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士和刀疤臉酒也差不多了,便起身來到任永能他們這裡
「任總,你們結束了嗎?」
金女嗲聲嗲氣地搖了搖任永能的肩膀。
「我們也好了,一起走吧。」
任永能看了看夏青。
夏青斜視了一眼金女士,攤了攤手。
「走嘍。」
「我一起買單?」
金女士試探性地問任永能。
任永能摸了摸金女士的手,
「那哪能啊,讓這麼漂亮的美女買單,我一起買吧。服務員小姐姐,兩桌買單。」
金女士開心地給任永能一個飛吻
「還是任總對我最好,麼麼噠。」
「吔,好肉麻。」
夏青甩了個鄙視的眼神,笑著。
「吔,是肉麻麻。」
刀疤臉也學著夏青的口吻說,又用手擰了一下金女士的屁股。
「先生總共7800,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服務員接過任永能的卡,刷完後很禮貌地鞠躬打著招呼。
「讓任總破費啦,一起回酒店?」
金女士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們。
「不了,你不是有領導在嗎,就不打擾了,我晚上要陪老同學一起共度良宵。」
任永能呵呵地笑著,拉著夏青的手說。
「說什麼呢,又沒正熊。」
夏青用手打了他的手一下,把手抽了回來。
「喲喲喲,還真清純,這種美女我喜歡。」
刀疤臉垂涎三尺,恨不得上去一把抱住夏青。
「瞧你那熊樣兒,見一個饞一個,剛見我時也是這德性。」
金女士伸手捶了刀疤臉一拳,咯咯地笑著。
「好,鬧著玩哩,你看人家小妞會睬我嗎?」
刀疤臉伸手摟住金女士的腰淫笑著。
「注意一下影響,這麼多人多難為情呀。金總,那咱們回去了。」
「好,夏青我們也回去了。」
他們出了門,正準備叫車時,一群小流氓一下子圍住了刀疤臉。
只見他們青一色的藍色西裝,黃頭髮,手裡拿著甩棍。其中有幾個就是剛才被刀疤臉打的幾個人。
金女士一看不對勁,便撒丫子跑開,躲到剛走出來的任永能和夏青身邊。
「這怎麼辦呀,任總,你認識人多,救救刀哥吧,這麼多人,他又是從外地來的,會被打殘的。」
「好的,我來看看。這一看就是傳說中的黃毛幫,這裡的人應該和燒烤城老總張胖子認識,我來打電話給他。」
就在他們討論著怎麼救刀疤臉時,雙方已開打。
這刀疤臉真不愧為打鬥中拚出來的人,只見他毫不懼怕,上來就用腿掃倒兩個,順手搶來一根甩棍與他們打鬥起來。但畢竟他們人多,又多半是亡命之徒,很快刀疤臉頭上便挨了幾棍,當時鮮血就染紅了他的衣服。
金女士著急地在原地打轉。
「張總啊,我是小任呀,我的一個朋友在你們燒烤城外被黃毛幫圍攻,你幫忙解解圍吧。」
「沒傷著您吧。好好,我這就安排。」
張胖子立馬通知了保安部,只見幾十個保安手拿短棍蜂擁而出,圍住了他們。
「都給我住手,有話好好說。」
張胖子也隨後趕到,大聲吼了一聲。
「張總,這不關你的事,在燒烤城外了。」
領頭的黃毛幫老大外號鐵棍,對張胖子很客氣地說。
「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這麼算了,要不然報警,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那好吧,今天就看張總的面子,兄弟們撤吧。」
他們對張胖子拱了拱手,扶著幾個傷了些皮外傷的兄弟分別坐上麵包車和小轎車裡一溜煙走了。
金女士趕緊上去用餐巾捂住刀疤臉的傷口,緊張地問
「刀哥,沒事吧?」
「沒事,這點傷不算啥。這位老闆,刀兄弟在此謝過了。」
刀疤臉對張胖子拱手致謝。
「好說,你是任公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張胖子撤了所有保安,
「任公子來也不找我呀,正好夏經理也在,你也差不多給我送貨了。」
「哈哈哈,張總客氣了,我也是和朋友們來聊聊天,就沒必要打擾你了。」
「好說,好說,下次來一定找我呀,怕我請不起客?」
「看你說哪裡話了。老頭子要是知道我在外面騙吃騙喝不扒了我的皮。哈哈哈,」
「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素質就是不一樣,那好,你隨意,當作自己家樣,甭客氣。讓人開車送你朋友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了,謝謝張總。」
刀疤臉用手摁住傷口,基本不流血了,便和他們拱手道別,和金女士打車回勿忘我大酒店。
「那我們也告辭了,張總。」
任永能叫了個代駕,和張胖子握手告別。
他們分別回到自己住處。
刀疤臉和金女士從藥店買了些藥,悄悄溜進屋,怕被丁秘書知道又要被罵得狗血淋頭。
他在浴室里讓金女士幫她洗好傷口,塗上藥,恨恨地罵道
「這些兔崽子,要是在龍海我非弄殘他們。」
「好啦,嚇壞寶寶了,還逞能。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人少,哪裡敵得過他們?」
金女士摸著他的後背幾處瘀傷。
「哎喲,輕點。」
刀疤臉撒著嬌。
「你還怕疼,我以為你不知道疼呢。」
「誰不知道疼呀,只是忍著罷了。」
刀疤臉說著說著就又一把把金女士抱住。
「死相,都這樣了還這麼風流,等我先洗好澡,我都覺得身上有血腥的味道。」
金女士推開他,逕自走進浴室。
夏青和任永能被代駕直接送回到江濱別墅。
「任,你也太大方了吧,她請客你憑什麼幫她買單呀?」
「她都來說幫我付錢,我這臉往哪擱?」
「她是吃透了你的性格,掏你口袋。」
夏青忿忿不平地推了任永能一下。
「就請一頓客而已,又吃不窮的。」
「嗨,你這個人要氣死我了。哎,不對勁啊,我幹嘛要有這種割肉的感覺。哈哈哈。」
「你肯定把我當作你老公了唄,還不承認?」
任永能深情地望著夏青,那眼神,足夠山崩地裂。
「下次不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受不了啦。」
夏青再怎麼執著,也敵不過任永能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她快要決堤了。
「你這麼脆弱的心靈,還防狼啊,是引狼吧,哈哈哈。」
任永能逗著夏青,自己也有了十足的滿意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