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又想他又怕他的心情,讓蘇丫丫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丫丫第一次在心裡喜歡一個人,她其實不知道怎麼談戀愛,也不懂戀人之間應該怎麼相處。
她只覺得,厲雷霆的直男性格,讓她每次生氣都得不到安慰,只能自己化解。
厲雷霆也特別影響她的心情,他不凶她的時候,她的心情就晴空萬里陽光燦爛,他一訓她,她就陰雲密布甚至大雨傾盆。
每次她生他的氣了,就在心裡跟他分手,發誓再也不理他了,可他如果幾天不凶她,她又在心裡跟他和好。
所以他們的愛情, 就像是她一個人在談戀愛一樣,在心裡不斷跟他分分合合。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好了傷疤就忘了痛的受虐狂一樣,被這段感情折磨得體無完膚。
有時候她也懷疑這段感情倒底是不是愛情,因為厲雷霆除了那句「我們的關係和別人不一樣」,再也沒有任何表示。
生氣的時候,她想,如果他對她沒感覺,那就算了吧。
可一想到他會跟別的姑娘結婚,她也不知道會嫁給誰,心裡又難受,訓練的時候情緒都低落了。
她的情緒一旦不高,厲雷霆馬上就會發現,他不停點她的名,不讓她走神,逼著她集中注意力訓練。
幾年了,他們的關係就是這樣模模糊糊,他們的感情就像空中飄浮的雲一樣,一會兒是彩雲,一會兒是烏雲,一會兒看得見,一會兒看不見。
總而言之,蘇丫丫覺得這段感情她看得見,卻抓不住。
這段時間,因為受傷,她沒有歸隊訓練,也沒有跟厲雷霆他們一起去執行任務,半個月都沒有見到厲雷霆了。
在這半個月裡,她本來以為沒有厲雷霆訓她,她會感到放鬆,可是只放鬆了兩天,她就開始想他了。
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倒底是因為愛他而想他,還是因為每天看他看習慣了,忽然看不到他而想他。
反正她天天盼他回來。
今天他終於回來了,在陸可可說:「咦?奇哥哥怎麼跑到前面去了」之前,她就看到厲雷霆來了,她的心激動得撲嗵撲嗵直跳,但礙於人多,她不好意思跟他聊什麼。。
吃過午飯後,大家陪陸教官一家三口出去轉,她有意跟在厲雷霆後面。
他的腳步放慢的時候,她意識到他要跟她說話,她也隨著放慢了。
那時候,她的心裡想著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會不會說「丫丫,我想你了」?
她暗暗搖頭,這個直男必定不會說這麼煽情的話,所以他很可能問「你的腿好了嗎?」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開口第一句話卻是:「你中午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在為一個五歲孩子的話質問她!
她因傷沒能隨隊執行任務,又想了他這麼久,沒有得到一句安慰不說,還被他說她在他們兄弟之間搞曖昧,她突然就爆發了,還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般的情況下,女朋友哭了,男朋友應該安慰吧,可厲雷霆不僅不安慰她,反而對她更凶,氣得她大哭了一場。
她的心裡有很多委屈,可這些委屈沒辦法告訴別人,沒辦法告訴父母,也不能跟祁洛洛和厲小南說。
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說,她的委屈在別人眼裡也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就因為厲雷霆吼了她還不安慰她,她就難過得大哭,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這樣的委屈,普通女孩子可以向別人訴說,但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是訓練場的精英衛士。
精英衛士流血不流淚,加入訓練場的女人是當成男人來訓練的,男人是當成超人來訓練的,哭是弱者的表現!
蘇丫丫一邊回憶著她和厲雷霆的過往,一邊看視頻,在視頻里沒有找著厲雷霆,不由苦笑了一聲,她明明還在生他的氣,又找他幹什麼?
第五遍看視頻的時候,她發現陸可可也不見了,隨口問:「可可在哪裡啊?我怎麼沒有看見?」
厲小南說:「可可一直黏著奇哥的,可能奇哥抱她到哪裡去玩了。」
「哦。」
蘇丫丫暗想,不會他們兄弟倆一起帶著可可去玩了吧?
這時候,厲雷霆抱著陸可可來到了蘇家,可可指著門問:「丫丫姐就是在這裡嗎?」
「是。」
「那我敲門。」
「好。」厲雷霆把可可放下來。
陸可可邁著小短腿啪嗒啪嗒跑到門口,一邊拍門一邊喊:「丫丫姐!開門!我是陸可可!」
蘇丫丫正在跟祁洛洛和厲小南聊天,忽然聽見有人拍門,還有小姑娘奶聲奶氣的喊聲,心裡一喜,原來奇哥帶可可來找她了。
她放下手機,一邊答應著:「來了!來了!」一邊急急忙忙去開門。
門一打開,蘇丫丫首先看見的是厲雷霆那張冰冷的臉,她的心一慌,下意識抬手關門。
驚慌之下,關門的力度必定很大,她沒有注意到陸可可的手扶在門框上。
厲雷霆手疾眼快,一把推開門吼道:「你幹什麼?差點把可可的手指夾住!」
蘇丫丫這才看見陸可可站在門口,那隻細嫩的小手正把在門框上,頓時嚇得心怦怦直跳,後怕不已。
如果不是厲雷霆及時推開門,她把門碰上去,可可的手指一定會傷得很嚴重,只怕指骨頭都會被壓碎,那就闖下大禍了,到時候她怎麼跟陸教官夫婦交代?
她慌忙蹲下來,握著可可的小手,顫抖著聲音說:「可可,以後不要用手扶著門,很危險,知道嗎?」
陸可可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她看著蘇丫丫笑容滿面地說:「丫丫姐,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們玩,可可想你了。」
厲雷霆余怒未息地訓丫丫:「你現在知道危險了?剛才在幹什麼?明知道她在門外,你還那麼大力地關門,我看你是誠心想把她的手指夾斷!」
這話可把蘇丫丫冤枉得厲害,再怎麼樣,她也不可能有意想把可可的手指夾斷啊。
她站起來生氣地說:「厲教官,你只知道批評我,為什麼不檢討一下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我會差點傷著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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