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賺了不少,走路都歡快的很。
每經過一個賭桌,他就會給沈瓷幾人介紹一下規則和套路。
又玩了幾局,沈瓷徹底沒了興趣,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季寒洲抬手看了一下時間。
手表露出來一個明顯的標誌,看得那大哥眼冒精光。
那可是最貴的品牌手錶,還是定製款!
他曾經在賭局上見過一個大佬戴過,沒想到這三人這麼富。
「咦,大志你剛不是說沒錢要回去了嗎?看你紅光滿面的樣子該不會是又贏了吧?這次贏了多少?」
就在這時,那大哥的朋友突然找了過來。
他並沒有關注沈瓷三人,開始跟大哥嘮嗑起來。
「你剛聽說沒有,蘇易航被賭場的人帶去地下室了。」
這話說的很小聲,可沈瓷離他們站得挺近,把這話聽了個清楚。
「……」
得到了消息的沈瓷和季寒洲傅聞對了個眼神,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處。
等到那大哥反應過來,他們已經混進了人群中。
「接下來怎麼辦?」傅聞好奇,「我們去找那個地下室?」
「不用。」
沈瓷和季寒洲異口同聲。
而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看得傅聞牙酸。
沈瓷正色道:「現在是法治社會,賭場的人就算再不好惹,也不敢弄出人命來。蘇易航最多被帶去教訓一頓,然後被放出來。先派人在外面守著,等人出來之後我們再跟著去看看。」
雖然按照季寒洲的身份和地位想要在賭場裡撈個人輕而易舉,可是蘇易航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不值得季寒洲出面。
「好,那現在離開還是繼續玩?」
沈瓷看了圈周圍,「繼續玩吧,多贏點錢,晚上我請客。」
「沈瓷,你還真把自己當幸運女神了?說能贏錢就贏錢?」傅聞打趣了一句。
沈瓷搖搖頭,神秘兮兮的笑了,「傅大醫生就看著吧,接下來我能把把都贏,你信不信?」
傅聞當然不信,還想翻個白眼。
「走,這邊,既然要玩就玩最大的。」
沈瓷朝著人最少,但是一看就不尋常的賭桌走去。
傅聞驚了,「她要去玩梭哈?!賭這麼大?!」
撞了撞季寒洲,「你還不趕緊去把人攔下來,別給你輸破產了!」
季寒洲淡定從容的跟了上去,「沈瓷說的沒錯,她不會輸。」
傅聞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自從季寒洲和沈瓷相識相戀之後,他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認識這個兄弟了。
這還是之前那個冷心冷情不近女色的季寒洲嗎?!
沈瓷站定在牌桌前,笑著丟下自己今天贏來的所有錢,對著發牌的荷官問道:「我可以玩吧?」
荷官驚訝地看了眼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還沒開口,旁邊坐著湊熱鬧的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就笑了。
其中一個開口道:「小姐知道這個怎麼玩嗎?玩這個小心輸得你傾家蕩產。」
「哦?我還真不太知道怎麼玩。不過你們賭場也沒規定不知道怎麼玩就不能玩了吧?」
荷官臉色尷尬,「……小姐說笑了,我們賭場對任何一個客人都一視同仁。」
「是嗎?」沈瓷笑了笑,並不把這些場面話放在心裡,「那我要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