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鴛鴦陣本來就是戚繼光為了克制單兵作戰能力超強的兇悍倭寇而設計的,長短兵器配合,將步兵的戰鬥力發揮到了極致,別看尉遲寶琪和小牛,都是將門子弟,深得他們老爹的真傳,但是這鴛鴦陣恰恰就是用來對付他們這樣的猛人的。【,無錯章節閱讀】
這倆傢伙不撞南牆不回頭,非要自取其辱,那就好好殺一殺他們的威風好了,要不然的話,他們還是不會把這鴛鴦陣放在眼裡。
果不其然,當尉遲寶琪和牛明玉二人揮舞刀槍撲過去之後,那十名府兵也立即擺陣相迎。
狼筅手抖動狼筅,先抵住了尉遲寶琪和牛明玉,這兩人雖然都很能打,可是面對著面前亂舞的那些竹枝,卻頓時就被逼的手忙腳亂,連忙舉槍揮刀格擋,但是亂蓬蓬的竹枝卻晃得他們眼花繚亂,一時間居然不知如何破這狼筅。
於是二人只能慌忙後退,暫避鋒芒,可是不等他們躲開狼筅的突刺,突然間兩側毫無徵兆的就扎過來兩條長槍,封住了他們左右兩側。
兩個人連忙湊到一起,撥打那些扎過來的長槍。
可是長槍剛被他們盪開,狼筅又扎了過來,於是他們連忙有格擋狼筅。
這時候兩個刀牌手卻又突然間現身,用盾牌盪開了尉遲寶琪的長槍,一刀就斬向了他的大腿。
尉遲寶琪大吃一驚,好在他現如今武技高強,連忙猛的向後一撤,堪堪躲開了刀牌手的突襲。
他正勃然大怒,準備追殺這個偷襲他的刀牌手,但是刀牌手一擊不中,立即縱身後撤,眨眼間狼筅又扎向了他的胸口。
尉遲寶琪氣的要死,卻被逼的只能放棄追殺那個偷襲他的刀牌手,向後退卻,可是他這一退,卻把左側的小牛給暴露了出來。
一根狼筅又突然刺向了小牛,小牛立即舞刀格擋,可是狼筅扎到的同時,他的左側卻又有一桿長槍同時刺向了他。
小牛一個不小心,腰眼就挨了一槍,被長槍當場捅了個正著。
好在這是木槍,槍頭也是布團沾了石灰,要不然的話,在戰場上,小牛今天估摸著這一槍就要了他半條命了。
小牛哎呀一聲,想要後退,可是狼筅盪開之後,一個刀牌手又突然間出現在他右側,一刀斬向了他的胳膊。
小牛勉強用刀盪開這個刀牌手的刀,試圖用刀斬掉這個刀牌手,結果迎面又有一根長槍扎了過來。
小牛哎呀一聲大叫一聲,躲閃不及胸口就挨了一下,被搗了個正著。
這一下小牛沒法繼續頑抗了,因為此時他腰間和胸口各中了一槍,在戰場上,他應該已經掛了,再繼續耍賴那就太不要臉了。
於是小牛隻能頹然撤出了戰團,一臉無奈的丟了木刀,退到了一旁。
這會兒只剩下尉遲寶琪之後,這傢伙也慌了,他沒想到徐淼弄出的這什麼鴛鴦陣,居然如此難以對付。
這些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各自充分發揮他們手中兵器的長處,又相互進行掩護,簡直是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
雖然他自詡武技高強,可是面對著眼前神出鬼沒的各種突然殺向他的各種兵器,他卻只能左支右擋,片刻功夫就被殺的手忙腳亂,剛才衝過來的氣勢頓時被殺的蕩然無存。
而且他看到小牛為了護他,轉眼間就被對方秒殺,一時間也慌了神,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鴛鴦陣居然如此難以對付,所以便只能使出渾身解數且戰且退,以防自己也被對方秒殺掉,那可就丟人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即便是這樣,也照樣防不勝防,當他好不容易晃動長槍,把逼近的那些府兵都給逼退,對方卻突然間閃出兩個弓弩手,抬手就照著他發出了兩支弩箭。
這弩箭在如此距離之下,速度之快,根本不給尉遲寶琪反應的時間,尉遲寶琪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身上就接連挨了兩支弩箭,而且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其餘的那些府兵又再次撲了上來。
這一下尉遲寶琪可就慘了,狼筅在他眼前晃動,搞得他手忙腳亂,接著對方長槍手和刀牌手就貼到了近前,趁他亂要他好看,長槍砰砰砰連連扎來,冷不丁刀牌手近身,一刀又斬在了他的大腿上和肩膀上。
這幸虧是用的木刀木槍,槍頭還是布團,這要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的話,這眨巴眼的工夫,尉遲寶琪就應該被戳一身窟窿,又被亂刀分屍了。
尉遲寶琪被打的是狼狽不堪,渾身都是石灰的痕跡,灰頭土臉的被掀翻在地,氣的尉遲寶琪哇哇大叫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徐淼看著尉遲寶琪的狼狽相,頓時就撫掌大笑了起來,拍著巴掌叫到:「好好好!打得好!賞,重賞!每人再賞錢一貫!幹得漂亮!哈哈哈哈……」
尉遲寶琪躺地上渾身都疼,雖然是包了布團的槍頭,但是因為都未披甲,被狠狠的捅一下,也是很疼的,而且他的大腿和肩膀還被木刀砍了兩下,這玩意兒砍中之後,也是生疼生疼的,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紫了。
於是小牛上前把他給拉了起來,尉遲寶琪指著徐淼氣急敗壞的叫到:「你這是勝之不武!他們十個人打我們兩個!你笑個屁呀?」
徐淼於是頓時露出一臉鄙視的表情,斜著眼用眼角看著尉遲寶琪,開口說道:「我說你個二傻,願賭服輸,要點臉吧!
你是什麼人?他們是什麼人?你要跟他們一對一打嗎?你難不成一點臉都不要了嗎?
你是生怕把你爹的臉丟不光,要不要我派人去四處幫你宣揚一下?」
尉遲寶琪一聽,臉色大變,他丟臉就算了,要是徐淼真的到處宣揚他賭輸了卻不肯認輸的話,還要和普通一個府兵一對一單挑,那他可就把他們尉遲家的臉都給丟大海里了。
於是他趕忙擺手道:「罷罷罷,我認輸,認輸了!這總行了吧?」
徐淼卻並未放過他,冷笑一聲道:「你這是認輸的態度嗎?我看你還是不服呀!要不然的話,你挑幾個人,再試試?」
尉遲寶琪其實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雖然剛才有些氣急敗壞,可是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那些府兵們所用的鴛鴦陣,不得不承認,確實厲害。
雖然看起來那狼筅的模樣怪的要死,看著根本不似是正經武器,如果是在戰場上,單獨拿著那玩意兒的話,他有一百種辦法,在三招之內破了它。
可是問題是把那東西放在那鴛鴦陣之中以後,配合了其他的兵種之後,就成了一件可怕的兵器,數種兵器圍繞著它,取長補短,幾乎可以做到無懈可擊。
那些兵器配合起來之後,幾乎把戰力發揮到了極致,就如同一個團起來的刺蝟一般,讓人無從下手。
而那鴛鴦陣卻可以輕鬆克制住對手,讓對手處處受制,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戰力,最終被那鴛鴦陣一個個的絞殺。
雖然他個人戰力自詡很強,但是對上那鴛鴦陣也是被搞得畏手畏腳,根本施展不開,被打的是手忙腳亂,稍微露出破綻,便會被那鴛鴦陣之中的人所乘,將他給擊殺掉。
現在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鴛鴦陣確實是相當可怕的一種步軍的陣法,幾乎把士卒的戰力發揮到了極致,著實難以對付。
不管他高興不高興,都必須要承認,自己以前太小看這鴛鴦陣了,真想不通徐淼這小子,怎麼能琢磨出這麼厲害的一種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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