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我服了!你這鴛鴦陣確實厲害!是我們之前太小看你這鴛鴦陣了!願賭服輸,我尉遲寶琪也是要臉的人!要是還不服輸的話,那就把我們尉遲家的臉給丟完了!」
尉遲寶琪頹然擺手對徐淼說道。【記住本站域名】
徐淼頓時就嘎嘎大笑了起來,露出了一臉的小人得志之色,對尉遲寶琪說道:「那好!只要你服輸就行!那你以後叫我什麼?」
尉遲寶琪斜著眼看了看徐淼小人得志的模樣,雖然氣的夠嗆,但是卻還是不得不對徐淼敷衍的拱了拱手道:「老大!以後你是我老大成了吧?」
「嗯嗯!那既然我是你老大,那以後你是不是都要聽我的?」徐淼繼續追問道。
尉遲寶琪像是吃了翔一般,臉色臭到了極點,但是卻只能翻著白眼說道:「好吧,聽你的就是了!你也不用這麼得意吧!真是小人得志!」
徐淼才不管尉遲寶琪高興不高興呢,再次嘎嘎大笑了起來,扭頭又對小牛和那吳振問道:「那麼你們服不服?」
牛明玉和吳振聽罷之後,小牛無奈的點頭道也都拱手道:「服了!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吳振這會兒心中也滿是震撼,他沒想到徐淼居然還懂戰陣之法,弄出來的這種鴛鴦陣,居然如此犀利,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鴛鴦陣他之前確實是小看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鴛鴦陣威力居然恐怖如斯,能把各兵種的戰力發揮到如此極致的地步。
所以現在吳振對徐淼也算是徹底心悅誠服了,連忙躬身叉手道:「末將服了!之前末將對大人不敬,還望大人恕罪!」
徐淼點點頭道:「無妨!無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以後爾等好生讓府兵操練這鴛鴦陣,那麼未來必能建功立業!」
吳振於是連忙叉手道:「喏!末將一定遵從大人之命,操練士卒習練此鴛鴦陣!」
徐淼這才滿意的點頭,扭頭又看了看尉遲寶琪和小牛,再次露出了一臉小人得志之色,發出了嘎嘎的怪笑聲。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個徐家的護衛快步走了過來,到了徐淼近前之後,躬身呈給了徐淼一個紙條。
徐淼展開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頓時凝重了下來,對那個護衛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且先退下!」
尉遲寶琪和小牛都看出來徐淼似乎是收到了什麼不太好的消息,於是也顧不上生悶氣了,連忙湊了過來,對徐淼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徐淼擺手讓那些府兵退下領賞,命眾人散去,但是讓吳振留下,等四下沒有閒雜人等之後,徐淼開口道:「我剛收到消息,鷹游山海匪準備干票大的,襲擊余家台漁港!」
尉遲寶琪等人一聽,都頓時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尉遲寶琪當即握拳在手掌上一砸,獰笑道:「咱們正愁沒法上鷹游山找他們的麻煩呢,他們自己反倒是送上門了!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他們尉遲大爺的厲害!來容易,想要走就難了!
哎?不對呀!你怎麼知道鷹游山的海賊們會偷襲余家台漁港呢?」
徐淼斜了尉遲寶琪一眼:「這個你別管!總之我有我的法子!」
徐家的夜梟不是吃素的,自從知道鷹游山海匪之後,夜梟就早已開始想方設法的對海匪展開了滲透、收買、策反,上次放范老三的時候,其中幾個隨行被放回去的傢伙,此時早已都被策反了。
說完之後,徐淼擰眉想了一下,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獰笑:「不過你說的不錯,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好不費功夫!正愁不好渡海去找他們麻煩,他們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
尉遲寶琪和小牛、吳振聽罷之後,都頓時精神大振,問徐淼有何打算。
徐淼帶著他們回到帳中,拿出了海州沿海一帶剛剛繪製出來的輿圖,展開之後幾個人便湊在了輿圖前面開始商量了起來。
次日徐淼帶著尉遲寶琪他們便換了便服,悄悄的來到了余家台漁港,開始仔細勘察起了余家台一帶的地形。
自從決定襲擊余家台漁港,把正在漁港休整的水師那些老卒們解決掉,並且放火燒掉漁港之中正在修葺的那條快船之後,鷹游山的海匪們便行動了起來。
而這些海匪推舉出來的大當家,眾人皆只知他諢號叫混海蛟,卻並沒有幾個人真正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
這混海蛟身材高大健碩,孔武有力,善使雙刀,刀法十分精妙,雙刀舞開之後,海匪之中無人可敵,除此之外,此人還以狠毒而著稱,但凡是得罪了他的人,此人睚眥必報,一定殺之而後快。
沒人知道他是打哪兒冒出來的,最初他是在登州一帶出沒,帶了一條船,和幾十個死忠,在登萊一帶沿海劫掠。
後來登州水師出海對那一帶海上的海賊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掃蕩,於是他便帶著手下逃到了海州這邊。
來海州的時候,鷹游山島上已經有了幾伙海賊,他來了之後,那些地頭蛇想要把他給吞了,但是卻沒成想被他當場將為首的那個海盜頭子給斬殺了。
不但這混海蛟將那個為首的同行頭子給斬殺了,而且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其剁成了碎肉,即便是見慣了血的海賊們看著那一幕,也都不寒而慄。
他在殺了那個海賊頭子之後,兼併了他的手下和船隻,幾個以前那個海賊頭子的手下頭目不服他,結果被他當場斬殺了兩個,其餘的被他抓起來,吊在桅杆上,用小刀在他們身上割了無數小刀口,又抹上鹽,在太陽下暴曬,一直讓他們哀嚎了三天,活活的在劇痛之下,被大太陽曬死。
自那以後,再無人敢挑釁他,來到鷹游山的海賊們,後來都被他壓服,被他組織了起來,形成了眼下鷹游山這麼大勢力的一股海賊。
他們幾乎截斷了南北海上的水道,但凡是途經這裡的商船,若想不被搶劫,人貨包括船隻都完蛋的話,就要給他們交不菲的買路錢,交了錢之後,可以領到他發出的一面小旗,海州這一帶的海匪再遇上的話,就會放過持有他小旗的船隻。
短短兩年不到,這混海蛟便在儼然成了海州這一帶海面上的一霸,不但勾結沿海地方上的士紳為他們提供糧食和淡水補給,還為他們銷贓,讓這混海蛟賺得盆滿缽滿。
本來這混海蛟正在海州這邊鷹游山作威作福,日子過得很是舒坦,可是突然之間海州來了個愣頭青的年輕刺史,一到這裡就把他手下的老三給抓了,還幹掉了他二三十個手下。
另外又把和他們勾結的王家給連鍋端,把他們存在王家的大批賊贓也給抄沒了,這混海蛟何時吃過這種虧,即便是面對著官府,他也一點沒把徐淼這海州刺史給放在眼裡。
他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如此囂張,那也是有原因的,關鍵還是因為現在他手下已經聚攏起來了很多股海賊,不算撒到岸上的細作,手頭聚集起來眼下足足有六七百可供驅策的海匪,而且大多都是幹了這行時間不短的悍匪,很是兇悍。
另外一個就是海州這邊官府沒有水師,也沒有一條像樣的戰船,更沒有堪用的水卒,只要他盤踞在距離郁洲島不遠的鷹游山島上,不去搶占郁洲島,那麼就不至於驚動朝廷派登州水師專門跑來進剿他。
只要登州水師不來,他們認為,海州官府就拿他們沒轍,這海上就是他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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