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亮最近一直在研究大唐的道路規劃。記住本站域名
他準備以長安為源點,向四周興建公路。
要想富,先修路。
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所以,程處亮早就開始在長安興修道路。
但長途公路他還沒有嘗試過。
畢竟,這麼長的公路,修建和維護的銀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既然有這個想法,他當然要動手開始規劃。
只是這兩日他的計劃被打亂了。
因為有兩個不速之客,老是往他的實驗室跑。
秦懷玉和房遺愛!
他們總是跑過來轉悠,卻又不說明來由,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每次看到這倆人那唯唯諾諾的樣子,程處亮就想揍人。
「你們到底來幹什麼?」
程處亮終於忍不住了,他放下了手中的道路規劃圖。
「這個……這個……」
秦懷玉支支吾吾半天,卻沒說幾個字,便又縮到房遺愛身後,將死胖子推了出來。
「嘿嘿……處亮啊……我們就是……就是……」
房遺愛也跟吃了膠水一般,嗓子裡吭吭半天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程處亮搖了搖頭,往後面的躺椅上一靠。
「說吧,究竟有什麼事情?」
他抬眼看向那兩人,兩人又是一怔,縮在一起相互推搡著對方。
「你說……」
「哎呀,你去問……」
程處亮無奈,只好揮手道:
「還是我來說吧!」
「你們是不是想問,我打算怎麼對付張慎幾?」
這話一出,兩人眼睛一亮。
「對啊,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房遺愛畢竟臉皮厚,已經湊了過來:
「快說說,怎麼對付他啊?」
秦懷玉也跟上來道:
「我看,咱們一起去他鄖國公府上,找他出來當面對質!」
但房遺愛很快又打斷他道:
「瞎出什麼嗖主意!我看,咱們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咱們也找些刺客,去捅他兩刀子!」
這倆人嘰嘰喳喳,一會兒工夫,已替程處亮出了七八個主意。
直到他們爭吵完了,程處亮才長嘆一口氣,道:
「你們真想知道,我怎麼對付他嗎?」
兩人連忙點頭。
他們二人自從確定了張慎幾就是那幕後黑手之後,一直想知道程處亮打算怎麼處理。
不過這種針對國公府的報復事件,多一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險。
他們也不好直接開口,於是只好一直往實驗室這邊跑,想探探程處亮的口風。
程處亮卻不再說話,而是轉身去了里室。
二人連忙跟上。
進了裡面,程處亮敲了敲牆壁,卻見那牆壁突然翻轉過來。
裡面是一個密室。
跟著程處亮走了進去,才進了一個小房間。
那房間裡面全是一些刑具,房中央的木架子上,正掛著一個人,那人低著頭,似已昏倒。
秦房二人心中越發好奇,走近一看,卻被嚇了一跳。
這人竟然就是張慎幾!
「原來……原來你早就已經動手了!」
房遺愛臉上露出喜色。
他們二人還不知道,程處亮竟已動手,還在計劃著如何報仇呢。
沒想到,程處亮早就將人綁了過來。
「此事,有沒有讓國公府那邊發現?」
秦懷玉皺著眉頭。
「放心吧,絕對無人知道。」
程處亮回道。
確定了張慎幾為幕後黑手之後,程處亮立刻安排錦衣衛盯梢。
將那張慎幾的行程安排查了個清清楚楚。
而後,從他的行蹤之中,尋了個最為隱秘的時機。
這便是他與那昇平坊的小俏婦幽會的時間。
昨日下午,他們終於看準了機會,將張慎幾敲暈,拖到了大學堂這邊來。
此刻的張慎幾仍在昏迷。
程處亮朝錦衣衛吩咐了句,將他潑醒。
一盆涼水潑上去,這人很快便有了反應。
他先是動了動脖子,而後抬起眼皮,最終才徹底醒過來。
醒來的第一時間,張慎幾便是一驚,他的臉上閃過一抹駭然之色。
「程處亮,你……你將我綁過來做什麼?」
程處亮悠悠問道:
「我們倆好像從未見過面……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此話一出,張慎幾一愣,而後忙低了頭。
他眼神躲閃,明顯是心中有虧:
「我……我以前見過你……」
說到這裡,他語氣變得肯定起來,似在說服自己:
「對……你剿水寇得勝還朝時,我在城門口見過你,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程處亮擺擺手,終止了他的表演。
「要殺我,當然知道我長什麼樣。你也不必再作偽了,我已查明了一切!」
張慎幾當然還要再做狡辯:
「什麼殺你,我不知道,你快放了我,我爹爹是鄖國公,你……你開罪不起!」
程處亮嘆了口氣,死到臨頭,這傢伙還欲作困獸之鬥,垂死掙扎!
「如果我提李秦氏這個人,你該清楚了吧!」
「李秦氏」三字一出,張慎幾的瞳孔突然一縮,臉上神情已變了色。
但他臉上迅速恢復了先前的茫然神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李秦氏,我聽都沒聽過這個人!
「你快放了我,不要拿什么小人的誣告來誆騙於我,你若敢動我,我便叫我爹爹在陛下面前參你!」
他吼得歇斯底里,便如他真的不認識什麼李秦氏一般。
但張慎幾當然認識李秦氏。
他只是沒有想到,程處亮竟能查到她的身上去。
他自認為趙青陽的死,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自此,他便徹底擺脫了刺殺事件。
同時,趙青陽被害,也是在李秦氏的家中,跟他張慎幾毫無關聯。
而李秦氏,是那麼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怎麼會有人查到這麼個不起眼的人身上呢?
難道僅憑趙青陽屍首,就能查到他是在何處遇害的?
就能查到李秦氏那裡去?
這……
他看著眼前的程處亮,心中肝膽俱裂。
這人究竟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
不!
他不是人!
他簡直是魔鬼!
原先,張慎幾以為,即便程處亮查到李秦氏身上,也無法攀咬到自己身上。
因為李秦氏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寡婦。
她的指認,是不可能扳倒一個身份尊崇的貴族的。
即便鬧到陛下那裡,他張慎幾仍會安然無恙。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程處亮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一悶棍解決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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