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珊珊回答:「回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你叫她接電話。」
「我沒辦法叫她接電話,」涼珊珊無精打采地說:「她已經走了。」
南冬城忙問:「她到哪裡去了?」
「去金川市找初初了。」涼珊珊說:「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回來?」
南冬城默然片刻,回答:「我剛剛才知道,她已經平安回來了。」
涼珊珊說:「她臨走的時候跟我說,叫你不要再找她,她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南冬城激動起來:「我能不找她嗎?就算我可以沒有媳婦兒,我女兒能沒有媽媽嗎?」
涼珊珊說:「她說跟你的婚姻是契約婚姻,還有兩年半時間,你們的合同就終止了,你到時候可以單方面起訴離婚,但你再娶的話,她叫你善待可可……」
「我不會離婚!」南冬城斬釘截鐵地說:「我這輩子只有一個老婆,她的名字叫衛初心,結婚證上這個名字,我至死都不會改變!」
涼珊珊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很愛她,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你把她傷害得有多深,她沒可能這麼輕易原諒你,只能等時間來治療她心裡的傷。」
「我會等,我也會一直找她,哪怕白髮蒼蒼牙齒掉光都不放棄!」
涼珊珊沉默了一會兒,問:「那你現在是要回來,還是要去金川市找老大?」
「我去金川市,我馬上改簽機票。涼哥,拜託你再幫我帶一段時間女兒。」
「你放心吧,我會一直帶著她的。」
「謝謝!」南冬城似乎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遲遲沒有掛斷電話。
涼珊珊說:「那你去金川市吧,我要給可可沖奶粉了,先掛了。」
「好。」
涼珊珊掛斷電話,心裡悶悶的,總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又覺得哭不出來。
連嘆了幾口氣,她抱著可可說:「你爸爸媽媽的愛情怎麼這麼苦?嚇得我都不敢談戀愛了!」
這時候,衛初心已經到了蕭家。
她熟門熟路,直接進去,把門口的保鏢和裡面的傭人都嚇了一跳。
衛初心在沙發里坐下來,對一個熟悉的傭人說:「張姐,我哥在哪裡?」
張姐已經嚇傻了,因為那天他們都看到龍四把大小姐帶回來,然後先生就帶到國外治病去了,這怎麼又鑽出來一個大小姐?
看到衛初心稱呼她,而且這派頭確確實實是大小姐的排頭,張姐才反應過來,急忙說:「先生帶你……你……你……」
她想說「先生帶你到國外治病去了」,可是大小姐在面前呀,結結巴巴了好一會兒,她改口說:「先生不是跟您一起出國去了嗎?」
這時龍四得報匆匆跑了過來,看見衛初心也大吃一驚,急忙行禮:「大小姐,你……剛剛回來?蕭總呢?」
衛初心冷冷地瞪著他,說:「應該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龍四心裡咯噔了一下,這才是那個霸氣的大小姐!
那天的大小姐太弱了,他當時抓著就覺得奇怪,但後來蕭總說大小姐生病了,他以為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才導致大小姐性格發生了改變。
現在看來,他應該是抓錯人了。
衛初心的嗓門突然抬高:「龍四!我哥在哪裡?叫他出來!」
龍四一點兒都不感到吃驚,因為以前的大小姐不高興的時候,就是這樣命令他的。
她一生氣找蕭總的時候,不會自己去找,而是逼保鏢去,還是用命令的口吻。
如果別人敢用這種語氣叫蕭總出來,他不把對方撕碎了才怪,但偏偏只要大小姐這麼一吼,不等保鏢開口,蕭總就知道她生氣了,會主動從樓上出來問:「怎麼了,如歌?」
蕭左的聲音永遠是清冷的,看似面無表情,但保鏢們都知道,他對大小姐的聲音再清冷,裡面也含著濃濃的寵溺,這是整個蕭宅的人都羨慕不來的。
衛初心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她以前這樣大吼的時候,蕭左馬上就出來了,不管有多忙,哪怕在開視頻會議。
這就是俗話所說的,被寵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但今天她說了這話,蕭左並沒有出來,她便意識到他可能真的不在。
龍四也回覆:「大小姐,蕭總去國外了。」
「跟誰?」
「很像您的一個人。」
「那是我妹妹,我哥把我妹妹帶到哪裡去了?」
「屬下也不清楚……」
「你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裡。」
龍四看了看,估計她沒有手機,於是當著她的面打給蕭左。
蕭左很快接了:「什麼事?」
「蕭總,」龍四報告:「大小姐回來了,她在找您。」
「把電話給她。」
龍四把手機遞給衛初心:「大小姐,蕭總要跟您通話。」
喬如歌拿過手機,貼在耳邊問:「哥,我妹妹在哪裡?」
蕭左冷聲問:「如果不找你妹妹,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見我了?」
衛初心不卑不亢地說:「我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不見哥。」
蕭左不說話。
衛初心又問:「哥,我妹妹在哪裡?」
「你想見她嗎?」蕭左反問。
「想!」
「那你得先來見我!」
「哥在哪裡?我這就來見你!」
「我讓龍四送你過來。」
衛初心把手機還給龍四。
龍四貼在耳邊恭敬地說:「蕭總。」
蕭左說:「你用私人飛機,以最快的速度把大小姐送過來。」
「是!」
龍四掛斷電話,馬上又撥另一個號碼吩咐:「我要用蕭總的私人飛機,以最快的速度起飛!」
衛初心坐在飛機里,俯瞰窗外的景色,心情很平靜。
這應該是從離開蕭家兩年多時間以來,她最放鬆的時候,因為現在她不用躲避蕭左,而在飛機上也不用擔心殺手追殺了。
飛機慢慢升上高空,衛初心的困意襲來,她閉上眼睛漸漸進入了夢鄉。
半年了,她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衛初心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一雙深深注視著她的眼眸,還有一張熟悉的俊臉。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轉頭看了看,原來飛機已經降落了。
她坐起來問:「我睡了多久?」
蕭左回答:「飛機已經降落三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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