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的嘴唇貼在衛初心的額頭上,低低地說:「我要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你打他們。」
衛初心撒嬌的語氣聽得南冬城的心軟成了水,應道:「好。」
「哥真好。」
她放開他,臉往下埋了埋,緊緊貼在南冬城的胸膛上。
南冬城清晰地感受著衛初心的呼吸,他的心跳得很急,身體深處湧起某種渴望,卻不敢想,更不敢動。
他很慶幸是隔著棉被抱著衛初心的,她感覺不到他身體特殊部位的變化,不然只怕睡著了都要嚇醒。
想著衛初心的那聲「哥」,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第一次,衛初心如此主動地接近他,卻是在酒醉的情況下,把他當成了另一個人。
她的親近讓他難以克制,又忍不住浮想聯翩。
從衛初心在酒醉中對她的「哥哥」如此不設防來看,她和這個哥哥的關係非常好,但是為什麼這麼久以來,她從來沒有提到有個哥哥?
難道他們是情侶,分手了?
她和這個哥哥沒有血緣關係,做情侶也是有可能的,分手了因愛生恨,從此再也不提他,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她在酒醉中對這個哥哥這麼信任,這麼依戀,說明她的潛意識裡還是愛著那人的吧。
想到這一點,南冬城的心裡很難受。
他不知道衛初心和她這個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是不是做過情侶?
如果做過情侶,又為什麼分手?
她為什麼絕口不提他了?
這些紛亂的思緒,將他心裡的欲望降了一大半,他不知道,假如她的心裡愛著另一個男人,他應該怎麼辦?
胡思亂想了很久,他才慢慢睡著。
天微微亮的時候,南冬城醒了過來。
聽見衛初心的呼吸平穩,他輕輕放開她,起來把他蓋的那床棉被疊好放進衣櫃裡。
他穿上衣服回到主臥,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劉嬌嬌,冷冷一笑,往棉被上一趴,就像整晚沒有動過一樣。
天亮了,劉嬌嬌醒來,抬頭看見南冬城還趴在棉被上,她剛想喊叫,忽然想起不知道衛初心酒醒沒有,趕緊忍住。
然後她抱住南冬城,用力想把他翻過來,沒想到他一下就轉了過來,說:「媳婦兒,醒了?」
劉嬌嬌看見他的眼睛嚇呆了,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並沒有失明的樣子啊!
她嚇得不敢作聲,也不敢動,滿臉驚慌地盯著南冬城的眼睛。
南冬城看見她這副傻樣,心裡忍不住冷笑,這點膽子也敢算計他!
「媳婦兒,怎麼不說話?我是不是嚇著你了?」他閉上眼睛說:「我忘了,你不喜歡看我的假眼,那我還是閉上。」
「假眼?!」劉嬌嬌暗暗吁了一口氣,她沒差點嚇死。
但她也不敢說話,怕南冬城聽出她的聲音,只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沒等她的手靠近,南冬城就伸手握住了,說:「媳婦兒又想哈我痒痒?你總是這麼調皮。」
劉嬌嬌的手指被他握著,拽不開,想要脫他的衣服脫不了,只能幹著急。
次臥里,衛初心也醒了,她睜開眼睛,覺得頭有些疼,又把眼睛閉上了。
她的腦袋裡很渾沌,想起昨晚好像做了個夢,在夢裡她回到了小時候,十歲那年,她在放學的路上被人欺負了,被欺負的原因是她的成績好,又長得乖巧。
她披頭散髮回到家裡,哭著告訴哥哥。
比她大六歲的哥哥蕭左替她教訓了那些女孩,逼她們向她道歉。
從那以後,她們再也不敢欺負她了。
但那段時間她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一個人不敢睡覺,總是跑到哥哥的房間裡,要和哥哥睡。
哥哥就給她講故事,她睡著了還在夢裡喊「有人欺負我,哥哥打她們」。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哥哥帶著她習武防身。
她習武后,喜歡跟哥哥較量,總想打贏哥哥,但從來都沒有贏過,只有做夢會贏他。
昨晚她又夢到贏了哥哥。
想到這裡,衛初心不由楞了神,從離家出走以後,她幾乎沒有夢見過家人,昨天晚上喝醉了,反倒夢見了。
這麼久了,不知道他們還在找她沒有。
她嘆了口氣,坐起來準備穿衣服,突然發現自己是裸的,不由嚇了一跳,嘀咕:「喝酒真誤事,脫光了都不知道。」
她找著了內衣穿好,只覺得頭又痛又暈乎乎的。
每次喝醉酒,她都會有這樣的後遺症。
以前蕭左知道她這毛病,每次她酒醉醒來,他都吩咐家裡的女傭給她端一杯熱水來讓她喝了,早餐熬青菜小粥暖腸胃。
現在,沒有蕭左,也沒有女傭——不,有女傭,就是她,所以她要自己起來去喝熱水,還要去熬粥。
坐起來穿外套的時候,她覺得不對,自己怎麼會睡在次臥的床上?
衛初心狐疑地爬起來,走到主臥門口,直接推開門進去。
劉嬌嬌沒辦法解南冬城的衣服,聽見門響,直接一頭拱進他懷裡裝睡。
衛初心進來看見劉嬌嬌和南冬城睡在一起,不由一呆。
她的眼睛眨巴了一會兒才回過神,過來拍南冬城的肩膀:「南凌川!你在幹什麼?」
南冬城自然明白她進來了,故作吃驚地抬頭叫:「媳婦兒?你在外面?」
他一把推開劉嬌嬌問:「那我床上是誰?」
衛初心看著披頭散髮的劉嬌嬌冷笑:「你的床上,自然是你的好表妹!」
劉嬌嬌也不裝睡了,嬌聲說:「是我,表哥。」
南冬城翻身下床站在衛初心身邊,厲聲說:「嬌嬌!你怎麼在我床上?!」
「表哥忘了?」劉嬌嬌一臉嬌羞地說:「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
「胡說!」南冬城反駁:「我昨晚喝醉了,怎麼會把你抱上床?」
「好吧,我說反了,」劉嬌嬌伸出玉藕般的胳膊撩撩頭髮,說:「我回來看見你喝醉了,就扶你進來,沒想到你直接把我壓倒……嗚嗚,表哥,你要對我負責,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
衛初心好笑地說:「凌川對你做什麼了,要對你負責?」
「你看不出來嗎?」劉嬌嬌把棉被往下拉了拉,露出白晰的鎖骨,說:「他把我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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