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拎著一把橫刀走入院子,命護衛將小院圍起來,禁止任何人靠近,隨即便對這幾個殺手展開了拷問。【記住本站域名】
這幾個殺手剛開始還算是嘴很硬,怎麼都不肯供出背後指使者是誰,只說他們收人錢財與人消災,要忠於其事,江湖規矩絕不能供出僱主,既然栽了,他們也認,只求一死,求陳昊給他們一個痛快。
但是陳昊豈能這麼便宜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肯定死定了,因為你們這次接錯了買賣!
老夫向你們保證,絕對能查出你們是誰,還有你們的家在什麼地方,並且絕對能找到你們的家人!
你們如果不說,那就別怪老夫對你們家人不客氣了!我保證他們會死的比你們更慘!」
為首的那廝聽罷之後,臉色頓時大變,對陳昊問道:「你們是官府的人,豈能如此行事?」
「哼哼!我們不是官府的人,我們是徐侯的人!所以不用守什麼官府的規矩!
你們謀刺當今侯爺,本就是夷三族的大罪,即便是將爾等交給官府,爾等以為官府就能放過爾等的家人?爾等也照樣逃不掉各種酷刑走一遍!拷問出你們的家人所在。
不管怎樣,你們的家人也照樣跑不掉要受一刀之苦!所以老夫勸你們最好還是招供比較好!這樣可以少受點罪!」
那個為首的中年漢子,咬著牙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既然我等受人所託,現在失手栽了我們認栽!但是讓我們供出僱主是萬萬不行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陳昊聽了之後,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來人!給他們上刑!」
這幫人又是刺殺徐淼,又是縱火燒毀徐家的工坊,早就惹惱了這些徐家的護衛們,此時他們還敢嘴硬,不肯供出幕後主使者,這就純屬自己找罪受了。
於是當即幾個傢伙便被分頭帶開,護衛們便開始對他們大刑伺候,這幫徐家的護衛,別看在徐家的時候,一個個嘻嘻哈哈很是和善,但是這會兒卻一個個都變得凶神惡煞了起來。
他們之中有人當過斥候,既然是做過斥候,那麼少不了在戰場上要抓敵方的人拷問情報,所以都會一些折磨人的手段。
當他們動起手的時候,這幾個江湖殺手就倒了血霉了,而且為了防止他們咬舌自盡,動刑之前,還用布先塞住了他們的嘴。
然後什麼皮鞭、竹籤、木棍、鐵錘便開始輪番上陣,幾個傢伙頓時就疼的目呲欲裂,眼珠快要努出眼眶了,白眼仁疼的布滿了血絲,整張臉都疼的五官挪位,臉皮漲成了紫黑色,汗水如同下雨一般的冒了出來,但是嘴被塞著卻叫不出聲,只能在鼻腔里發出絕望的悲鳴聲。
每用一種刑之後,施刑之人便會問一下他們招還是不招,除了那個老大之外,其餘幾個傢伙很快就紛紛招供。
但是這幾個人並沒有直接跟僱主接洽,所以並不太清楚僱主到底是誰。
而那個老大倒也算是一條漢子,受了好一陣子刑之後,疼暈過去兩次,被冷水澆醒之後卻依舊始終不肯招供。
這時候陳昊也徹底怒了,盯著那廝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就不能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來人,把他架起來,生火……」
很快這廝便被分開雙腿架了起來,將其架在了一個火盆上面,火盆點著之後,炙熱的火苗便開始燻烤到了那廝不可描述的地方。
而且與此同時,他的手指腳趾同時被人找來鐵錘,一錘一個,把他的手指腳趾一個個的砸成肉泥。
僅僅只是砸爛了他四根手指腳趾,那廝就如同被電擊的一條蛇一般,在架子上瘋狂的扭動了起來,整張臉都因為劇烈的疼痛徹底扭曲了,雙眼通紅,充滿了哀求之意。
而他的用鼻子發出瘋狂的嗯嗯聲,想叫卻叫不出來,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從髮髻之中泉水般的流淌而下。
陳昊寒著臉對他再次問道:「招還是不招?老夫最後問你一遍!」
那廝瞪著陳昊,滿眼都是哀求之色,瘋狂的點頭,陳昊這才踢開了他身下的火盆,然後掏出了他嘴裡塞得破布。
那廝劇烈的喘息著,發出非人類般的慘叫聲,一遍慘叫一邊說道:「我說!我說!我說出來之後,求你們給我個痛快!別再折磨我了!千不該萬不該,我仇九不該接這個生意!」
陳昊皺了皺眉頭,冷冷道:「仇九?老夫倒是有所耳聞!你們乃是關中有名的殺手,專門受人所託,幫人尋仇!倒是頗有點名氣!
好吧!你說吧,只要說出來,老夫便不再折磨你了,至於殺不殺你,老夫做不了主,但是可以保證不會再折磨你了!」
「是前坊州別駕周正山的胞弟周正川,還有昇平伯的侄子陳遲瑞一起出錢雇我等來殺徐侯的!
他們說此次他們家遭此大禍,皆為徐侯一人引起,將他們家害的家破人亡,此仇不報他們誓不為人!
他們一共給我們出五千貫,買徐侯的性命,並且讓我們毀掉徐侯家的買賣!
他們先給了我們兩千貫定錢,說事成之後,再給我們三千貫!還給了我們三張強弩!用來伏殺徐侯!
我也是被錢蒙了眼,才帶著兄弟們來謀刺徐侯!」這個名叫仇九的殺手頭子對陳昊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麼他們現在身在何處?你們得手之後,怎麼找他們拿剩下的錢?」
「我只知道,他們之中那個姓周的就藏身在隴州華亭縣,在縣城南二十里一處莊子裡!但是那個姓陳的我卻不清楚他藏身何處!」
「你怎麼知道那姓周的藏身之處?難道他會告訴你,他藏身何處嗎?」陳昊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們幹這行的,他們只付了不到一半的錢,如果我等為他們做完事之後,他們不付剩下的錢我們該如何?
所以當他們找到我談妥條件,先付了兩千貫之後,我趁著他們離開,便暗中盯住了他們!他們根本不懂江湖的事情,所以被我一直跟到了他們藏身的那個莊子!
要是事情辦成之後,他們膽敢不露面付剩下的餘款的話,我自會找到他們,要了他們的性命,拿回該給我的錢!
雖然我只追蹤到了那姓周的下落,但是只要找到一個,就不愁再找到那個姓陳的!」這仇九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居然多多少少有點傲然的意思。看書溂
「那他們又是如何找到你呢?」陳昊接著問出了新的問題。
「他們是通過我們這行在隴州的一個牙人聯繫上的我!說想要請我們兄弟做一票大買賣,我才去的隴州見了他們!
剛開始聽說他們想要殺的是一個侯爺,我並不想接這個買賣,因為我們都知道,當官的最好不要碰,更何況還是一個侯爺!聽說這個侯爺還是現在皇帝眼裡的寵臣,所以我當時並不想接這個買賣。
奈何他們開除的條件太高,答應事成之後給我們兄弟五千貫,我才豬油蒙了心接下了這個買賣!」這仇九一臉悔不當初的表情說道。
他確實是該後悔,因為這趟買賣錢沒賺到,他們兄弟幾人卻全部栽在了這趟買賣之中,一個沒跑,而且估計連他們的家人這次也要受到株連了,可以說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一下全部都搭了進去,這讓他如何不後悔呢?
接著陳昊又問了這仇九,他們是如何找到這個院子藏身於此的。
仇九答道:「這個院子原來的主人我認識,以前我來長安辦事,就住在這裡!現在他搬到了城裡做買賣,院子就空了下來,我就給他了一些錢,以他親戚的名義借住在了這裡!
至於本村的耆老,我就是給他花了點小錢,他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對外稱我乃是原來這家人的堂弟,一直以來都住在這裡!」
事情到了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天亮之後,陳昊便命張甚將這幾個殺手綁送給了百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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