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不可能,有的人就喜歡呆在自己家裡,哪怕只回去呆一兩個小時,心情都是舒暢的。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俗話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不過南冬城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那她每天晚上回去又是為什麼呢?」
*
衛初心回到草鞋街,看見到處都安安靜靜的,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她上八樓,見妹妹也好好的,放鬆下來,只在心裡疑惑:「韓牧雲和何艷麗到草鞋街來是做什麼呢?」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沒有上門找她的麻煩,對她來說就是好事,她心情放鬆,跟妹妹打了招呼,就回臥室睡覺了。
睡醒起來給妹妹做好晚飯,四點半,她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她回頭對衛初萌說:「初初,晚上我不回來就給你打電話,如果沒有打電話,就表示我要回來。」
有了門衛,她確實不能決定晚上能不能回來,如果南冬城晚上出去應酬,她可以找藉口回來,但南冬城不出去應酬,她就沒有辦法。
衛初萌乖巧地說:「姐不用擔心,我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妹妹的懂事讓她心疼,雖然衛初萌已經快二十二歲了,正常人這麼大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但因為她有這種病,衛初心總是把她當成孩子一樣照顧,晚上尤其放心不下。
事實上,衛初萌一旦發病,也確實像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離不開她的照顧。
衛初心開車出來的時候,沒走多遠,又看見韓牧雲的車從對面駛過來。
她不知道何艷麗在不在車上,也不想和他們面對面碰見,但是這條路沒有岔道,沒辦法避讓。
她又想:「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幹嘛要躲他們?他們今天敢找我的麻煩,我正好新帳舊帳一起算!」
於是她不踩剎車,也不加速,按照原來的車速不緊不慢地往前開。
兩輛車漸漸走近了,衛初心看見是韓牧雲開的車,副駕駛座上沒有人。
她估計何艷麗不在車上,因為如果在的話,她一定是坐副駕駛座的。
韓牧雲中午回去處理了酒店的事後,下午又出來找何艷麗,還是沒有找到。
他托熟人幫忙留意,自己則來找司俊辰。
中午當著何艷麗的面,他不可能詳細詢問她的臆想症到底有多嚴重,現在他一個人特地來問問。
他開過來的時候也看見了衛初心,聯想到中午這輛賓利車也是從這裡開出去的,他的臉上泛起冷笑。
他覺得衛初心果然用手段把南凌川從何艷玲的身邊搶走了,不然的話,南凌川不會這麼大方,把賓利交給她開。
想到這一點,他對衛初心簡直深惡痛絕,一個是他痛恨小三,因為他父親就是被小三勾引拋棄了他和母親,導致他幼年的時候和母親生活過得很艱辛。
另一個是他覺得是衛初心的介入才造成南凌川和何艷玲分手,並給善良的何艷麗造成很大打擊,讓她患上了臆想症。
所以他瞪著賓利車裡的衛初心罵了一聲:「好好的人不做,做小三!卑鄙無恥的女人!」
如果是厲傳奇開的車,或者衛初心載著南冬城,韓牧雲會按個喇叭打聲招呼。
現在看見只有衛初心一個人,他連招呼都不想打,徑直開了過去。
衛初心也開走了,她從反光鏡里看著韓牧雲的車漸漸遠去,想不明白他跑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麼。
韓牧雲走進司俊辰診所的時候,司俊辰一點都不意外,招呼他:「請坐,韓先生。」
韓牧雲坐下,拿出錢說:「司醫生,我是過來給檢查費的。本來吃了午飯我就應該過來,但因為家裡有點事,所以現在才來。」
司俊辰收下錢說:「韓先生太客氣了。」
韓牧雲問:「司醫生,何艷麗的情況嚴重嗎?能不能治好?」
司俊辰搖頭說:「何小姐的身體沒有問題。」
「我知道她的身體沒有問題,我說的是她的精神層面的,臆想症。」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頭說。
司俊辰微笑著說:「何小姐的精神也沒有問題,她很正常。」
韓牧雲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說:「怎麼可能是正常的?她確實有臆想症呀!」
司俊辰搖搖頭說:「何小姐沒有臆想症,她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女人,她喜歡的男人必須要追到手,她還希望所有男人都追求她。韓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是根據上午韓牧雲描述何艷麗的病情時,司俊辰推斷出來她的性格屬於嚴重自戀型。
韓牧雲愣愣地看著他,說:「司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什麼問題也沒有?」
「對,」司俊辰說:「韓先生可以放心,她百分之百正常。」
「可是,」韓牧雲隨手拿起桌上的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著說:「她本來是很乖巧很溫柔的女孩,也很活潑可愛,昨天晚上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難道她的精神也沒有問題嗎?」
司俊辰沉吟地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善於偽裝,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那不可能,」韓牧雲斷然說:「我認識她幾個月了,她雖然有時候有點調皮,但是不會像昨天晚上那樣不顧形象地大吵大鬧。」
「那就是另一種可能,」司俊辰說:「她受了什麼刺激,比如失戀。一個人一旦受了刺激,就會有異於常人的表現……」
韓牧雲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說:「她確實受過刺激,她姐夫跟姐姐分手了,她一心想撮合她姐姐和姐夫,但是她姐夫另外娶了他人,她應該就是受了這個刺激,才導致她有反常的表現。」
司俊辰困惑地搖頭:「按理說,她姐姐感情上的事情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不至於因為她姐姐姐夫分手而情緒反常。」
「但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事情刺激到她呀。」韓牧雲虛心求教:「那司醫生,她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司俊辰看著他說:「感情上的事情,我當醫生的沒有辦法,解鈴還需系鈴人,只能她自己……」
「解鈴還需系鈴人!」韓牧雲一拍桌子:「我明白了,謝謝司醫生!」
他起身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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