
見幾個女人還在嘰嘰喳喳沒發現自己,荒村拓也敲了敲門框。
噠噠噠——
幾個女人的說笑聲驟然停下,紛紛轉過頭看了一眼荒村拓也,然後好像沒看見他似的,直接無視掉他繼續開始嘻嘻哈哈起來。
荒村拓也:「…」
無法無天了是吧?未經房屋主人允許私自闖入民宅, 還在主人回來後的時候選擇了無視?真把我荒村拓也當軟柿子捏了?
「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有出過東京了呢,上一次出遠門是去年?還是前年去了?」種田理紗側坐在行李箱上面,眸子微微抬起,用極其隱晦的目光瞥了一眼荒村拓也。
「嗯嗯,我也是呢, 已經好久好久沒有以旅遊的目的出過東京了呢。」田中璃乃手裡拿著之前拉著荒村拓也逛祭典的時候、在一個雜物攤里買的手持小風扇, 對著自己額頭上的劉海一個勁得吹。
「有什麼辦法呢。」佐倉凜音攤了攤手,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畢竟我們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嘛,時時刻刻都要守在東京的,哪裡能像某些人一樣資源多到都可以為了旅行而不接工作呢~」
「是呢~」內田純禮看了一眼荒村拓也,捂著嘴笑了笑,「嘛,我們是新人嘛,沒辦法嘛~等擺脫新人這個稱號應該就好了吧。」
「那你可就說錯了,純禮。」種田理紗伸出食指晃了晃,「我也是在業界混了好幾年了,要不是現在是自由身,我也不敢為了旅行而做出連工作都不接這種任性的行為呢。」
荒村拓也:「…」
這幾個人說話讓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感覺完完全全就是在暗諷自己。
見幾人還是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他當即下定決心,把他那個牆頭草後輩先拉出來開刀。
於是乎, 他把目光投向本渡楓,叫了一聲:「本渡。」
本來還在跟赤尾光聊片場趣事而放聲大笑的本渡楓頓時啞了火, 笑不出來了, 僵著的身子一點點朝荒村拓也那邊轉過去, 臉上死命擠出一個笑容。
「呃呵呵…前…前輩…」
為什麼啊…前輩…明明我最近很老實的啊…
荒村拓也走進屋,低頭換鞋,「你怎麼在我家裡?還有,你提著行李箱過來幹什麼?」
「這…唔…」本渡楓緊張得伸出了大拇指放進嘴裡咬起了死皮,「唔…因為…因為我每個月都要回一趟名古屋老家啊…肯定要提著行李箱啊…前輩你不記得了嗎…」
「…」荒村拓也陷入了沉思。
比起「不記得」其實他更加傾向於「壓根不知道」,本渡楓的事他還真沒怎麼關注過…
「前輩,是這樣的。」赤尾光看本渡楓那副小心翼翼、生怕又觸他霉頭的樣子,主動站出來解釋,「楓醬邀請了我去她家裡玩兩天,然後田中前輩她們說要去京都,會路經名古屋,所以就叫上了我們在前輩家裡一起等高鐵。」
「這樣的話,我知道了。」荒村拓也點點頭。
也對,本渡楓飄是飄了點,但是最多也就是做一下狗腿子,沒膽子明著反抗自己的鎮壓…
「哎喲喲~某人又欺負後輩了呢~」佐倉凜音抬起頭,沒看他,但是嘴裡說的話卻若有所指。
荒村拓也懶得理他, 把台本丟在茶几上,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環視了一下幾個女人,說道:「說說看吧,怎麼回事?」
「荒村君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種田理紗挑起自己的一縷頭髮,在指尖纏繞,微笑著看著他,「我們準備去京都旅行啊。」
「我問的不是這個。」荒村拓也敲了敲面前茶几的桌面,「我問的是,你們怎麼會出現在我家?」
「說起這個,荒村君你可要感謝一下我們呢。」種田理紗朝門口揚了揚下巴,「我們本來是準備在隔壁等高鐵的,結果無意間發現你家的門沒有鎖上,所以我們就過來幫你守家呀~」
「真的?」
「嗯哼~比你是個男人這件事還要真~」
「你覺得我會信?」
「我幹嘛要管你信不信?」種田理紗昂著頭,雙臂抱胸,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反正我已經說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荒村拓也:「…」
這個女人…現在是越來越難纏了…
「就是!我們幹嘛要管你信不信!」田中璃乃也跟著叫了一聲,還特地跑到他面前,抬起頭,用鼻孔看著他,「準備跑出去旅行都不跟我們說一聲!要不是我看到你夾在台本里的高鐵車票的話,現在都還蒙在鼓裡呢!」
荒村拓也:「?」
現在怎麼連田中璃乃也知道對自己蹬鼻子上臉了?現在我荒村拓也的地位已經低到這種地步了麼?
轉頭往種田理紗那裡看過去,發現她正一臉笑吟吟得看著自己,眼睛裡儘是陰謀得逞之後的得意。
他明白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女人,這要是在古代,荒村拓也高地得給他弄個謀士的位置當一當。
「…隨便你們吧…」荒村拓也放棄掙扎了,反正自己再怎麼阻止也不可能改變結果。
他現在是拿這兩個人沒半點辦法,一個脾氣倔得要死、只要想那就一定要達到目的,另一個腦子不太靈光、被別人慫恿兩句就開始沒頭沒腦得大聲嚷嚷。
而且她們怎麼樣也是喜歡著自己的漂亮姑娘,自己實在沒必要掃她們的興。
隨後他又將目光投向佐倉凜音和內田純禮,問道:「你們兩個呢?有什麼想說的嗎?」
「怎麼?我們出去旅行還要跟你打聲招呼報備一下啊!?」佐倉凜音對著他就是一陣齜牙咧嘴,那嘴臉,跟他前世老家村頭那條惡犬有得一次。
得了,這位根本沒辦法正常交流,下一個。
荒村拓也這樣想著,擺擺手把目光轉向內田純禮,「內田桑,你呢?我記得優馬說過你不喜歡旅行吧?」
「璃乃還有凜音她們都去了,我當然要一起跟著去啊,不然一個人呆在練習室很無聊的。」內田純禮一邊說著,還一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車票給他看,「荒村桑你看,我們連車票都買了呢。」
荒村拓也定眼一看,四點鐘發車…再看一眼車次,這不就是自己那趟車麼…繼續再看一眼座位號…跟自己一個車廂…
荒村拓也:「…」
他突然想起種田理紗說過他父親跟JR的某個高層是大學同學…那麼…她想搞幾張跟自己同一車廂的車票好像並不是那麼困難…
日本這個國家快要完蛋了,居然被資本侵蝕得這麼嚴重…萬惡的資本主義…可恥的資本家…
「唉…」荒村拓也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得掐了一下眉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走到門口。
「誒?」田中璃乃把手持小風扇放在茶几上,轉過頭往門口看去,「拓也,你要去哪裡啊?」
「去吃飯。」
「我們也要去!」
「行行行,都去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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