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攻城了嗎?」
朴卜芶愣住了,這麼快!
「大人,我們該怎麼辦,他們在外面搭建了一座祭壇,似乎要做法什麼的……」
士兵這麼一說,剎那間,朴卜芶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錢三,果然啊,這樂天侯秦逸不是人。【,無錯章節閱讀】
老夫早就覺得這人不對勁兒,呵呵。
「來人,海水潑城牆,儘快!」
「城中的水井連同海水的有十幾口,得要快!」
「老夫一眼就看出來那樂天侯秦逸不是人,萬萬不能讓他做法成功啊!」
在朴卜芶的心裡,此時樂天侯秦逸就是一個十足的妖魔,一個懼怕海水的妖魔。
就算是他要做法,也對海水有著天然的畏懼。
……
秦逸呢,現在正在幹嘛,自然是虛張聲勢。
城牆上的縫隙按照蓋蘇文所說,用不了幾天,就會成為這卑沙城的阿克琉斯之踵。
那些縫隙被海水這麼一衝刷,直接就成了巨大的縫隙,十萬特種兵,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鬆的踩著縫隙上去。悄無聲息出現在卑沙城之中,然後打開城門。
十萬人到底是從東門突破,還是從西門突破,這不是一個問題。
如果可以從西門突破,為什麼不從西門呢?
作為卑沙城最容易防守的地方,西門從來不被人重視,可不被人重視的地方,往往才是最容易突破的地方。
「侯爺,那些人在給城牆上潑水。」
秦逸一聽,冷笑一聲,幸好不是數九寒天, 不然在遼東之地,剛剛潑水立馬就可以結冰,後世那些人表演什麼開水潑在空中,落地就成冰塊,完全不是空穴來風。
零下四十度的溫度下,灑水成冰再正常不過了。
李二當時一到冬天,立馬打道回府,就是這個原因,沒有辦法,他如果不回去,一是糧草供應會出現問題,二是冬天天寒地凍,所有士兵都會面臨一個巨大的危機,那就是被寒冷折磨的痛不欲生。
到時候,就是自己損耗自己了。
現在那些人開始潑水,秦逸就立馬下令:「那個祭壇上,有個人穿著將軍服直接倒地不起,其他人就發出驚呼聲。」
這十萬個士兵消息傳播的速度極快,用了不到一刻鐘,這句話就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果然,在祭壇上,黑齒常模仿跳大神的樣子,突然間,身形一顫,直接摔了下來。
高度也不高,但黑齒常勝在輕身功夫好,即便是摔在地上,也沒有任何問題。
整個十萬人發出了驚呼的時候,秦逸拿著望遠鏡正在看卑沙城。
此時的卑沙城完全被秦逸玩弄於股掌之間。
……
卑沙城的夜裡,靜悄悄的,所有人依舊在潑灑海水,直到凌晨,城頭守城的士兵這才緩緩的換了一撥人。
也就是在他們換一撥人的時候,十幾個身影出現在了城牆腳下。
「放好了,咱們就立馬離開。」
西門之外,目前已經成了一片死地,朴卜芶直接下令封鎖了西門。
而他不知道的是,秦逸只要想弄開城門,就可以。
炸彈這種東西是跟你開玩笑的?
今夜海風極大,秦逸手下的十幾個人過來放置炸彈。
長長的引線直接貫通到了海邊,而秦逸現在就在海邊的平台上。
黑齒常和蓋蘇文站在秦逸邊上。
「侯爺,這城門就這麼炸了?太便宜他了吧?」
秦逸一愣,「你想怎麼?你想要折磨他們嗎?」
秦逸想起了一句話,有時候直接殺死對方是有點過於痛快了,如果能折磨一下對方,才是最好的,最讓人恐懼的方式。
秦逸淡淡一笑,「其實,只要把西門炸開,那太守自然會提心弔膽,我們就讓他心揪個四五天再說。」
朴卜芶總是覺得今夜會發生點什麼,在士兵交接的時候,他也出現在了城牆上。
只是這一次,城牆外面風聲巨大,他聽不到任何異動,只能聽到海上呼嘯的狂風帶著一股子躁動,似乎是雷雨來臨的前兆。
卑沙城面朝大海,自然會沒事刮一陣風,下一陣雨,他已經習慣了。
只希望今夜的大雨可以讓那惡魔稍微收斂一些。
今日白天,在城牆上潑灑海水的時候,他親眼看到那穿著將軍服的人從高台上直愣愣摔下去,唐軍之中,一片譁然,似乎出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此時他更加確信,只要他不停的給城牆上澆水,那樂天侯秦逸就沒有任何辦法。
交接的時候,所有的士兵休息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漫長至極。
他害怕了,他害怕就在這半個時辰里發生什麼不可捉摸的事情。
「轟!」
「轟!」
「轟!」
連續六道巨大的轟鳴直接在他的耳邊炸響,剎那間,他只覺得自己耳朵一陣劇痛,隨後,他發現自己眼前變得眩暈起來。
他的位置,就在西門正上方,爆炸發生的時候,他直接從城牆上跌落,跌入了石階之上,隨後滾落下來。
身上都是血跡,耳朵里也冒出了血。
眼前的士兵驚慌失措,宛如看到了天神的懲罰一般。
看著驚慌的士兵,他怒吼著,試圖阻止這些士兵。
但很奇怪,他自己的吼聲,自己都聽不到了。
……
秦逸聽著爆炸聲,直接笑了,「走,咱們回去。」
折磨人的時候,秦逸並不是最快樂的,最快樂的人要屬李孝恭。
今日他過來之後,看到秦逸搭建祭壇,一開始臉是黑的。
可當秦逸說出自己的計劃之後,李孝恭立馬臉色就變成了菊花。
如同小孩兒一般,說變就變。
不愧是李二的親戚。
「秦逸,你確定這麼做沒有問題?」
李孝恭冷笑道:「據我所知,陛下可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
秦逸淡淡一笑,「我是將軍,是這裡說話算數的人,當然要負責了。」
「當然,回去之後陛下如果問起來,李將軍得說道說道,比如說一些高麗人頑強抵抗什麼的,畢竟,高麗的士兵也不是豬,咱們也不是宰豬的屠夫。」
「秦逸,你這麼說就過分了。」
李孝恭發現了一個問題,只要離開長安,秦逸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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