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減肥把我拉起來幹嘛?」王牧說道。閱讀
「減肥?我這是富態!富態懂嗎?早起是練劍,君子六藝,不懂劍術怎麼行。」李泰不滿的說道。
「我就不懂!」王牧理直氣壯的說道。
「所以你不是君子,只是天天想錢。」
李泰提著不知道哪裡找來的一把劍,就像院子裡走去。
王牧就隨意多了,深呼吸兩口,調整一下呼吸節奏,就地紮起馬步。
開始練功,兩人都專注起來,練劍王牧也是第一次見到,李泰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靈活的胖子,閃轉騰挪,一支長劍在他手中挑,刺,掃,點,寒光閃動不停。
近距離觀看,還挺賞心悅目的,這劍法成套路,快慢不定,節奏感挺強,看得王牧有些羨慕。
「做好了嗎?」見到趙小藝在一邊等著,王牧收起馬步,走過去問道。
「做好了,就等王爺過去驗收。」趙小藝小聲的說道,一副生怕打擾李泰的樣子。
李泰當然注意到他了,只不過他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停下來詢問。
王牧也知道這傢伙只是做樣子,表達自己的心意,微微點頭道:「稍等一下。」
李泰很快也收了招,拿出一張手帕,擦擦汗水,把劍拋給護衛說道:「走吧。」
兩人帶著護衛,前去驗收,走到前廳,只見他們需要的東西,都已經擺放在那裡了。趙小藝這些人,應該一夜沒睡,就是為了多趕製一些,畢竟他們不知道自己做出來的是否符合心意。
「這邊是羽毛製作的。」趙小藝指指大的一堆,又指指小的一堆歉意的說道:「羊毛有限,因此只做了兩件大衣,四個枕頭,兩床被子。」
王牧暗自感嘆這些人真是給力,一下午加一晚上,不但弄出了這麼多材料,還做出了樣品。
數一數,羽毛做的衣服有五件,枕頭四個,還有被子四張。說來並不多,但是王牧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這只是樣品。
所有的東西,都是按照王牧說的,用針線隔成一小塊小塊的,這樣不會皺道一起,摸上去非常鬆軟,柔和;湊近一點,能聞到羽毛的味道,並不難聞。
王牧滿意極了,揮手說道:「全部摺疊起來,捆好,我們帶有!」
聽了王牧的話,趙小藝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容,他知道這趟差事,算是完成了。
「做得不錯,你的功勞,本王記下了。」李泰嚴肅的點點頭。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這都是小的應該做的。」趙小藝笑得臉上的肉,都擠成了一團,連連道謝。他可沒有想過,就這點事情,能被皇帝惦記,能得到李泰的誇讚,已經很滿足了。
王牧趁機提出借兩個人手到小青山村的事情,趙小藝一聽,只是這種小事,一口就答應了,並且表示人不夠又說就是。
十個護衛,每人背了一包,一行人匆匆離開了鉤盾署的駐地,騎著馬向長安趕去。至於吃飯,別逗了!也就在自己家裡才習慣性三頓,所以王牧提都沒提。
漢朝的時候是五日一朝會,朝會第二天則為沐休日,所謂沐休,就是回家洗澡洗頭。別以為官員天天都在金鑾殿等著皇帝開會,當然不是那麼一回事情。如今是十日一朝會。
別以為一個月只上三次朝會,就很輕鬆,恰恰相反,這代表一個月只放三天假,其他時候都在工作崗位上忙碌呢!
當然!許多部門是可以輪值的,王牧他們進入宮裡的時候,李世民正在和其他人商議事情,基本上對王牧提出的幾件事情,達成了共識。得到兩人求見的消息,立即就讓兩人進去。
剛進入御書房,王牧就嚇了一跳,今天御書房李世民端坐在書桌後面,兩側擺放了二十多張椅子,滿滿的坐了人,一個個的都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讓他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施禮之後,王牧偷眼看了一下,認識的有秦瓊,尉遲恭,程咬金,文官有個長孫無忌,武將第一個位置,坐著一個俊朗的中年,眼神中帶著一絲讚許的看著王牧。
尉遲恭對王牧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秦瓊則對他微微頜首示意,程咬金咧了咧嘴,露出一個無聲的笑容。其他人則多半都是好奇的審視。
「朕交給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李世民問道。
「回父皇,羽絨服和羊毛被做出來來了,正在殿外!」李泰拱手回答。
「還不拿進來!」李世民有些不滿的說道。
隨著李世民的話,早已放在外面的東西,被李世民的護衛,送了進來,抱在手裡,排成兩排站在那裡。
心急的程咬金,掛念女婿的尉遲恭,立即上前,從護衛手中拿過一件。
「咦!這麼厚,居然如此輕巧!」程咬金拿著是一件衣服,看上去很蓬鬆,他剛提起來,就忍不住驚訝的說道。
「嗯!很舒服!」尉遲恭大手摸著衣服,點點頭道。
不用說,其他人也好奇的上前,有的就在侍衛手中摸了摸,又按了按,還有人拿起來抖開察看。
如今御書房有許多冰鑒,所以一點也不熱,王牧就見到一個魁梧的傢伙,直接把衣服向身上穿去。
王牧這才想起,沒有規定衣服大小,看他的樣子,生怕一下子被撐破了。
長孫無忌拿著是一張被子,本來用布條捆起來的,結果他一解開,充滿彈性的羽絨被,一下子就彈開了,弄得他手忙腳亂的向身上扒拉,免得掉到地上,結果就是他鼓鼓囊囊的抱了一大抱。
李泰和王牧早就被擠到了一邊,兩人看得津津有味。
原本肅穆的御書房,因為兩人的到來,一下子變得亂七八糟,忙碌又嘈雜,李世民看得一陣頭大,礙於身份,他又不好親自去拿。好在貼身太監陳忠,拿到了最後一個枕頭,遞到了他手上。
入手柔和,又充滿彈性,讓他想起了後宮之中那些白嫩,忍不住按了又按,手指摸索了幾下,無師自通的放到背後椅子上,身體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