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城和大唐的聯姻這一件事情,經過幾天的傳播,鬧得人盡皆知。
就連周邊的所有國家也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原本準備攻打大唐的人,響起了邯鄲城,所以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之前一直和邯鄲作對的那些國家,當知道大唐現在已經和他們同盟,自然不會硬著頭皮去攻打兩個國家。
所以大唐和邯鄲也安寧了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李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呆在李恪之宅。
不管外面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李恪都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把自己關在屋子中。
李恪在把自己關在屋子中,並不是自我反省,而是聚精會神的研究之前系統給自己的那一本古老書籍。
研究上面的那些功法奧妙所在。
【宿主任務失敗。】
【失敗懲罰:大唐一年乾旱,將會顆粒無收。】
【請宿主不要氣餒,再接再厲。】
就在李恪還在研究其中吸收靈氣的功法的時候,系統的聲音從李恪的腦海中傳了出來。
李恪聽見這個系統的聲音,眉頭緊鎖,知道大唐的旱災要來了。
面對大唐一年的乾旱,李恪一點都不會感覺有什麼愧疚的感覺。
畢竟之前李恪已經早早的提醒過這些人,如果不給自己皇子,那麼大唐就會幹旱一年。
只不過這些人不相信,那李恪就沒有辦法了。
隨著系統懲罰出現,遠處天邊的太陽開始日益變大,一時間高溫的情況在整個大唐裡面上演。
一些官員和財主,利用自己的經濟給自己找了避暑的位置。
但是現在可苦了那些大唐的百姓,因為天氣太熱的原地,地面也開始出現一些裂痕。
之前流淌了幾百年的河,也在慢慢的乾枯,不能給莊家上水。
面對眼前的情況,因為乾旱,百姓的糧食也慢慢的枯萎變質。
隨著時間的增加,兩個月的時間過去,外面的大唐從一開始的繁盛,到現在的衰敗,也就兩個月的時間。
除了幽州之外,所有的百姓都開始出現挨餓的情況。
而在之前,李恪早就已經在幽州做好了準備,幽州儲備的糧食,足夠幽州的百姓吃上一年的時間。
所以李恪並不在意幽州會因為自己的事情,然後把自己之前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幽州給搞垮。
在朝堂之上,李世民看著面前的朝堂眾臣,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部都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的內心都在思索李恪之前說的那句話,他要是不當皇子,那麼整個大唐就會幹旱一年的情況。
「皇上,看來現在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天命,李恪將軍難道真的是天命之子?」
就在此刻,朝堂之上其中一個朝臣,站出來看著面前的李世民詢問道。
「不可能,無稽之談,這只是天災,過來這三個月,天災肯定就過去了。」
「所以林大夫還是不要說一些神鬼的事情了。」
樊忠聽見林南的話,語氣堅定的否定道。
「哼……三個月?照著眼前的情況來看的話,可能真的能持續一年的時間。」
「就算是三個月,那請問,這三個月大唐應該怎麼度過?」
林南聽見樊忠的話,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開倉放糧,把國庫打開,去鄰國購買一些糧食。」
樊忠扭過頭瞥了林大夫一眼,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據我所知,國庫裡面屬於大唐的早就已經空了吧,現在一直使用的都是李恪將軍從邯鄲帶回來的金銀珠寶。」
「間接性來說的話,李恪將軍還是在繼續幫助大唐,這你樊忠怎麼解釋?」
林大夫聽見樊忠的話,站在原地不由的哈哈大笑了兩聲,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解釋?我憑什麼要解釋,我現在做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
「如果老夫敢有一點是為了自己的,那老夫就不得好死。」
樊忠轉身看著面前的林大夫,提高了自己的嗓門喊道。
「好了,現在眼下還是先解決大唐的危及,如果你們兩個繼續爭執下去就有一個解決的辦法的話。」
「那你們兩個現在就繼續爭執,整個朝堂都留給你們兩個。」
李世民原本就一臉的無奈,聽見這兩個人的談話,更加是無語的說道。
「皇上,現在的情況,除了幽州之外,所有都出現了難民的情況,唯獨幽州一直沒有被乾旱所侵擾。」
林大夫看著面前的李世民,拱了拱手說道。
「幽州?」
李世民聽見林大夫的話,瞬間想到了什麼。
「肯定是李恪之前私藏了糧食沒有上交,所以現在才有這麼多糧食。」
長孫無忌聽見林大夫的話之後,朝著李世民的位置拱了拱手說道。
「皇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現在我們直接可以去幽州抽取糧食,然後救濟整個大唐的百姓。」
樊忠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皇上,幽州是李恪的管轄,就算我們這樣做,還是要經過李恪將軍的認同的,不然李恪將軍要是發火的話。」
林大夫聽見在場人的話,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後果,哼……李恪在老夫面前,就是一個娃娃,就算是抽走了幽州的糧食,也是李恪之前應該上交的。」
樊忠轉身走到林大夫的面前,神情堅定的說道。
「好了,就按照樊忠說的去辦吧,至於李恪那邊,我會去說的。」
李世民聽見面前的情況,一臉無奈的說道。
經過這一次的朝堂商討,最終還是決定剝削李恪的幽州,來拯救整個大唐。
有了李世民的指令,下面的人辦起事情來根本沒有一個輕重。
所有的士兵就像土匪一般,直接衝進幽州,然後肆意的掠奪,就連李恪的王府都沒有放過。
在武媚娘的注視下,眼看著李恪的王府就被搬的一乾二淨,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助。
當李白走進李恪的房間的時候,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給李恪講解了一番。
聽見李白的描述之後,李恪一臉的平靜,沒有絲毫的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