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少年天才李元芳

  黑市事情解決之後,秦逸感覺自己的內心之中仿佛也有了什麼東西落地一般。【記住本站域名】

  連續三日,秦逸不出家門,只是坐在家中閉目養神,第三日的時候,李泰和李恪出來了。

  這一次,他們二人臉上掛滿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畢竟只是兩個孩子而已。

  化學實驗這種高精度的遊戲,讓李恪的專注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看著兩個小傢伙髒兮兮的小臉,還有手裡拿著的琉璃瓶子裡暗褐色的液體,秦逸就笑了。

  「燃燒試驗怎麼樣?」

  李泰恭敬的朝著秦逸行禮,隨後雙手呈上來一份冊子。

  秦逸看著裡面密密麻麻的字樣,心中感慨不已。

  這李泰和李恪果然是繼承了李二在某些方面的睿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氣運?

  化學實驗每一個步驟,他們記錄的每一個過程,還有提純之中發生的反應,出現的現象,散發的氣味,所有的細節都無一遺漏,甚至和後世的高級實驗記錄不相上下。

  實在是難得啊。

  「老師,煤油已經提純出來,按照先前的約定,我和小恪得休息幾天,而且可以不用參加期末考試。」

  李泰還不忘這一茬。

  這有啥,不就是考試嘛!

  「你們二人回去看看陛下和皇后娘娘吧,他們估計也想念你們了。」

  「是,老師!」

  煤油的出現,代表著革新。

  工業革命到來的前夕,所有人都毫無意識。

  遙遠的歐洲,平民只顧著賺錢養家,在農場主的操控之下,出賣著自己的體力和時間,為農場主賺取了大量的財富。

  平民面對貴族的壓迫根本無法反抗,每一年貴族們都會用法律將那些不守規矩的人絞殺,當眾絞殺以儆效尤。

  貴族們則是在王權的壓迫之下,用近乎阿諛奉承的嘴臉,維護著自己的利益,就差明目張胆的跪舔了。

  如今的大唐,雖然不是那麼腐朽,但封建時代的本質依舊牢不可破。

  煤油這種東西的出現,和工業革命前夕那動力改變的出現,都仿佛是一隻蝴蝶在大洋彼岸扇動翅膀一樣簡單。

  然而,風暴什麼時候來臨,誰也說不準。

  家裡面換上了煤油燈,秦若雲和秦若雨興奮不已,大白天點燈是幾個意思,可她們不管,千金難買她們願意。

  王灼灼和劉瀾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每一次秦逸路過她們二人跟前的時候,總能看到王灼灼那帶著笑意的眼神,只是這眼神里多了一些狡黠。

  她就不是那種可以藏住心事的人,她一旦有什麼想法,定然就會在眼神里,在臉上顯現出來。

  不過秦逸也不在意,畢竟自己的媳婦,也就罷了。

  劉瀾目光深似海,她看向秦逸的時候,那種感情是隱藏不住地。

  後世有一句話說得好,喜歡,就算是捂住嘴巴,也會從眼睛裡冒出來。

  可劉瀾並不知道,在秦逸這個孤獨的靈魂裡面,感情是需要培養的。

  今日小元芳入學,或許這個年紀的他早就忘記了前些日子父母慘死的事情,或許他是藏在了心底,但看他在學院之中的樣子,秦逸就知道這小傢伙絕對沒有問題。

  練武,有模有樣,根骨好,天賦異稟,被那麼多大唐高手們調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秦逸從沒有見到過這小傢伙叫苦叫累,連眼淚也不會流下一滴。

  學習,小元芳的父親就是文官,雖然只是一個刀筆吏,但至少從小對孩子的教育是沒有落下的。

  唐朝蒙學時期學子們需要學的東西,小元芳都會,倒背如流。

  李承乾負責啟蒙他的數學,李泰和李恪回來了,就要對他進行物理和化學上的訓練。

  至於傳統經史,那不是有陳洗象?劉瀾?

  「大哥哥!」李元芳雖然只有八歲上下,但他的體格確實充滿了力道。

  撲上來這麼一下,秦逸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小傢伙比李泰和李恪還要重。

  「喜歡這裡嗎?」

  秦逸蹲下身子,笑著說道。

  李元芳用力點頭,「大哥哥,這裡好多好朋友,我喜歡這裡。」

  「呵呵,喜歡就好,這裡呢就是學堂,你要在這裡好好學習,大哥哥呢就住在不遠處,沒事就過來看你,好不好?」

  李元芳點頭,鼻子上還有土灰,一看就是剛才上課之後跑過去摸粉筆了。

  陳洗象正好路過,看到秦逸之後,嘆息一聲。

  「侯爺,這孩子的聰慧程度真的讓我嘆為觀止。」

  陳洗象是什麼人,國子監官員,文人的內心充滿了驕傲,無一不認為自己是天才一般的人物。

  即便是面對孩子,他這樣年紀輕輕進入國子監的人,也不會低頭。

  就算是李承乾三兄弟如此驚艷,陳洗象也只是淡淡一句還可以。

  可李元芳一出現,陳洗象就坐不住了。

  「這孩子,我想親自教導,我會把我畢生所學所知教授於他。」

  秦逸笑了笑,「無妨,你自己安排即可。」

  秦逸看著正在孩子群裡面歡騰著的,嘗試融入的李元芳,嘆息一聲,「這孩子因為我受了無妄之災,我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長大。」

  「人有旦夕禍福,侯爺切莫過於內疚,那孩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部分,李平夫婦二人為人不錯,我雖然在國子監,但卻記著李平的名字,這也算是我三年前帶出來的學生了。」

  陳洗象雖然年紀不老,在國子監的老學究裡面他算是最年輕的,三十出頭而已,但學問精通,就可以當老師。

  達者為師,自然手底下學生不少,李元芳的父親李平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他們去了,我就負責照顧這個孩子吧,正好我也沒有妻兒,呵呵。」

  說話之間坦蕩之中也帶著一絲絲苦澀。

  都說大丈夫何患無妻,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往往讓人備受打擊。

  許敬宗已經適應了這書山的生活,短短几天,他臉上就從陰鶩再次掛滿了笑容。

  這是一種志得意滿的笑容,走路都帶著呼呼風聲。

  「侯爺,這地方真的好。」

  「呵呵,既然喜歡,就不要走了。」

  「卑職能留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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