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很正直,也很專情,若是心中有個女子,那就是公孫沛,可陸景生,卻偏偏逼著他……
唰!
再次望去的時候,徐放震驚,只見阮娣羅裙半解,晶瑩玉肩,呈現在目光中。
「阮姑娘你這是?」徐放心中猛跳,避開目光,殺敵他不怕,在這一刻,語氣竟有些慌張:
「快…快些穿上。咱們…咱們想想其他辦法。」
阮娣起身,一縷香風襲來,溫軟的身子撲進徐放懷裡。早已通紅的俏顏仰起,眉目間儘是柔弱,萬種風情:「公子,沒有其他辦法的。
咱們若是不做,陸掌事會殺了我,和我爹娘,請您一定要幫我。您放心,我是清白身。」
頓時。
細看徐放,阮娣覺得,還真如陸掌事所言,徐放很俊朗,濃眉鳳目,隆鼻薄唇,倒也是個翩翩公子。
他還這麼老實,其實也是當郎君的不二人選。
阮娣想起陸掌事的關照,要自己主動一些,於是恰如草莓般的紅潤小嘴,頃刻觸及一下徐放的薄唇。
徐放:「……」
「公子,妾身難道不美嘛?」阮娣羞得淚水在眼中閃爍:「莫非,您嫌棄妾身地位低微?!」
轟!
突如其來的一吻,讓正在猶豫中的徐放頭腦發麻,微醉的他,呆呆地望著阮娣。
有那麼一瞬間,眼前的阮娣俏美的容顏,竟幻化成公孫沛的樣子……
「沛兒!」
剛呆呆地叫了一聲,徐放酒醉三分醒,恍惚了一下,忙撇過頭去:「不,你不是沛兒…你不是!」
阮娣玉指挑著徐放下巴,讓他正視自己,俏臉貼近,溫柔如水道:
「公子。我知道您心中還有其他女子,就且當我是那個女子吧。除了臉,我身體和你心目中的女子,什麼都是一樣的。」
徐放:「……」
說話間。
阮娣溫香的鼻息,吹在臉上。
眼前阮娣俏媚,比公孫沛怕是也差不了些許,徐放淚水溢滿眼眶,和阮娣對視:「阮姑娘…」
阮娣紅唇張兮:「幫我!」
霎時!
回音在徐放腦中迴蕩:「幫我,幫我,幫我……」徐放眼睛迷離,猛地擁住阮娣,狠狠地親上阮娣的小嘴……
這一下,便如決堤的洶湧洪水,無人可以阻止!
刺啦!
阮娣身上羅裙被撕裂,修長的玉腿呈現在眼中,徐放忙蹲下在嫩腿上親著,然後猛地抱起阮娣,朝那矮榻行去。
「啊,公子!」
阮娣被壓得叮嚀一聲,青絲鋪枕,臉蛋紅潤。雖然徐放很魯莽,可阮娣還是能覺察出徐放很緊張:「公子是初次吧,小女子也是,請公子要萬分憐惜。」
這當口,徐放聽不進去。
青袍落地,羅裙飄下……
「哦!!!」
「公子——」
連綿不絕的脆響,和吱呀的聲音,宛如驚濤拍岸,永無休止的響徹起來……
帳篷前。
陸風聞聲,眯目一笑。
二弟強啊!
剛剛一本正經地拒絕,現在卻還不是傾倒在美人的裙下,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
二弟啊,我這是幫你!
裡面的叮嚀、哼唧聲,陸風聽得心中猛跳。
說真的。
那個阮娣,還是按照陸風審美篩選的,可謂胸鼓屁股翹。
陸風想碰,但知道不能碰,想著只有這樣,才能彌補自己對徐放的愧疚……
離開的時候。
陸風滿臉嚴肅,跟附近十幾步外的甲兵,悄聲道:「好好看著,出點差池,唯你們是問!」
「是!」甲兵們抱拳。
回味剛才阮娣的喘息聲,陸風趕忙來到柳翠娥的寢帳前,就聽裡面柳翠娥正跟陸邵說著話:
「娘親,你縫的這件虎皮袍子,是給我的嘛?」
「當然不是!」
柳翠娥嗓音溫柔,很有磁性:「眼看要步入冬季,這是給你爹陸景生的。
邵兒,陸景生雖是你繼父,可待你視若己出,你可不要吃醋。」
裡面陸邵堅定嗯了一聲:「是,孩兒不會。」
陸風心中暖如陽照,微微笑了笑,同時暗道,是啊,都他娘的快要冬季了,再過數月,怕是自己遠在京城的皇后,都要生了。
但是,月牙城需要自己,一時半會還不能離開,至於要待多久,陸風也不知道。
興許半年?
興許一年?
或者更久。
估計回到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能抱兒子了。
這麼一想,又想到離開許久的安小蕙。
按理安小蕙懷的更早,到了那時,怕是安小蕙,早已生了,可她人在哪呢,陸風不知,但也懶得多想。
來到帳內。
就見縫製衣袍的柳翠娥,和陸邵坐在桌前說話,俏目瞟來,豐腴婀娜、高貴身段忙立起,面掛柔美的笑意:「相公,你回來了…」
「爹!」陸邵跟著起身。
陸風嗯了一聲,望了一眼迷人的柳翠娥,然後正色地跟陸邵道:
「不早了,你也且去睡吧,我和你娘親說說話。」
柳翠娥臉上一紅,嫵媚異常,頗有美婦的風韻,她伺候相公這麼久,相公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果然。
陸邵剛離開,陸風就上前攔腰抱起柳翠娥,柳翠娥紅著臉,調皮地逗陸風道:「你不是想說話嘛?」
陸風嘿嘿笑道:「說。當然說,咱們日後再說。」
半個時辰中……
柳翠娥按照陸風的想法,做著一些羞人的姿勢,最後雪嫩玉身,疲憊地匍匐在陸風懷裡。
眉目間,儘是嫵媚的風情。
剛才的放肆中,覺得相公以前就很猛,這比以前更是猛烈不少,唇角上揚,滿是幸福的笑意,緊緊依偎著陸風……
翌日!
柳翠娥還在沉睡中,陸風就打算起來了,眼前柳翠娥還是未著寸絲,冰肌雪骨的,薄毯遮住了美妙的風景,但就是這般猶抱琵琶半遮面,才讓人遐想。
想起昨晚的幾度放肆,望著眼前的尤物,陸風色心又起,忙將柳翠娥長腿抄起……
「啊,相公?嗯!!!」
半個時辰。
陸風出帳。
早晨的空氣很是清新,處於秋日,還有些涼意,深呼吸了幾口,朝徐放的寢帳位置行去。
寢帳中。
徐放也剛剛醒來,睜開眼的時候,瞅見依偎在自己懷裡的阮娣,發現阮娣正睜著一雙水漣漣的杏眸,正打量著自己。
回憶起昨晚的事,徐放愧疚不已:「我…我會負責的,只要你願意。」
阮娣眼中欣喜,很快…故作可憐道:「可是,陸掌事說過,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的。我清白之身已不在,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見阮娣泫然欲泣,徐放心中沉重,起身穿衣,偶然瞟見榻上的血漬…呆了一下,望著阮娣正色道:
「阮娣姑娘,你不用怕。我跟他說!」說完,朝外高吼:
「我要見陸景生!!」
霎時!
得到陸風回應:「我在!嘿嘿,二弟,昨晚過得如何。」
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