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現在整個幽州的環境,別整個大唐都水深火熱。」
李白看著面前的李恪,加重自己的語氣解釋道。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解決這個事情的。」
李恪聽見李白最後一句話,緩緩的站起身子,一臉自然的回答道。
看到李恪的表情,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李恪辛辛苦苦培養的幽州。
現在都都已經被人給禍害的不成樣子,李恪竟然沒有一絲絲的焦急。
在李恪的眼中,發生這種事情也是在在所難免的。
幽州之前囤積了大量的糧食,本來是準備打仗的時候用,但是一直沒有用上。
剛好遇見了這一次的災難,所以李恪就下令拿出來救災。
整個大唐現在都水深火熱,只有幽州有糧食,朝堂之上的那些人,肯定會對幽州下手。
這個李恪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會這麼快。
不過面對這個事情,李恪不慌張的原因也很簡單。
等到幽州的那點糧食被大唐剝削完之後,那麼大唐的那些臣民下一步還準備怎麼做?
李恪現在倉庫可是握著整個大唐十天的口糧,李恪要是不開心了,直接把所有的口糧全部給幽州的百姓。
到時候,大唐的乾旱就讓那些人自己慢慢去解決,李恪不會繼續插手。
如果李恪倉庫的糧食,大唐之上的那些朝臣要是敢繼續爭奪的話。
那李恪直接調集所有的重甲兵,就把守在幽州城池的邊緣,誰來就打誰。
就算是李世民下令都不好使,在大唐一年的乾旱結束之前,幽州就自成一體。
這並不是李恪做的絕對,這是朝堂之上的那些人做的太絕對了。
李恪只是被動行事,爭奪了現在幽州的糧食,那也是情理之中,畢竟是大唐的土地種出來的糧食。
但是要是爭奪了李恪倉庫中的糧食,那李恪第一個就不願意。
這些糧食完全就是李恪的糧食,和大唐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大唐要是不識趣,那就打。
有那個能力多有幽州的糧食,那就送給大唐,沒有那個本事,那就乖乖的自己來求糧食。
大唐的規則和命令,現在在李恪的眼中,完全就是輕如鴻毛的東西。
現在隨著乾旱的時間增加,李恪越發覺得,糧食現在短缺的眼中,就連自己的伙食都開始慢慢的減少。
看著茜茜公主鬱悶的眼神,李恪也只是微微一笑。
「李白,我給你一些糧食,你直接帶回幽州就行了,這一次的糧食,沒有任何人有理由拿走。」
李恪看著面前的李白,神情嚴肅的解釋道。
「王爺,現在幽州都已經淪陷了,莫非你還有糧食?」
聽見李恪的話,李白自然是不相信,所以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李白看著李恪的吃食就能看出來,李恪現在的生活起居也是異常的難受。
李恪要是真的有糧食,自己也不會生活成這副模樣。
不過李白很快就能理解李恪為什麼這麼說,畢竟,之前李恪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現在這種情況,相比較打仗的話,完全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那麼李恪勢必肯定也能隨隨便便就能解決了。
李白跟著李恪來到李恪之宅的院子中。
李恪看著倉庫之中的十萬擔糧食,要是按照斤數算的話,那就是一千斤糧食。
一千斤的糧食,全部給幽州的百姓,那怎麼算,幽州的百姓也能安居樂業的度過一年的旱災。
不過李恪並沒有直接把所有的糧食全部拿出來,只是拿出了一小部分。
因為李恪現在認為,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抗的意思,所以李恪覺得,朝堂之上的那些人,肯定還會繼續回幽州百姓做什麼事情。
如果這一次,朝堂之上的那些朝臣,要是還不識趣,取走一些糧食,沒有一句話給自己說的話。
那李恪可就徹底發飆了,不管是大唐也好,李世民也好,統統都不會放在眼中。
李恪在李白和茜茜公主的面前,瞬間變出了一萬擔的糧食。
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糧食,李白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少的驚訝。
但是此刻,茜茜公主徹底傻眼了,原本還想藉助這一次大唐的旱災,然後做一個好事情。
通過邯鄲那邊的糧食,救濟一下李恪,但是現在看來的話,恐怕是不需要了。
「李白,全部帶回幽州,到時候如果大唐的士兵在對幽州做出那種搶奪糧食的事情,直接建立士兵之牆。」
「不管是大唐的士兵,還是哪裡的士兵,只要是膽敢靠近幽州的,直接動手,不要留情。」
李恪看著面前的李白,堅定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解釋道。
李白獲得李恪的指令,內心也意會到其中的意思,所以重重的點了點頭。
李白命令十輛大卡車,拉著這一萬擔的糧食,直接朝著幽州的境地駛去。
現在的幽州,可謂是水火不容,因為糧食的事情,不單單外來的士兵搶奪,就連幽州的一些士兵,都開始動手。
全部統一搶奪那些百姓家中的糧食,不單單是糧食,就連一些值錢的物件他們也不放過。
不過等到李白回到幽州的時候,幽州之前大唐派出去的士兵早就已經離開。
而幽州也全部成為了難民,每天一口糧食都難求。
看到李白回來,並且還帶來了十輛大卡車的糧食,幽州所有的百姓似乎看到了希望。
「幽州所有的百姓,這裡的糧食是李恪將軍帶回來的,專門給幽州的所有百姓提供。」
李白站在幽州的大門口,看著面前的所有百姓高聲的呼喊道。
所有的百姓聽見李白的話,臉上一開始焦慮無助的眼神,此刻瞬間散發光彩。
在李白的指揮下,一萬擔的糧食,已經平平穩穩的送到了每一家每一戶。
到最後,李白的手中依然還剩下幾千擔的食物在手中。
幽州在李恪的扶持之下,再次回到了之前的安居樂業之中。
幽州的百姓一段時間之內,也沒有出現挨餓的難民,所有百姓的心裡只記住了一個名字就是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