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初心也不想叫南冬城來,不想見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對醫生說:「我跟丈夫感情不和,準備離婚,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請幫幫忙,幫我拿掉。」
醫生搖頭:「既然你跟你丈夫還沒有離婚,做人流就必須要他簽字。」
衛初心很絕望,怎麼才能拿掉這個不該來的孩子啊?
醫生以為她想離婚才不願意要孩子,勸說:「你還是回去跟你丈夫商量一下吧,如果他也想離婚,就會跟你一起來簽字。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都說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紐帶,生下這個孩子,說不定你們夫妻感情會好起來。」
衛初心不好說孩子來路不明,只能轉身離開。
她想到小診所拿掉,又有點害怕,因為以前有個模特兒在小診所拿孩子死掉了。
那模特兒是個新人,為了出頭和老闆睡覺,懷上孩子後,老闆逼她打掉,她怕被人知道了,以後不能再做模特兒,就到一家小診所去做,結果因為大出血,小診所連備用血漿都沒有,最終失血過多死亡。
雖然說大出血這種事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遇到,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衛初心實在不敢去冒險。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因為她還有妹妹需要照顧。
大醫院不給她做手術,小診所又不敢去,衛初心不知道怎麼辦了。
*
厲傳奇看到項鍊吊墜上的字,臉色頓時大變,摸摸豹子的頭,讓它聞了聞項鍊的氣味,指著前面倒伏的草說:「快!」
豹子轉身順著那片倒伏的草往山後跑。
他們用手機電筒照亮緊跟著,何鳳歌問:「傳奇,這倒底是誰的項鍊?」
「是我的。」
「你的?」
「是,但我去年送給我姐了。」
南冬城問:「你哪個姐?」
「卡洛兒。」
南冬城想起來:「就是你小的時候,你媽媽救的那個小姑娘?」
何鳳歌說:「就是那姑娘啊,傳奇的E國語言就是跟她學的。」
南冬城這才明白過來。
南宮葉玫當年身懷六甲狂追歹徒勇救兩個孩子的事,在訓練場是不朽的傳說,南冬城自然也聽說過。
他知道南宮葉玫救的兩個孩子中,一個是厲傳奇,但不知道另一個女孩的名字,現在才知道是卡洛兒。(這段故事在《盛寵萌妻:大叔太腹黑》裡面)
厲傳奇說:「這項鍊是我去年送給我姐的生日禮物,裡面有她的英文首寫字母『K』。我帶項鍊去刻字的時候,豹子跟我一起的。」
南冬城明白了,豹子去年聞過這項鍊的氣味,今天聞到這項鍊感覺氣味很熟悉,就給厲傳奇銜起來了。
厲傳奇滿臉焦慮,又說:「我姐不是明天才到嗎?這項鍊怎麼現在出現在這裡?」
卡洛兒家的公司就是「璀璨」珠寶行。
厲傳奇幼年時被人拐走帶出了國,遇見「璀璨」珠寶行的老董事長夫婦,他們將他帶回去,後來又幫助找到他父母,他才得以回到厲家。
後來厲氏豪霆和璀璨就成為商業夥伴,長期合作。
「璀璨」老董事長夫婦已經過世,現在的總裁是董事長的女婿,也就是卡洛兒的父親,兩家的關係依然很好。
厲傳奇為了找景賽雲,跟卡洛兒聯繫說了情況,卡洛兒為了配合他們,對外宣稱要來跟南都國際談合作。
雖然談合作的事不是真的,但卡洛兒還是打算過來跟厲傳奇見一面,按照約定的日期,卡洛兒應該明天到。
所以現在她的項鍊出現在這裡,就讓人覺得很詭異,也讓厲傳奇非常擔心。
何鳳歌說:「不會是卡洛兒跟景賽雲相親吧?」
如果卡洛兒相親,倒真有可能提前來,她估計也不好意思告訴厲傳奇。
但她相親的對象是景賽雲,就讓他們三人擔心了,所以跟在豹子後面快速往山後跑。
到了山後,那裡有一大片倒伏的草,被壓得很亂。
看到這一幕,他們都明白髮生了什麼——景賽雲把跟他相親的女孩拖到這裡強行發生了關係!
倒底是不是卡洛兒,他們不知道,也不敢想,但心裡都慌著。
厲傳奇拿著項鍊的手握得緊緊的,臉漲得通紅,非常憤怒。
南冬城的心也縮緊了,狠狠一拳砸在一棵樹上,罵了一句:「畜生!」
何鳳歌拍拍厲傳奇的肩膀說:「我們先找找人在哪裡。」
這裡雖然看得出一男一女發生過事情,卻沒有人影。
南冬城又把景賽雲的內衣給豹子聞了聞,拍拍它的頭。
豹子繼續在地上嗅,嗅了一圈,它又往回走,但不是沿著倒伏草的原路走,而是另一邊。
南冬城低頭仔細看,發現有的地方有腳印,而且比較用力。
何鳳歌也觀察到了,說:「這應該是景賽雲把人扛在肩上的。」
南冬城點頭:「女的可能昏迷了。」
他們都不敢提卡洛兒的名字,心裡也抱著希望不是她。
豹子從另一邊來到教堂的側門,用頭擠門。
教堂的門一般是不上鎖的,但南冬城伸手推卻推不開。
豹子嗚嗚低鳴,表示教堂里有情況,可能景賽雲就在教堂里。
南冬城退後兩步,重重一腳踢過去,門應聲而開。
豹子一路嗅著進去,進了教堂里一個小房間,「汪汪」叫起來。
他們衝進去,用手機電筒一照,心都縮緊了。
*
衛初心每天在賓館裡吃住,幾乎不出賓館,出去也要喬裝打扮,讓人看不出來她是衛初萌和喬如歌。
這一方面是躲蕭左,另一方面是躲那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殺手。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分析是誰想要打死她,因為她覺得自己沒犯什麼大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至於有人要自己的命,但想來想去,沒有什麼頭緒。
她每天看賓館裡的電視,想知道蕭左的人有沒有抓到那些殺手,也想看看對於她出車禍的事,新聞里是怎麼說的,還想知道南冬城怎麼樣了。
但什麼消息都沒有,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她又愁肚子裡的孩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天晚上,衛初心想著明天又得續房費了,把剩下的錢拿出來數,發現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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