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標題赫然寫著,本市夜殤酒吧昨晚發生惡性鬥毆事件……
「放火的人我已移交給警方,判刑少不了,卻牽扯不到主謀,所以我幫你現世報了。」
「就是這傢伙指使的?」
沈瓷一手指著那報導上的圖片,滿臉的怨氣。
季寒洲不搖頭也不點頭,半晌語調冷冷的回了一句,「算是。」
季陽家人幹的,歸根到底跟他也算有關聯。
一聽這話,沈瓷就沉不住氣了。
她翻身下床,就要去找人當面算帳。
她那診所再小也是她的私人財產,被這個人隨便就給燒了,毀她財產就猶如殺人父母!
她絕不能輕饒了他。
手腕被人握住,接著她人也被拽了回來。
迎上季寒洲幽深的眸子,沈瓷不滿的皺了皺眉,「也不能你說解決就算了,我至少得去問個清楚!」
「他已經被打得半死了,那邊正找著兇手呢,你莽撞過去不是正撞槍口上?」
季寒洲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這事因我而起,我答應了保護你,算我失職了。」
「作為補償,允你的事再加一件,你想好了隨時可以提。」
這承諾跟不要錢一樣,又給拋了出來。
沈瓷明白了季寒洲的意思,他不想她再深究了。
看著男人冷然的臉,她一時有些氣惱了起來。
她差點被燒死,她想知道行兇者是誰,這男人都不願跟她說。
還說是為了保護她。
只怕放火之人是季寒洲的家裡人吧。
沈瓷嗤笑了一聲,也不再深究了。
「季爺話都說到這了,我要再不聽,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她淺笑著接話,話音明明是順從,可落在季寒洲的耳中只覺得無比的刺耳。
他不解,她這是又在鬧什麼彆扭。
直到出院,兩人一路也沒說幾句話。
只是當沈瓷意識到走的路越來越不熟悉時,她才忍不住蹙了蹙眉,「不是要送我回家,我另外的住處不在這邊。」
她提醒著,可車的方向依舊沒有改變。
直到身旁男人開口,「我們不去診所,是去我家。」
「你家?你要帶我回家住?」
沈瓷錯愕的看著季寒洲。
心裡又開始念叨,他問過她嗎,她什麼時候答應了。
「我不去!」
她態度堅決的拒絕,並要求著程准停車。
程准為難的看向季寒洲,在自家老闆眼神示意下將車停在路邊,自己則下了車。
留出兩人交談的空間。
一得自由沈瓷立刻就要去開車門走人,卻被主控鎖了車門。
她氣急,怒視季寒洲,「季爺這是什麼意思?客人不住還要硬綁的嗎?」
面對沈瓷爆仗般的情緒,季寒洲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你先安靜聽我說。」
「我不讓你查不是說要維護誰,而是確保你的安全,讓你搬到我那暫住也是這個意思。」
話題開了頭,季寒洲也不再瞞她,直接挑明,「這幾天你診所附近都有人在盯崗,昨晚不管你住在哪,這場火災都免不了,沈瓷你明白了嗎?」
他少見的說這麼一長串話,語氣也格外冷然了些,幾句話就安撫下了沈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