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在偏廳待了好一會才出去,等她出去的時候,大廳內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起碼那幾個看起來很嚴肅的叔伯都走了,就餘下幾個妯娌還在聊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雖說這些人大多都看不起程旬旬,但她還是禮貌的同她們打了聲招呼,才上樓回去休息。
「哎,這人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她平日裡看起來那麼乖巧聽話,嘴巴還甜,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外頭來的野丫頭能好到哪裡去,嘴巴不甜她能有甜頭吃?能把嘉樹哄的服服帖帖麼?這不就是她最拿手的本事麼?」
程旬旬還沒走遠,她們便毫無顧忌的說了起來,還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過她們取笑的是江如卉。程旬旬沒有理會這些,她兀自回房間想要好好休息,這兩天她都沒怎麼睡,葬禮結束,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什麼也不管。
然而,她才剛剛伸手,房門卻從內打開,程旬旬抬眸,門內的人嚇了一跳,然而下一秒,還不等程旬旬質問,對方就揚起手,先發制人想給她一巴掌。好在她反應快,抬手迅速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說:「瑜娜,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周瑜娜是周嘉樹的妹妹,說是周家的大小姐,其實也不算是真的大小姐,誰不知道這大小姐是當初江如卉日行一善領養回來的孩子,她自己也知道。不過她的大小姐脾氣倒是一點沒少,在外頭對人都是趾高氣昂的,在程旬旬面前更是。
「我是來替嘉樹哥哥教訓你的!」
「走吧,你找不到你想要的,你也沒有資格來教訓我,真要教訓也等到三天後,真相水落石出的時候,你再來教訓我也不遲。」
她的話音剛落,周瑜娜就甩開了她的手,隨即便啪的一聲,一巴掌還是落在了她的臉上,程旬旬的臉色很冷,咬牙側著頭,垂著眼帘。
「我怎麼就沒有資格教訓你!嘉樹哥哥是我親哥哥!他現在屍骨未寒,你卻搞出這種事兒!虧得他生前把什麼好的東西都留給你!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噁心的野丫頭!根本就不配在我們周家待著!」她雙手抱胸,微昂著下巴,冷凝著她。
程旬旬深吸一口氣,抬手摸了摸自己微微發熱的左臉,哼笑了一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你出不出來?」
「哼,你以為我很想待在你這骯髒的地方?可笑。」
周瑜娜剛一出來,程旬旬就走了過去,兩人擦肩時,程旬旬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那一瞬間,她的眼裡帶著怒和狠,然而這種情緒稍縱即逝,再次轉頭時,她的眼眸依舊平靜,轉身已經站在房門內,對她笑了笑,不等她說話,迅速的關上了門,上了鎖。
程旬旬是真的累了,一沾枕頭沒多久就睡著了,這大概也有發燒的功勞,讓她睡的更深更沉,就算做了噩夢,也醒不過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全是怪力亂神的。醒來的時候,房間內是黑的,一點光都沒有,她恍惚以為自己還在夢裡。
伸手開了燈,看到這熟悉的擺設,才知道這不是夢,只是天黑了而已。她看了一下時間,是夜裡十二點,她做了起來,看到梳妝檯上放著吃食,但已經涼了,額頭上貼著東西,她抬手摸了摸是退燒貼,床頭柜上還放著一杯水,還有幾顆藥。
看樣子是有人進來過了。
她做了一會,肚子就叫了起來,餓了,而且很餓。她下床看了看梳妝檯上的吃食,不知道放了多久,看著沒有半點食慾。
她想了想,就端起了盤子,出了房門下了樓。
這個點,周家大宅內靜悄悄的,所有人都該入夢了,程旬旬只開了餐廳的一盞壁燈,就進了廚房搗鼓找吃的。
她找了半天,最簡單最快速的就是泡麵了,她剛拆開,一道聲音傳來,嚇的她手裡的面都掉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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