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打地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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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整出這麼大動靜就為了6萬刀的貨?還不夠我們打出去的子彈錢呢。記住本站域名」

  當然子彈沒那麼貴,說的是這個意思,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既視感。

  再聯想到肥倫莫名失蹤,黎耀陽感覺自己被耍了。

  「洛尼, 點把火,撤了。」

  無論如何這2000箱酒不能留,流入市場也是個不小的衝擊。

  「好!」

  此地不宜久留,先走為妙,雖然塞西爾擋住了警方,但不代表人家不來, 只是來的慢一些而已。

  幾分鐘後, 「喪屍街」火光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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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別墅,兄弟們都累得夠嗆, 司機幫忙弄了兩箱冰鎮啤酒,一人開了一瓶坐在沙發上閒聊。

  「陽哥,肥倫找不到,接下來怎麼辦?」小二問。

  「我不信他一直不出現,繼續盯著他的老巢。」

  「今晚動靜這麼大他不會不知道,如果擔心被殺,存心躲起來呢?」小五分析道。

  「有這個可能性,但不大,肥倫不知道我們是為了什麼而來,是因為爭奪利益?還是找他復仇?

  如果是前者,他肯定不會退縮,否則以後沒法混了。

  要是後者,他估計更不會退,幹這行的還怕得罪人?想辦法把敵人找出來弄死,對他來說才是最安全的。」

  黎耀陽的想法得到大家的認可,羅斯科夫說道:

  「我倒是覺得明天早上可以觀察觀察, 如果他一大早就出現說明有恃無恐,反之,就是害怕了,無論最後他有沒有出現,對我們來說都是個好機會。」

  小五連連點頭:

  「說的沒錯明天早上就知道。」

  「但關鍵是酒,今晚端掉的這個酒廠只存了2000箱酒,根本不符合常理,加個零還差不多。」洛尼這樣說。

  可小二卻道:

  「他們畢竟剛開始做酒,產量上不來,再加上銷量好的情況,沒有太多存貨似乎也能解釋的通。」

  咦?黎耀陽怔了怔,小二這話有點一語點醒夢中人的意思,如果這麼解釋的話確實說得通。

  難道自己想多了?

  這場臨時舉辦的茶話會,不對,酒話會聊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畢竟晚上射了太多發子彈,身體有點遭不住。

  別以為打槍很簡單,扣著扳機不鬆手就是了,你連開一百槍試試?

  沒事兒?那再加個零,1000槍, 不把你胳膊干廢才怪!

  ——————————

  第二天一早,肥倫果然現身了,而且異常高調,恨不得告訴全世界自己沒死。

  MD,越是這樣越招恨,但凡有把狙擊槍都想給他腦袋上開個窟窿。

  「陽哥,怎麼說?」

  「放出話去,誰敢找他拿貨,死路一條!」

  既然砍不了你的頭,那就剁你手指頭,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剁掉,看你拿什麼掙錢。

  不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在費城的影響力,話說的很帥氣,可壓根兒沒幾個人理會。

  那幾個停掉的人一看,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也忒膽小了,白白浪費了幾天賺錢的時間。

  黎耀陽知道,有很多人在看自己笑話。

  既然好好說話你們不聽,那就別怪他不講武德了,反正禮貌過了,接下來就是動兵的時刻!

  動手!

  小二、小五、胖墩兒、羅斯科夫、洛尼,一人帶幾個兄弟出街掃蕩,看到賣酒的就打,見到買酒的就罵。

  幾天功夫,對方愣是沒賣出幾瓶酒,一天不到100瓶的銷量根本不足以養活那麼多人。

  這下好,大家終於信了黎耀陽的話,他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說到做到!

  肥倫惱了,真就一點活路都不給唄?

  於是肥倫放出話來,要讓擋他財路者不得好死,結果當天晚上,他的酒吧就被人端了,不是別人,正是黎耀陽他們。

  肥倫,不愧其名,真特麼肥,一身的肥膘讓胖墩兒看了都自慚形穢,憋了好半天來了句:

  「你該減肥了,太胖對身體不好!」

  暈!合著你們砸場子是為了教育別人減肥?

  肥倫氣炸了,可是沒卵用,黎耀陽他們的火力太猛,20把芝加哥打字機往面前一架,老虎來了也得跪!

  「我沒得罪過你吧?」肥倫眯著眼問道。

  「以前沒有,但現在得罪了!」黎耀陽也不廢話:

  「你賣的假野豬,嚴重侵害了我的利益,你說我是不是揍你沒商量?」

  「呵呵~可笑,你哪隻眼看到我做假野豬了?」

  黎耀陽見這傢伙冥頑不靈,不禁罵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變成烤乳豬?」

  「不信!」肥倫有恃無恐。

  「怎麼,指望薩爾瓦托來救你?」黎耀陽皮笑肉不笑的說。

  「嗯?」肥倫確實在等薩爾瓦托,可看對方這架勢,似乎不把薩爾瓦托放在眼裡。

  「放心吧,他不會為了你跟我全面開戰了,因為我們一旦打起來,便宜的只能是第三方。」

  肥倫深吸了一口氣,他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你想怎麼做?」

  「告訴我你們真正的釀酒地點,之前我打掉的那個酒廠,應該只是你們產業鏈中一個小支線吧?」

  肥倫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球。

  「我不會告訴你的,有本事殺了我。」

  黎耀陽嗤笑:

  「你知不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而恰好我知道有差不多一萬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肥倫再次表露出不信的樣子:

  「你唬我啊?」

  見他不死心,黎耀陽慢條斯理的說:

  「你知道嗎?在古代,幾乎每一場戰爭當中都會有一些戰犯或者間諜,這些人被抓獲之後,就會受到嚴厲的審訊。

  人們為了能從這些人的身上得到有利益的信息,就要想方設法的逼他們說出有關情報。

  這些間諜或者戰犯都是經歷過特殊訓練的,他們的精神都非常頑固,在普通的問話當中是沒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

  於是人們就想到了以殘忍酷刑的方式來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以此獲得有利的情報。

  我們民族的祖先,想到了凌遲處、腰斬等讓人慘死的手段。

  但這些我通通不想用,你知道維京人嗎?

  好吧,你應該不知道,畢竟你滿腦子都是肥腸。」

  面對黎耀陽的嘲諷,肥倫臉都黑成了鍋底,還是30寸的那種。

  「維京人有一種折磨人的手段,我覺得很有趣,一直想試一試。

  當年英國人向他們徵稅的時候,這些維京人向他們舉起了屠刀。

  他們的手段非常殘忍,比如血鷹之刑。」

  洛尼插話道:

  「我聽說過,血鷹之刑可以直接摧毀人的心理防線,也可以降低他們的士氣,很多人都無法撐過這種刑罰的折磨。」

  黎耀陽笑了笑:

  「沒錯,所謂血鷹就是在受刑人的背後畫一對鷹形狀的翅膀,隨即用特殊的刀具剔除後背上的肉。

  這個過程和我們祖先的凌遲刑法差不多,都是用刀把他們的肉割下來,在你清醒而又死不了的情況中割下來。

  而這些肉被割出之後,後背只剩下肋骨。

  不過維京人不會讓人儘快的死去,那會少了很多樂趣,而是會給人喝下一些維持生命的藥水。

  這樣做的目的可以讓受刑的人延長痛苦的時間,忍受巨大的折磨。

  你很幸運,我的兄弟中有一位從小學醫,他有很多種辦法吊住你的性命,讓你好好享受血鷹。」

  洛尼再次接話:

  「其實這還不算完成,維京人會把受刑人的肋骨活生生的從後背中掰出來,形成一種翅膀的錯覺。

  那種感覺,想想都覺得痛苦呢,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試一試。」

  黎耀陽跟他一人一句,隨著講述深入,肥倫的身子開始不自覺顫抖。

  「我覺得僅僅掰出來還不夠,應該把肺拉到肋骨的附近,只要一呼吸或者喘氣,就會使肋骨不停的震動。

  這樣的血鷹才算完整,畢竟哪有鷹不會扇翅膀呢?

  如果你硬漢到連這種刑罰都能承受的了,那我還有跟深入的。

  比如往剛剛製造好的傷口撒上鹽,這樣更加的刺激傷口使你感到非常的痛苦。

  這樣一來,你的活動會更加的劇烈,因此後背的肋骨的活動也更加的強烈。

  從觀賞的角度來看,視覺上一定非常的好看。」

  肥倫崩潰了,蹲在地上大吼:

  「惡魔,你們都是一群惡魔!」

  黎耀陽大吼一聲:

  「那你還不快說!」

  「是~是薩爾瓦托讓我釀的,不過配方不是他給我的,而是一個方塊臉給我的。」

  「什麼?方塊臉?」

  這個答案他著實沒想到,他認識的這麼多人里,唯一能被用方塊臉代替名字稱呼的人,恐怕就只有——羅伊了!

  該死,真的是羅伊?他怎麼會在這?不是應該在家鬱鬱寡歡嗎?

  黎耀陽真的要瘋了,怎麼走哪都能碰上那個混蛋!

  「那人叫什麼你知道嗎?」洛尼追問。

  「不~不知道,反正很嚴肅,不過他的配方還是不行,只能勉強釀出烈酒,但永遠沒有真正『野豬』帶來的口感和味道。」

  「另外的酒廠在哪?」

  「我們一共有四個酒廠,分別位於費城的東南西北。」

  麻蛋,夠謹慎的,不過這個主意是薩爾瓦托自己想的,還是羅伊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酒吧端掉,肥倫被帶走,很快,消息就在費城地下世界傳開了,好歹肥倫也是一名小老大,這麼多年了,名氣著實不小。

  連肥倫都被幹掉了,下一個又是誰呢?不少人陷入到一種莫名的恐慌里。

  然而他們不知道,黎耀陽自己也沒好到哪去,自從肥倫說出方塊臉,他滿腦子都是羅伊那張別人欠了他幾個億的臉。

  按照肥倫的說辭推測,薩爾瓦托和羅伊似乎、應該、差不多、大概是聯手了。

  這兩人聯手,黎耀陽壓力倍增。

  不過羅伊這是學精明了,竟然不從正面突破,而是從生意上來打擊黎耀陽,看來他賦閒在家的時候,沒少琢磨,別說,還真讓他琢磨出了點東西。

  這招還真就打在黎耀陽七寸上了,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很快,薩爾瓦托方面就出招了,之前還是偷著賣假野豬。

  現在可好,恨不得在門口打上橫幅告訴所有人,我家『野豬』不限量供應。

  明擺著要把野豬的聲譽搞臭,同時利用這個機會,能賺多少賺多少。

  大家都玩過打地鼠的遊戲吧?

  你不可能把費城給炸了吧?反正通常是,你剛解決一家,立馬又有一家冒出頭來,讓你猝不及防!

  這段時間屬實把黎耀陽折騰的不輕,偏偏沒起到什麼太好的效果,有點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意思。

  這天,塞西爾把他叫到辦公室,黎耀陽已經做好了迎接狂風暴雨的準備,他以為塞西爾會因為進度被拖慢而大發雷霆。

  結果還沒等坐下,就見塞西爾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把他看的有些發毛。

  「這個,塞西爾,有啥事你說,別這麼看著我,怪害臊的。」

  「呵呵,你還知道害臊?知不知道我最近替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這個,我不知道。」

  「算了,你也是為了我,這事兒不能怪別人。」塞西爾深深嘆了口氣。

  黎耀陽稍稍放鬆,開這架勢應該不是批判大會。

  「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我只是替一些人傳達不滿,不過你不用理會,我都幫你擋掉了,專心對付薩爾瓦托就好。」

  「謝謝!」黎耀陽很真誠的道謝,確實該謝謝人家,要是沒有塞西爾擋住上面,他恐怕要在費城遭遇滑鐵盧了。

  「我說過,答應你的事情會做到,放心吧,不過最近你顯然遇到了困境。」

  「嗯,一句兩句的也說不通,我正在尋找脫困的辦法,需要時間。」

  「不急,慢慢來吧,叫你來還有一件事,哈德里夫斯托我傳話,他想單獨見你一面。」

  「嗯?哈德里夫斯?」

  「不用看我的面子,你想見就見。」

  「我沒有不想見,只是好奇。」

  「今天晚上,港務局旁邊的餐廳,他定好了位置,你直接去就行!」

  「好的!你不去?」

  「雖然很好奇他找你什麼是,但沒安排我的飯。」塞西爾攤開手道。

  「好吧,我替你多吃點。」

  「哈~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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