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星徹底消失?
妙啊!
「你能做到?」
周安暖自顧自念叨著:「至於慕家剩下的人,基本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對慕遲來說也只是拖累和負擔,隨時可以一腳踹開。
他們就算死,也沒關係。
只要他們不再以親人之名綁架慕遲……」
到時候完成婚禮,她就是慕遲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
她就可以做他身邊唯一的小姑娘!
以後,也只有她可以獨自享受慕遲的所有溫柔和寵愛。
仿佛近在咫尺,她能夠想像到那樣的畫面。
沒理由不堅定地走下去。
儘管倆人簽署過為期一年的婚前協議。
但她有信心在這期間內讓慕遲徹底愛上自己!
總之就是打死也不離婚,永永遠遠和慕遲捆綁在一起!
周安暖痴痴笑著,眸子裡閃爍著病態的幽芒:「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只要能徹底消失!只要慕晚星能消失,我就會很開心!」
忽而,像是陷入某種痴狂的狀態里,笑聲愈發瘋狂。
「要她消失!去死吧慕晚星!」
徹徹底底消失!
再不能讓慕遲為她牽腸掛肚!
莊歷見她情緒激動,精神過於興奮,心裡忍不住擔心……
她會不會突然發病?
「好~要她消失。🐠😳 🐸🐨」莊歷站起來,在她身邊溫聲哄著。
周安暖反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強調:「你會幫我的,對吧?」
莊歷頷首,誠懇而熱忱:「我會!」
周安暖頓時笑逐顏開,眼眸瀲灩起波瀾萬千,似乎已經想到那樣的畫面。
莊歷安撫性地輕拍她的手臂:「暖暖乖,你先坐下來喝點水,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
醫生說了,她現在恢復得很好,也不用每天吃藥。
但是,如果受到重大刺激的話可能會再度犯病,而且會比從前更嚴重。
莊歷眼神注視著她,時刻關注她情緒上任何變化,似乎在耐心地等著什麼。
同時,起身過去打開化妝櫃的台下暗格。
位置隱蔽。
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不容易發現暗格的開關。
白色藥瓶從暗格內部滾了出來。
她的抑制藥,隨時放著以備不時之需。
藥很苦,她不喜歡。
藥瓶旁邊放著很多五顏六色的糖果罐子,都是莊歷買的。
當初為了找她喜歡吃的口味,他幾乎跑遍整個市區。
不過,她口味挑,只要其中一種。
這麼多年,沒變過。
莊歷鬆了口氣。
周安暖見狀,連忙過來把暗格關上。
原本燦爛的嘴角迅速耷拉下來:「莊歷,我警告你,別逼我在開心的時候打你!」
「我現在很健康,沒有任何毛病。🐸👊 ♞💲」頓了頓,她厲聲警告:「要是讓第三個人知道我的真實情況,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
說到做到!
大不了同歸於盡。
周安暖的聲音野蠻而強勢,像只傲嬌的孔雀,習慣居高臨下的姿態。
即使喜歡,多年來的忍氣吞聲也難免積攢出些許負面情緒。
莊歷抿了下唇,頷首保證:「我不會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放心。」
周安暖沒有注意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痛意。
聽完之後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這還差不多~」
像打賞完寵物的主人,轉頭就恢復高不可攀的樣子,兀自照鏡子欣賞自己的美麗。
全然沒有注意到莊歷臉上複雜的情緒。
憤懣的情緒容易產生一些危險的想法,慢慢吞噬理智。
忍耐得越久,陰暗的想法就越是齷齪。
……
周安暖已經收起自己鋒利的稜角,驕傲如不可採擷的高嶺之花。
她露出優雅的笑容,提著裙擺在莊歷面前轉了個圈。
「你看,我穿這條裙子是不是很美?」
酒紅色的、絲絨質地……
像極了慕遲當年送她那條。
他肯定會喜歡的。
「美,很美。」莊歷喉結上下滾了滾,紅著眼。
很難承認自己不嫉妒慕遲。
天時地利人和,輕而易舉地得到周安暖的愛慕。
而他想要她開心,要她永遠這樣開心下去,就得付出很多很多努力。
甚至可能是生命的代價!
總歸覺得還是有點兒遺憾的。
怎麼會不遺憾呢?
自己小心翼翼地喜歡了十幾年的姑娘,滿心歡喜地計劃著和別人的未來。
而他隨時做好為她犧牲的準備,卻連她美麗都不曾品嘗過……
莊歷陰沉不語,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靜靜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夜深了,孤男寡女,莊歷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
周安暖放肆笑著,轉著圈,突然感覺自己雙腿有些乏力,步子凌亂得控制不住。
她扶著自己的太陽穴,腦子有點暈。
「怎麼回事,突然感覺好暈。」
莊歷知道,藥效起作用了!
他快步走過來,蒼勁有力的手適時圈住她的腰,把她扶穩,靠在自己胸前。
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泛紅的小臉。
周安暖敏銳地察覺到什麼,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身體異樣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帶著絲絲電流般令人暢快。
同時,有些燥。
莊歷沒回答,只是環著她的腰,驀然收緊。
呼吸間,原本合身的裙子此時只覺得是束縛,想掙脫。
她看了眼掉落在旁邊的煙,自己剛剛抽了兩支,口感上有細微的差別並沒有在意。
原來,真正的差別竟然在這!
她瞬間勃然大怒!
「莊歷你無恥!居然連我也算計!你到底想幹什麼!」
繼而奮力去推莊歷,卻紋絲未動。
「你!」莊裡悶聲回答。
他眼神痴迷,指腹顫抖地去觸碰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紅玫瑰。
嗓音也帶了幾分沙啞,滾燙的唇貼近她的耳垂。
「我想得到你,徹徹底底地擁有你!」
「你想要什麼,我都幫你……哪怕,付出我生命的代價。」
「只是,這樣看你嫁給別人,我不甘心!我這般愛你,比慕遲更有資格得到你的第一次……」
他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像無數細小的螞蟻,慢條斯理地往周安暖身上鑽,爬過每一條經脈。
「你做夢!」周安暖剛開口就驚呆了。
這樣嬌媚的嗓音竟是從自己喉嚨里發出來的!
莊歷低頭,唇瓣貼近:「是夢……那就讓我繼續做下去吧。」
周安暖意識幾乎崩塌,殘存的理智讓她抗拒,身體卻很誠實地貼上莊歷的chun……
軟!
甜!
感覺似乎比她想像得好很多!
下意識閉上眼睛。
呼吸交纏……
任憑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