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到兩個小糰子，沈瓷忍不住又摟又親。
季念還是一如既往地親近她，季憶還是那麼的高冷。
陪著兩個小傢伙玩了會兒，沈瓷上樓去洗了個澡。
再下來的時候。許媽已經做好一大桌子菜。
這些熱氣騰騰的飯菜，撫慰了她這段時間的辛苦。
沈瓷和季寒洲一起在家休息了三天。
嚴格來說，是沈瓷休了三天假，而季寒洲則是把工作搬到了家裡書房。
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工作。
趁著休息這幾天，沈瓷聯繫了之前派去調查沈明德診所的人。
對方傳來的消息差不多都是她知道的，還有一些無關痛癢的小消息，沒什麼用處。
「仔細查查這家診所的病人檔案，注意，一定要謹慎小心，不要被別人發現了什麼。」
那頭的私家偵探連連保證。
沈瓷不是很放心對方，又找了季寒洲派人去調查，過了幾天先後得到消息。
沈明德的私人診所是合法合規的。
當時他開診所的時候是通過了國家相關部門的許可，手續都是完整的。
然而派出去打聽的人竟然沒一個查到他讓陳數私下動手術換器官的行為。
看到資料後沈瓷臉色很難看。
「在他的診所做過器官移植手術的人，竟然一個都查不到？」
季寒洲把沈瓷按著坐下，安撫道：「你都知道這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對方能不知道？更何況在黑市能買到器官又能私下給出一大筆錢給沈明德的人，都有一定的社會價值，也就是說對方身份並不低，哪裡能隨便透露消息。」
沈瓷被他安撫得平靜了下來，「你說的對，是我忘了這一茬，沈明德暗地裡就靠做這種生意斂財。查到的那些人說不定只是個化名，或者直接用的別的身份。」
季寒洲摸了摸她的發頂，「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一有消息就會傳回來。你派的人那些人可以繼續查，不過不要透露了你自己的信息。」
「好。」
至少現在有線索了，也知道是誰在背後動手腳，查明真相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幾天後，沈瓷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餵？沈小姐？」
「哪位？」
「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就行了。」
沈瓷聞聲皺了皺眉，「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幾年前在德名診所工作過，我是那兒的醫生。」
德名診所就是沈明德開的那家黑診所，在片區挺出名。
調查到的資料顯示，曾經住在周圍的居民們生病幾乎都去過診所看診。
沈瓷差點沒拿穩手機，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想說什麼？」
對方說道：「中午十二點之前我在人民廣場的遇見咖啡廳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
「你是誰？」沈瓷死死握緊手機，「想要什麼？」
那頭的聲音沉寂了一會兒，才道：「我想要的等見面你就知道了，過時不候，只有這一次機會。」
說完電話掛斷，再沒聲音傳來。
沈瓷又撥了回去，響了幾聲後被掛斷。
她立刻起身，拿起外套邊往外走邊大聲說道：「許媽，午飯我不在家裡吃了，如果季爺問起，您轉達一聲，我出去有點事情。」
許媽先應了聲好，等到她走出廚房，沈瓷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這麼急是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