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歡拍著大腿道:「打!狠狠的打!打不死別停手!」
盧氏懵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什麼師父啊!
仇人吧?
「老爺……」
房玄齡低聲道:「大皇子說,要讓兒子當軍器監。」
盧氏一咬牙,一跺腳,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打!往死里打!」
房玄齡無語的道:「夫人,大皇子他就是說說……」
盧氏卻道:「萬一是真的呢?孩子都要作軍器監了,不能來讓他胡鬧了。」
房玄齡:……
夫人,你可真是慈母啊,狠起來都不帶眨眼了。
可是……為嘛讓老夫動手啊?
接下來。
啪——
「知不知錯?」
「爹,你可以打我,但我沒錯!」
啪——
「錯沒?」
「爹,你打吧,我不會認錯的!」
啪——
「你再說,錯了沒?」
「伯父,你就是打死我師兄,他也不會認錯。」
啪——
房玄齡一棍子就抽杜荷身上了。
你這個孽障!
真當老夫說打你,就是說說而已?
杜荷臉了,還是咬牙道:「伯父,挨打我認了,但是我沒真沒錯!侯亮那個王八蛋,膽敢嘲笑我們,我們懶得理他,可是他提到了我們師父!」
噌——
李易歡站了起來。
怎麼還和我有關?
李易歡問道:「他怎麼說的?」
杜荷氣道:「侯亮說我和師兄拜師,就是去修路的。」
李易歡點頭道:「對啊,我就是讓你們兩個去修路的,不然你以為呢!」
房玄齡:……
盧氏:……
我兒拜師,是不是拜錯了?
杜荷硬著脖子道:「侯亮還說,我們去修路,那是下賤,說不定還入了賤籍。」
李易歡眯起來了眼睛。
杜荷繼續道:「他還說……」
房遺愛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別說了。」
李易歡淡淡的道:「繼續說。」
杜荷冷哼道:「侯亮竟然還說,他家門前的路也要修了,還想讓師父去給他修路。」
李易歡笑道:「這個小子不錯,為師很喜歡,就喜歡這種找死的熱度。」
說著,他還把房玄齡手裡的棍拿走了,嘆道:「老房啊,你這個爹當的不稱職啊,打人就打人,你先問清楚前因後果再說啊,怎麼這麼衝動呢?」
房玄齡的喉頭有點甜。
這話,太氣人了!
大皇子,你是一點不怕挨打啊。
這風涼話,老夫都手痒痒了。
李易歡背著手往外走,一遍走一遍道:「起來,給師父帶路。」
杜荷立即就爬起來了。
房玄齡臉色一變,趕緊就追上去了,勸道:「大皇子,左右不過是幾個孩子鬧著玩,說話沒分寸,你可別當真啊。」
李易歡哼道:「老房,你覺得我是那種徒弟挨了別人的打,還忍氣吞聲的師父嗎?」
房玄齡被噎個半死。
李易歡義正言辭的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為師這個老父親,要替自己的兒子做主!」
噗——
房玄齡捂住心口。
你是不是再占老夫便宜啊?
怎麼聽,都覺得這話有點混帳。
「大皇子……」
「老房,晚會兒我會把你兒子還給你的。」
房玄齡:……
……
侯亮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在街上,喝的醉醺醺的。
平日裡,被房遺愛和杜荷壓了一頭。
今日,可是報了仇。
比家世,侯君集在朝堂的影響力,比不了房玄齡和杜如晦。
可是,勛貴之中,有勛貴的規矩。
兒子打架,老子輕易不能上。
房遺愛和杜荷挨了一頓胖揍,回家哭鼻子,也只會挨打。
哈哈哈……
我侯亮終於也雄起了一把。
就在這時。
侯亮走到了拐角處。
猛然間。
眼前一黑。
侯亮奇怪的道:「天怎麼黑了……不是,誰拿麻袋套我!」
砰——
額頭遭受重擊。
撲通——
侯亮就昏過去了。
杜荷雙手握著一根棍子,忐忑不安的道:「師父,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
房遺愛正抓著麻袋,吐了一口唾沫。
沃德天!
套麻袋?
打悶棍?
師兄弟二人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好歹,你也是為人師的人,怎麼幹這種地痞無賴才能想出來的陰損招數?
李易歡淡淡的道:「放心吧,肯定死不了。行了,還算順利,把他背起來,我們走。」
房遺愛問道:「師父,往哪裡背?」
「跟我來。」
師兄弟兩個把侯亮抬起來,跟著李易歡來到了通往國子監的必經之路。
此時。
四周無人。
不過,再過一個時辰,國子監的學生就要下課回家了。
李易歡指示著兩個徒弟,道:「放下來,打!」
「打?」
「在這?」
房遺愛和杜荷兩個人臉都黑了。
杜荷這個二愣子,也知道輕重,勸道:「師父,咱們換個地方吧,那邊就是國子監,要是被那群讀書人逮住了,那可就麻煩了。」
李易歡不為所動,淡然道:「附近如果沒有國子監,我還不來這裡了。」
杜荷:……
天!
師父,你確定不是在作死?
這哪裡是給我們報仇,你就是閒來無事,想和讀書人干一架嗎?
該不會為我們就是是假,找讀書人的晦氣是真把?
太驚悚了!
這才離開長安半年多,讀書人做了什麼得罪師父你的事兒?
「少廢話,打!」
李易歡一聲令下。
說完,他竟然背著手走了。
「為師去找點筆墨紙硯,你倆先慢慢出氣,我等會兒就回來。」
房遺愛:……
杜荷:……
這就走了?
這是怕被那群國子監的讀書人逮著吧?
說好的來給我們出氣,結果就這?
杜荷一咬牙,什麼也不管了。
侯亮他們差點沒把他打半死,此仇不報非君子。
反正來都來了,侯亮對於被套進麻袋裡了,若是就這麼放過他,豈不是太虧了?
血虧的那種!
當即。
杜荷就開始對麻袋裡的侯亮拳打腳踢。
房遺愛自知勸不了這個執拗的師父,也只能以報仇為要。
「啊……」
「誰打我?」
「我爹可是侯君集,你們找死嗎?」
師兄弟兩人一聽,下手更起勁了。
半柱香的功夫。
麻袋裡的侯亮,已經沒了聲音。
房遺愛攔住了杜荷,道:「師弟,別打了,萬一打死了。」
杜荷這才住手。
李易歡的身影剛好又再次出現,手裡拎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還有一盒印泥。
房遺愛:……
杜荷:……
師父到底想幹嘛?
李易歡命令道:「把麻袋掀開吧。」
侯亮終於露出了腦袋。
李易歡又詭異的一笑道:「先把他的衣服給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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