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大唐客商,朴卜芶露出了冷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是你啊。」
「正是在下,大人,我來的時候,看到城外的一隊隊人馬,似乎是大唐的軍隊啊。」
朴卜芶臉上抽了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如今城池之外的大唐軍隊,似乎並沒有把整個城池堵死,一般的百姓出去的時候,只要那些軍隊的人仔細查看,不是城中的士兵,就可以通行。
這些人不是來攻城的嗎?
難道他們是來保護卑沙城的?
「大人,您有所不知啊, 那大唐軍隊的首領,似乎是一個名人啊。」
探子臉上掛滿了精明的笑意,眼睛眨巴的樣子裡,都是算計。
「哦?」朴卜芶很想知道是誰,畢竟他派出去探查的人,一個個都沒有回來。
很明顯, 自己派出去的人,已經成了階下囚了。
「那人是誰?」
「樂天侯秦逸。」
朴卜芶心裏面劇震,這個人怎麼來了?
這個樂天侯秦逸在大唐確實有名,他不止一次看到來往的客商提到過這個人。
只是他一直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呵呵,這個名字本官倒是知道一二,你說說看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探子臉上掛滿了笑意,「嘿嘿,之前和大人說的和記商行的事情……」
卑沙城是個小地方,之前這個探子用和記商行的名義入駐的時候,被朴卜芶拒絕了,原因也很簡單,和記商行的人太會做生意,到時候萬一高麗卑沙城之中的普通人玩不過他們怎麼辦?
錢不能只讓他一個人賺了,還得有其他人才行。
和琛雖然出名,但並不是你可以隨意賺高麗人錢的理由。
儘管當時眼前的人開出來的價碼他很心動,但朴卜芶還是拒絕了。
直覺告訴他,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此時,他不得不考慮一下了。
和卑沙城的經商氛圍比起來,似乎卑沙城的存亡更加重要。
「你說說看,如果本官覺得信息重要,定然會給你個機會。」
那探子名叫錢三,根本不管那麼多,按照侯爺所說告訴他就行了。
「那樂天侯秦逸呢,是大唐的大魔王啊。」
「大魔王?他做了什麼?」
「哎,也沒有什麼,就是傳說中,這個秦逸可以召喚天雷地火,異常恐怖,大唐百姓呢雖然沒有被他荼毒,但你知道他才多大嗎?他才十七歲啊,現在的問題是,他若是在卑沙城來這麼一出……」
不用多說,朴卜芶立馬知道其中的兇險。
「他是不是之前在草原上放火的那個?」
「不光是草原啊,涼州你知道嗎?那可是大唐塞北重地,現在依舊寸草不生,連個人影都沒有,整個涼州成了一座死城,磚石被天火燒成了灰燼,風一吹,就變成了粉末啊。」
朴卜芶冷冷一笑,「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有必要騙大人嗎?再說了,這秦逸在長安之中就是一個惡霸,和掌柜雖然做生意很厲害,但你也聽說過,和掌柜跟著樂天侯秦逸做生意。」
「哎。這哪裡是跟著他做生意,就是被他強行霸占家產啊,不給呢,就直接放火,下毒,手段惡毒的很。」
朴卜芶目光有些呆:「你說那秦逸有什麼弱點?」
此時探子神秘一笑,低下身子,聲音也變得如同蚊子一般,「大人,我跟您說啊,樂天侯秦逸可能就是一個妖魔。」
「有人說過,他最喜歡放火,最怕水,尤其是海水。」
「傳言之中,樂天侯秦逸被陛下要求去嶺南,可他一直拒絕,即便是來遼東的路上,一路上也是避開水源。」
「之前在長白山上,似乎有傳聞說那秦逸是被長白山巨大的神力壓制,所以就召喚邪火……」
如果是在其他時候,朴卜芶一定會說這完全是胡說八道,可現在不一樣,他親眼看到了長白山上熊熊烈火,將整個雪山都點燃了,那他麼不是邪火是什麼呢?
人世間怎麼可能有什麼火焰可以把一座山給燒了?
「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怕海水?」
「千真萬確,我在長安的時候,聽說過一件事,有個人送了一條海里抓來的大魚給樂天侯,樂天侯秦逸一看,暴怒,把那人直接剁碎了餵狗了。」
反正秦逸說了,你只要勾引他在城牆上澆灌海水,隨意你怎麼說。
探子也是知道其中的兇險,自然不敢隨意留下話口,「你想啊, 如果樂天侯秦逸真的不懼海水,為何他到了卑沙城,卻不敢靠近?」
「他為什麼紮營的地方在陸地內部,距離海水距離如此之遠?」
朴卜芶被巨大的信息沖昏了腦子。
這時代的人畏懼神明,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一旦遇到他們未知的事情,就當成了神明的旨意,他們每年都要殺死不知道多少牛羊牲畜來祭祀。
所以當有人說秦逸做了大量的不可知的事情之後,朴卜芶慌了。
他當然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假的,樂天侯秦逸在草原上和涼州做的事他早有耳聞。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如果是真的妖魔,定然會懼怕海水,料想大人只需要每日在城牆上潑灑海水即可。」
「當然,他最可能攻擊的地方是東門,這是毋庸置疑的。」
「西門呢,也要適當的潑灑一些。」
城牆上的堅固的石頭是不懼怕海水的,不然這些年早就被海風侵襲了,更何況,前些年城牆剛剛修葺過一次。
「好,今日開始,往城牆上潑灑海水,不得耽誤,一刻不能停。」
「而你,就在這裡等著,呵呵,若是那樂天侯秦逸不怕,你知道你的下場……」
探子前三臉上帶著笑意:「大人,您隨意,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他當然可以一刀殺了這個朴卜芶,但這樣的結果是,整個卑沙城之中將領迅速獲得權力,侯爺的計劃就得變化。
只要讓這個太守一直擁有指揮的權利,一切都好說。
「大人,不好了,那大軍似乎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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