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站在兵營的高台上,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兵營周邊,青山環繞,山上植被鬱鬱蔥蔥,高大的樹木參天而立,翠綠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山腳下,一條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溪水撞擊著石塊,發出清脆的聲響。溪邊,不知名的野花肆意綻放,五彩斑斕,散發出陣陣芬芳。
兵營里,士兵們結束了一天的操練,紛紛回到營帳。有的士兵三五成群,圍坐在一起,談論著家鄉的親人,眼中流露出思念之情。有的士兵則忙著修補自己的戰甲和武器,神情專注而認真。還有一些士兵,在營帳外生起篝火,煮著簡單的飯菜,煙火裊裊升起,給兵營增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這時,一名士兵跑來報告:「殿下,鍛造那邊傳來消息,溫度還是不夠,似乎木炭不夠用了。」
李承乾皺起眉頭,說道:「速速去想辦法解決!」
士兵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匠人老張跑來,著急地說道:「殿下,鐵礦石的質量好像不太好,可能會影響鍛造的效果。」
李承乾沉思片刻,說道:「先繼續嘗試,看看能否找到解決辦法。」
老張憂心忡忡地說:「殿下,這可如何是好啊?」
李承乾目光堅定:「莫急,本王自會想辦法應對。」
正當眾人因為溫度不夠而焦急萬分之時,李承乾在兵營中來回踱步,苦思冥想解決之法。
「這可如何是好,溫度上不去,這鍛造之事就要耽擱了。」李承乾眉頭緊鎖,喃喃自語道。
這時,一個小兵怯生生地說道:「殿下,我曾聽家中長輩提起,有一種黑色的石頭可以燃燒,或許能解決咱們的難題。」
李承乾眼睛一亮,連忙問道:「你快細細說來。」
小兵接著說:「那黑色的石頭在一些山腳下便能找到,燃燒起來火勢很旺。」
李承乾當即下令:「派人去找這種黑色的石頭!」
經過一番搜尋,終於找到了煤炭。
李承乾親自指揮著眾人將煤炭投入火爐,興奮地說道:「大家加把勁,看看這煤炭能不能讓溫度升上去。」
隨著煤炭的投入,火爐中的溫度逐漸升高。
匠人老張驚喜地喊道:「殿下,溫度上來了,溫度上來了!」
李承乾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太好了,繼續加大投入,一定要煉出精鐵!」
就在李承乾為煤炭成功提升溫度而欣喜時,一位老匠人站了出來,一臉憂慮地說道:「殿下,這煤炭雖能升溫,可老臣聽聞其燃燒後的雜質頗多,恐會影響精鐵的質量啊。」
李承乾微微一怔,隨即說道:「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老匠人沉思片刻,緩緩道:「殿下,不如還是換回木炭,雖溫度略低,但質量更有保障。」
一旁的副將著急地插話道:「可木炭數量有限,難以維持長時間的高溫,這鍛造進度又要拖延。」
李承乾皺起眉頭,在火爐旁來回踱步,然後堅定地說道:「先繼續用煤炭,觀察一段時間,若真對精鐵質量有影響,再做打算。」
這時,又有一位官員匆匆趕來,大聲說道:「殿下,此事萬萬不可啊!使用煤炭煉鐵,從未有過先例,若出了差錯,您如何向皇上交代?」
李承乾猛地停下腳步,目光凌厲地看向那官員,說道:「本王一心為了鍛造精鐵,若有差錯,本王一人承擔!」
眾人頓時噤聲,鍛造工作繼續緊張地進行著。
然而,在煉鐵過程中,由於對煤炭的使用和爐溫控制不當,導致生鐵的質量不穩定。爐溫過高時,鐵的含碳量過高,質地變得脆硬;爐溫過低時,鐵的含碳量又過低,韌性不足。
李承乾心急如焚,經過反覆思索和試驗,對煉鐵工藝進行了改進,利用煤炭作燃料,並採用在煉鐵時在爐內增加一段「火牆」的新技術。這不但改善了煉鐵時產生的煙塵對環境的污染問題,而且可以使生鐵中的含碳量大大提高。
李承乾解釋完用煤炭煉鐵的好處後,老匠人仍一臉疑惑地說道:「殿下,這『火牆』究竟是何構造,又如何能解決爐溫的問題?」
李承乾耐心地說道:「這『火牆』乃是在爐內築起一道特殊的隔牆,用耐火的磚石砌成。煤炭燃燒產生的熱氣通過火牆的通道,能夠更均勻地分布在爐內,從而使溫度更為穩定。」
老匠人皺著眉頭,追問:「那這火牆的高度和厚度可有講究?」
李承乾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有的,火牆的高度要根據爐子的大小和所需溫度來定,厚度則要保證能夠承受高溫且不易破裂。若火牆過高過厚,熱氣流通不暢;若過低過薄,又難以起到穩定溫度的作用。」
老匠人若有所思地說道:「殿下,那如何控制煤炭的添加量,以保證爐溫恰到好處呢?」
李承乾目光堅定地回答:「這需要工匠們時刻留意爐內的情況,根據火焰的顏色、鐵水的狀態來判斷。火焰過旺,說明煤炭過多,需減少添加;火焰微弱,則要及時補充煤炭。」
老匠人拱手道:「殿下如此精通煉鐵之術,實乃我等之幸啊。」
李承乾微微一笑:「還需諸位一同努力,方能煉出優質精鐵。」
a) 續寫後的發展劇情:
在煉鐵過程中,老匠人一臉焦急地對李承乾說道:「殿下,這煤炭的使用量著實讓人難以把控,不知如何判斷是否使用過量啊。」
李承乾凝視著爐內熊熊燃燒的火焰,緩緩說道:「且看這火焰,若其顏色過於白熾,亮得刺眼,且伴有濃煙滾滾而出,那便極有可能是煤炭使用過量了。」
老匠人皺著眉,又問:「殿下,僅看火焰怕是不夠精準,可有其他法子?」
李承乾思索片刻,回答道:「再觀這鐵水,若其流動過於湍急,翻滾劇烈,甚至有噴濺之態,也能說明煤炭加得過多,導致溫度過高。」
此時,周圍的工匠們都停下手中的活計,紛紛圍攏過來,臉上滿是緊張與專注。有的工匠眉頭緊鎖,不住地點頭,似乎在努力記住李承乾的話;有的則咬著嘴唇,眼睛緊盯著爐火,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工匠們手中拿著長長的鐵鉗,緊緊握住,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們時而快速地夾起一塊煤炭,小心翼翼地放入爐中,時而又緊張地用鐵鏟攪拌著鐵水,手臂微微顫抖。
老匠人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那若發現煤炭使用過量,又當如何補救?」
李承乾神色嚴肅:「需立刻減少煤炭的添加,同時加大通風,讓爐內溫度儘快降下來,以免影響生鐵質量。」
爐內傳來「呼呼」的聲響,熱氣如洶湧的波濤般翻滾涌動,整個空間仿佛被灼熱的氣息填滿。工匠們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濕透,卻仍不敢有絲毫懈怠。
老匠人憂心忡忡:「殿下,這補救之法是否能確保萬無一失?」
李承乾目光堅定:「雖不能保證絕對無虞,但只要我們謹慎操作,及時調整,定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李承乾目光堅定,站在一眾匠人面前,準備傳授炒鋼法。他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諸位師傅,且聽我細細道來這炒鋼之妙法。」
匠人們瞬間安靜下來,個個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李承乾,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工坊內瀰漫著熾熱的氣息,滾滾熱浪撲面而來,嗆人的煙霧繚繞其中,那是煤炭燃燒和鐵水熔煉交織的味道。
李承乾拿起工具,先將生鐵放入爐中加熱,一邊操作一邊講解:「這第一步,便是要精準控制爐溫,將生鐵加熱至半熔融之態。你們看,此時生鐵微微發紅,猶如天邊初升的朝霞。」
匠人們紛紛點頭,臉上滿是專注與思索。
一位年長的匠人眯起眼睛,緊緊盯著李承乾的動作,嘴裡喃喃自語:「嗯,這力度的把握確實關鍵。」
另一位年輕的匠人則雙手握拳,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準備親自嘗試。
這時,幾個匠人開始小聲交流。
「這新法子看著不容易啊。」
「但若是學會了,咱們可就立了大功。」
「就是不知我能不能掌握。」
隨後,李承乾開始鼓風攪拌,他的手臂有力地揮動著,動作熟練而穩健。他說道:「這攪拌之時,速度需均勻,力度要適中,如同撫琴之弦,不可過急,亦不可過緩。」
匠人們神情緊張,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目光始終未從李承乾的操作上移開。
當炒鋼接近尾聲,李承乾長舒一口氣,說道:「諸位,且看這成品,便是優質之鋼。」
匠人們迫不及待地圍攏過來,一位匠人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觸摸著鋼材,仿佛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嘴裡念叨著:「這質感,如此光滑。」另一位匠人則仔細摩挲著,眼睛發亮,興奮地說道:「這般堅硬,定能打造出絕世好兵器!」還有一位匠人用手指輕輕敲了敲鋼材,側耳傾聽那清脆的聲響,滿臉驚喜:「聽聽這聲音,清脆悅耳,真是神了!」
李承乾滿心歡喜地看著新煉出的鋼鐵,對身旁的老匠人說道:「老師傅,你看這新煉出的鐵,光澤如此明亮,比起大唐以往鍛造兵器的鐵,不知好了多少。」
老匠人拿起一塊新鐵,仔細端詳著,說道:「殿下,這新鐵不僅光澤好,硬度也絕非以往能比。」說著,他拿起一塊舊鐵,用新鐵去刮擦,舊鐵上很快就出現了明顯的痕跡。
李承乾眼睛一亮,說道:「果真是如此,那再試試韌性和延展性。」
老匠人將新鐵進行彎折,反覆幾次後,新鐵毫無斷裂的跡象,他激動地說道:「殿下,這新鐵韌性極佳,錘打也不易斷裂,用來鍛造兵器,定能讓將士如虎添翼!」
……
李承乾找來吩咐鐵匠連夜打造了一些零件。
李承乾眉頭微皺,神色嚴肅地對鐵匠說道:「務必在明早之前完成,此事關乎重大。」
鐵匠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應聲道:「殿下,小的定當竭盡全力。」
夜幕深沉,工坊內燈火搖曳。那一盞盞破舊的油燈,在風中微微晃動,昏黃的光芒忽明忽暗,映照著鐵匠們忙碌的身影。
工坊里煙霧瀰漫,嗆人的氣味瀰漫在每一個角落。鐵匠們每一次用力的敲打,都濺起無數的火星,如煙花般在黑暗中綻放,瞬間又消失不見。
一位年輕的鐵匠雙手緊緊握住鐵錘,用力地敲打著鐵塊,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滿是鐵屑的地面上。他喘著粗氣說道:「這活兒可不輕鬆啊。」
旁邊的老匠頭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那雙布滿老繭和傷痕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的手指關節粗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傷痕交錯,說道:「莫要抱怨,能為殿下辦事,那是咱們的榮幸。」
年輕鐵匠撇撇嘴,看了看自己同樣粗糙的雙手,「我知道,只是這時間太緊了。」
這時,李承乾走了進來,咳嗽了幾聲,揮了揮面前的煙霧,問道:「進展如何?」
老匠頭趕忙回道:「殿下放心,雖有些艱難,但不會誤了時辰。」
李承乾微微點頭,目光落在鐵匠們傷痕累累的手上,動容地說道:「諸位辛苦了,待事成之後,必有重賞。」
清晨,李承乾迫不及待地來到工坊,從鐵匠手中接過那些精心打造的零件。他的眼神中透著興奮和專注,緊緊地抱著零件轉身直奔書房。
書房內,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地上,李承乾輕輕關上房門,將零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開始組裝複合弓。
他先拿起那根堅硬且略帶弧度的弓臂,用手輕輕撫摸著光滑的表面,喃喃自語:「這可是關鍵部件,可不能出岔子。」他的手指緊緊握住弓臂,關節微微彎曲,試圖將其與其他零件對齊。
「哎呀,這角度似乎不太對。」李承乾眉頭緊皺,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他咬了咬牙,再次調整位置,手指用力按壓著零件,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嗯,這樣應該差不多了。」他稍微鬆了口氣,拿起一個小巧的類似螺絲的零件,試圖將零件固定住。他的拇指和食指捏著螺絲,其餘三根手指緊緊握住,手腕微微顫抖,用力地旋轉著。
「糟糕,螺絲擰不進去!」李承乾的表情變得有些焦急,他雙手緊緊握住螺絲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
「不行,不能急躁。」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審視問題所在。他深吸一口氣,放緩了手上的動作,仔細觀察螺絲和螺孔的匹配度。
「原來是有一點毛刺。」李承乾眼神一凝,拿起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剔除著螺絲上的毛刺。他的手指靈活地操縱著小刀,每一個動作都極為小心。
「這次應該沒問題了。」他再次拿起螺絲刀,這次螺絲順利地擰了進去。李承乾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還差最後一步。」他拿起弓弦,將其搭在弓臂上,雙手用力拉扯,弓弦緊繃,發出「嗡嗡」的聲音。
「終於成了!」李承乾興奮地喊了出來,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他仔細端詳著組裝完成的複合弓,弓身由堅韌的檀木打造,紋理清晰而優美,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沉澱。弓臂上鑲嵌著精美的銀絲花紋,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是工匠們巧奪天工的傑作。弓弦由堅韌的牛筋製成,粗細均勻,富有彈性,輕輕一彈,發出清脆的「嘣」聲。弓把處包裹著一層柔軟的羊皮,上面繡著細密的圖案,握在手中舒適而穩當。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李承乾瞬間警覺起來,壓低聲音喝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