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狐朋狗友來了

  王震一邊安慰著自己的母親,一邊冷眼看著一邊愣愣的兩個人。心道,看來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前一段自己和在漢東郡當太守的便宜老爹,

  就自己的母親。這卞福還有這個小蓮就仗著母親的信任作威作福,自己回來了,他們反而不適應了。

  哼~且讓你們先高興幾日,等老子掌握了情況再收拾你們不遲。王震心裡暗想。

  那個小蓮愣在那裡,突然看到王震掃過來的有些冰冷的眼神,她突然慌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去勸解夫人的,所以她連忙走過去勸解王夫人。

  王震也沒有說破,再次開口說道:「母親,莫哭,以後咱們的日會越來越好的。來人吶,準備上飯。」

  「嗯,為娘不哭了。咱們吃飯。」說著從小蓮手裡接過絲巾擦了擦眼淚,微笑著看向王震。

  「來,挨著為娘坐。」王夫人指著她身邊的座位說道。

  「好。」王震答應著坐在老媽身邊。

  不大一會兒,飯菜上來,簡單的三菜一湯,還有蒸餅。

  唉。這大唐的菜式真成問題,只有蒸煮烤。弄的菜都是面面的,啥都一個味道。不過王震在後世可是軍人,軍人一個素質,就是啥都能吃,吃飽就行。

  所以他也沒說什麼,陪著母親好好吃飯,邊吃邊問一些自己便宜老爹的事,等老媽吃完,剩下的飯菜被他一掃而空。

  王夫人看著狼吞虎咽的兒子,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斷過。那個做娘的不盼著自己的兒子懂事。看到王震這麼懂事,王夫人再次眼圈發紅,差點又流下淚來。

  吃罷晚飯,王震回到自己的小院,一邊走一邊想自己的心事,自己的便宜老爹現在還在漢東郡,可是明年冬天也就是便宜老爹去世的時候,歷史上說暴病而亡。

  王震總覺得這裡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回道屋裡,躺在床上,自己在想著以後怎麼辦。

  上輩子老爹去世的早,媽媽把自己拉扯大,可是自己因為當兵到三十多歲還沒有娶妻生子。

  後來自己英勇就義,唉,剩下那可憐的媽媽,可怎麼過。想到這裡他不禁虎目含淚,有些激動了。

  這一世自己還有爹媽,可是老爹就要被人玩死了,他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現實。所以他決定,先把家裡安頓好,然後再想辦法把便宜老爹救回來。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

  起來到院裡鍛鍊身體,他不能允許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軟弱下去。慢跑,蛙跳,單手伏地挺身,舉石鎖,軍體拳。

  一套練習下來已經是滿身大汗,用涼水沖了澡,換上衣服。王木頭已經把早飯端了過來。吃罷早飯,王震坐在書房裡看書,他不是認真歷史,他在認識繁體漢字。以後離了這個不行啊。你寫簡體字也沒人認識啊。

  到了巳時半,突然院門外人聲嘈雜,好像來了好多人。

  王震知道自己在這個世上認識的狐朋狗友來了。他笑著扔下書本走了出來。一出屋門就看到進來了十來個人,為首的就是昨日來的那個被他叫做虜虜的封破虜。

  「哈哈,看到你還能站著,就知道你沒事。破虜說你醒了,我們還真不信,不過看你的臉色,是真的沒事了。」

  「哈哈,沒事了。都進來,木頭趕緊上茶。」王震笑著說道。

  「哎,你看我給你拿了點老參,你讓廚房給你燉幾隻雞補補。」一個大高個兒走過來把東西遞給一邊的木頭說道。

  「今日我給你帶來了兩壇美酒。」另一個年輕人說道。

  「好,謝了兄弟們。」王震有些記不清了,所以只能打哈哈。

  「我帶來了你愛吃的羊蹄。還有泡菜。」另一個紈絝說道。

  「嗯,我爹讓我給你拿來了一些草藥,你看著辦吧,」另一個黑大個過來說道。

  「唉,來就來吧,還拿東西,你們啊。」王震笑著說道。

  「這不一樣,這次你摔的昏迷五日,這是給你洗洗晦氣。」另一個文質彬彬的傢伙說道。

  「好,先坐下。先坐下。我去安排一下。」王震笑著說道。出去到後院,跟自己老媽說了一下,畢竟自己剛剛病癒來這麼多人,自己老媽會不會不開心。

  可是沒想到,王夫人自從王震答應了不去打馬球,心也就放下了。吃吃喝喝的倒也不反對。立即吩咐廚房準備酒宴。

  王震走到廚房,在大廚耳邊說了幾句話。大廚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向王震。那意思是,你也會做飯?

  「齊叔,我跟父親在軍營時候學的。今日讓你看下,以後你就這樣做。」

  然後把幾個狐朋狗友拿來的肉食放在案板上,稍微整理一下,肉切塊,羊蹄刮開放到盤子裡。

  然後大鍋里放了一點油,這個時代,植物油幾乎沒有,大家吃的都是腥油,還是羊腥油,牛腥油。豬腥油都很少。

  馬三寶把切好的蔥姜放進去,又放了一些茱萸沫。又來了一點黃醬,翻炒幾下然後就把羊肉放了進入。

  蔥香和辛辣的味道出來後,王震放了一些水,然後蓋住蓋子,對大廚說道:「燒一刻鐘左右即可,羊蹄蒸一下,然後加一些這裡面的湯汁端上來。」

  大廚是專業的,一說就懂,對於王震的做法他沒見過,可是就剛才那股香味,他就覺得不簡單。他雖然疑惑但是沒說出來,等下嘗嘗不就知道了。

  王震點頭微笑,隨即回到自己的小院。王震坐下喝了一口,酸乎乎,苦乎乎,咸乎乎的茶湯。皺眉嘆了一口氣。

  「王大郎怎麼嘆氣?」那個黑大個開口問道。

  「不為別的,哥幾個也知道某摔了一跤,摔到了頭。所以有些事已經不記得。有些人也不記得名字了。所以醜話說在頭裡,哥幾個可不要怪罪於某。」王震按照這時的說話習慣緩緩說道。

  「那會,那會。你這麼快醒來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兄弟們哪裡能怪你。這樣,讓虜虜挨個說一下不就行了,咱們多見裡面,你也就記住了不是?」那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說道。

  「鐸鐸,我有名字叫破虜。不要叫我虜虜。我現在就說,省的一會兒耽誤了喝酒。大郎你聽著。」封破虜指著那個文質彬彬的人說道:「這個是長孫家的鐸鐸兄弟。」

  「放屁,不要叫我鐸鐸。」長孫鐸吼道。

  「彼此,彼此。誰讓你叫我虜虜了。」封破虜解氣的說道。

  「別鬧了,趕緊說。」王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