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坐。我簡單講一下規則,您再看看是否要玩。」荷官好心提醒了一句。
沈瓷對著他笑了笑,「那你講講,我看能不能聽懂。」
季寒洲和傅聞剛走到沈瓷身後,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士便驚訝的站了起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季寒洲,「季……季爺?!」
季寒洲淡淡掃了眼對方,對那張臉沒有絲毫印象。
他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坐到了沈瓷另一邊,「想玩這個?我幫你?」
沈瓷點點頭,「可是我不會,你會嗎?」
季寒洲淡淡開口:「聽說過,沒玩過,試試?」
「好,有你在肯定我們不會輸!」
傅聞:「……」
這二位會不會想的太簡單了?
這可是玩得最大的一種玩法。
旁邊幾個中年男士收斂了情緒,訕訕笑了笑,「原來是季爺和夫人,打擾了,我們這就給二位騰地方,二位玩的開心。」
季寒洲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懶得給。
倒是沈瓷嗯了一聲,目送他們離開。
這個時候賭場負責人總算知道了季寒洲幾人到場的消息,匆匆趕來。
剛要招呼,就被季寒洲阻止了。
可負責人卻又不敢離開,只得留在這裡親自指揮荷官發牌。
沈瓷聽了講解,也有些一知半解。
她對賭局實在不怎麼有興趣,只是享受開獎的那一刻贏了的感覺。
可這次,她玩第一局便輸了。
剛要把錢推出去,賭場負責人就急忙笑著說:「這局就當給季爺和夫人試試手,夫人如果還想繼續,隨便玩,輸了算我們的,贏了算爺和夫人的。」
沈瓷輕咳一聲道:「這怎麼好意思。」
「好意思,好意思,夫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兩位還有傅少能來我們賭場,是我們的榮幸。」
沈瓷嘴上說著「不好意思」,結果欣然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傅聞嘴角抽了抽,總算明白了季寒洲和沈瓷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
怪不得這麼自信不會輸錢,完全就是賭場給他們倆送錢!
沈瓷玩了兩把,徹底沒了興趣。
她面前還擺著一大堆籌碼,於是讓出位置全推給了季寒洲,「季爺,你來玩,我不想玩了。」
圍在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人群中有人舉著攝像頭對準了沈瓷,偷偷地拍著照片。
不少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上前來打招呼,季寒洲都沒搭理。
跟著來看熱鬧的那大哥看到沈瓷季寒洲還正準備搭話,可是下一秒看見一位他眼熟的大公司老總恭恭敬敬地上前和季寒洲打招呼。
對方被季寒洲直接忽視了,也不敢發脾氣,只能乖乖退開。
大哥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才好像和了不得的人物談了一路,嚇得腿都軟了。
賭場靠運氣的人占絕大多數,然而一旦達到季寒洲這種身份地位,就算手氣再差,也會有人主動送錢。
牌場宛如生意場,不少人為了能和季寒洲多少幾句話,也參與進來,主動給季寒洲送錢。
又玩了幾局,季寒洲接了個電話。
隨後一行三人便離開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