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這個更會玩兒的小妮子也來了,今晚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簡而言之,如何處置舊國之族,乃是一道送命題,根本沒有正確答案!

  或許,也只有秦墨這位年輕的宰相,用他那天馬行空的腦洞,才可解決此等兩難之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墨看了看滿臉期盼的嬴政,又看了看突然緘默沉寂的帳中諸人,最後目光落回嬴政身上,無奈道:「陛下,臣……且容臣細細思量一番吧,腦子不夠用了啊。」

  嬴政面上期盼隱去,默然頷首表示理解。

  而老王賁和諸文官,見秦墨竟真的被難住,卻是齊齊面色一沉。

  心裡非但沒有預想中的慶幸,反而開始莫名的發慌。

  諸人皆乃大秦重臣,自有一番忠君為民之覺悟,縱是艷羨秦墨恩寵,可在國政大事上,還是能拎清輕重的。

  如今之大一統華夏,乃是前所未有,大秦也在摸著石頭過河,嬴政和滿朝公卿,面對這龐大帝國,無不兢兢業業如履薄冰。

  往日,就像嬴政說的,群臣做事,便是辦砸了,也總有秦墨兜底,用他那異於常人的腦洞,或者說才能,將事情扳回正軌,甚至圓滿解決。

  毫不客氣的說,在嬴政與群臣心中,秦墨便是最後防線!

  可現在,秦墨這道最後的防線,也被日漸複雜的帝國政務突破了!

  諸人如何能不發慌?

  似乎肩上的責任,也在驟然之間,變得重於千鈞,將人壓得喘過不氣!

  「呃……」

  秦墨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惹得諸人壓抑至此,趕忙又開口解釋道:「陛下……諸君……不要太鑽牛角尖了。」

  「此番秦征百越,與以往秦征六國,實有大大之不同。」

  「以往秦征六國,以大軍侵入,行刀兵震懾,故需輔以懷柔,收撫六國之民心。」

  「而此番秦征百越,乃是以百越之軍民為前驅,推翻百越之地的諸侯士族。」

  「所以,我大秦不需考慮甚麼懷柔,百越軍民之心,便已盡歸我大秦!」

  「恰恰相反的是,我大秦需要約束滿心仇恨的百越軍民,以免殺戮貴族士族過甚,不但有傷天和,也會白白死傷許多丁口……」

  嬴政和老王賁等人,齊齊為之一愣,已然有所明悟,嬴政迫不及待問道:「具體如何處置?」

  具體,又是具體。

  秦墨現在一聽這倆字就頭大,可見嬴政和老王賁等人,都瞪著眼睛等待下文,卻也只得斟酌著字句道:「臣灌輸給歸順越人之思想,乃是推翻苛暴統治,打土豪分田地。」

  「百越之貴族士族,甚至是不行仁義的大地主,有一個算一個,皆在打擊之列!」

  「依臣之見,膽敢負隅頑抗之貴族士族,予以堅決徹底的消滅。」

  「至於俘獲投降之貴族士族,舉行公審即可!」

  「查實有虐民之罪者,以勞役至死為刑罰,如此可使百越軍民,平息憤懣之心。」

  「罪行較輕或無罪者,則遵循六國戰俘之先例,進行勞動改造,待百越平定之後,再集中分田安置監管。」

  「介時,讓他們為一日兩餐忙碌,埋首于田畝之中,多半也沒心思反叛搞事了!」

  最後這句,絕對是人間大實話,

  如今六國舊族在百越搞復辟,說到底還是吃的太飽了。

  大秦當年征伐六國之地威撫並用,貴族士族若不直接反抗秦軍,大多能倖免保住身家。

  換句話說,並未真正徹底的洗牌!

  比如,張良便是最好的例子,其家族雖為累世韓臣,可因為秦滅韓時,他父已經身故,自身也尚且年幼,便未遭到清算。

  所以他當初在楚地窺伺嬴政御駕時,身邊跟隨百餘名家臣,另外還有數百家臣,已經護送家眷抵達南越。

  家底不可謂不豐厚!

  又比如項梁項羽叔侄,他們雖因父祖乃是抗秦名將項燕,而被大秦朝廷通緝追捕。

  可同時,也因為有項家一脈的身份在,多的是類似張良那等六國舊族,願意對他們傾囊相助。

  如此吃喝不愁的情況下,這些明里暗裡的六國舊族,自然是一門心思搞復辟!

  讓他們都像普通六國戰俘一樣,接受勞動改造後,靠口糧田過日子試試。

  不說為家小生計,便幾乎耗去所有精力。

  縱然想要反叛復辟,也得有那個資本,否則餓著肚子拿著草叉子,還造個屁的反,給閒得發慌的秦軍送軍功嗎?!

  ……

  嬴政和諸文官相覷片刻,心中無不長舒一口氣。

  既為有了妥善處置百越貴族士族之策,也為秦墨這道最後的底線依然堅挺!

  嬴政再次端著酒樽走下首位,慨然道:「秦征百越,有此大利之先決,皆賴愛卿打下之基礎,且滿飲此杯。」

  秦墨雙手接過酒樽,向帳中諸人道:「諸君共勉!」

  諸人齊齊端起酒樽:「共勉~!」

  一場御賜慶功宴,持續至深夜時分,才算是結束。

  秦墨被灌了不少高度御酒,腦子有些昏沉,元嫚和虞姬合力,將他攙扶出御帳,走向不遠處毗鄰的宰相大帳。

  「熟婦當真那般好嘛?」

  秦墨迷迷糊糊間,聽到耳邊有人問話,便下意識點頭道:「熟婦當然……咳,熟婦當然比不得年輕女子青春惹人!」

  他話說到一半,腦子終於清醒了,果斷改變口風。

  元嫚和虞姬皆是聰慧女子,又怎能聽不出他的言不由衷,不禁齊齊一撇紅唇。

  「恭迎主君得勝凱旋!」

  公孫業領著乘和麗,早在翹首以盼,眼見秦墨回來,祖孫三人立即大拜迎接。

  便連小犀牛也上前,哼哼唧唧蹭他甲裙。

  秦墨險些被噸位見長的小犀牛蹭個趔趄,抬腳將它奔到一邊,從腰間盛裝霹靂彈的皮囊里,摸出一串串紅艷艷的新鮮荔枝,塞給乘和麗道:「回軍路上摘的,甚是甜美,但不可多食,否則容易上火。」

  「嗯嗯啊,曉得了。」

  倆娃子乖巧猛點腦瓜,喜滋滋捧著荔枝,與公孫業分食。

  秦墨左右看了看,問公孫業道:「呂小娘呢……」

  「我在呢~!」

  他話音未落,呂雉就自己從御帳內衝出來了,但見元嫚與虞姬也在,便又趕忙強自矜持,道:「君侯得勝歸來,且先洗一洗征塵吧,我向夏醫倌求了藥浴方子,已在帳中備下。」

  此時,她額上包著絹帕,袖口高高挽起,雙手還是濕漉漉的。

  搭配她那極具欺騙性的成熟面龐,倒是很有一番勤勞賢惠的主婦風範。

  嗯,還是良家美婦人那種!

  元嫚與虞姬看著她這幅模樣,不禁再次悻悻微撇紅唇:【這位假熟婦,倒是越發撩人了,真心比不了啊!】

  秦墨從皮囊里又拿出一些荔枝,塞給元嫚和虞姬。

  然後,搖搖晃晃走進大帳。

  呂雉伸出玉手在旁攙扶,隨他一同入帳。

  虞姬下意識也想跟進去,但轉而卻想起,自己不是當初的謁者虞了,而是華虞公主。

  她和元嫚一樣,都有單獨的大帳,不必再跟秦墨擠一塊了,也不能跟秦墨擠一塊了。

  否則堂堂公主,會惹人笑話!

  虞姬看了看身後的侍從僕婦們,又看看手中的新鮮荔枝,一時心中竟是五味雜陳。

  她向來是愛虛榮的,可此時……

  此時,她突然有些理解元嫚,身為堂堂大秦長公主,為什麼上杆子勾搭秦墨了。

  皇家這些規矩,真是讓人不得暢快。

  倒不如早早嫁個看得過眼的君子,那般至少逍遙自在!

  「大姊,咱們也回去歇息吧。」

  虞姬無奈搖了搖臻首,向元嫚道。

  元嫚當然也是無法克可說,只得與虞姬辭別,各自領著侍從僕婦,走向自己的帳篷。

  公孫業將兩女送走,正想和倆娃子回旁邊的小帳篷休息,身後卻突然又響起女子特有的輕盈腳步聲。

  而且,速度很快,直奔秦墨的大帳!

  公孫業還以為是刺客呢,回身便要拔劍阻攔。

  不過,等他看清來人乃是元嫚後,頓時就見怪不怪了。

  有道是旁觀者清,老公孫早就發現,這位大秦長公主殿下,多少是有點怪癖的,干出甚麼出格事,都不足為奇!

  ……

  秦墨的宰相大帳,雖不如嬴政的御帳宏偉,卻也是頗為氣派。

  而且,分了內外間,以布幔相隔!

  外間較大,乃是召集軍官商議軍務之所在。

  內間較小,則是臥榻休憩之處。

  元嫚進了外間後,便立即放輕腳步,捻手捻腳湊到隔絕內外的布幔前,輕輕挑開一條縫,屏息凝神往裡面窺看。

  特麼活脫脫就一個偷窺狂的模樣!

  內間裡,呂雉正在幫秦墨卸甲,倒也沒有想像中那般不堪,畢竟呂雉伺候秦墨沐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元嫚看的索然無味,忍不住砸吧紅唇,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嘖』。

  然後,直接挑簾進入!

  秦墨五感靈敏,其實早就聽到她進入外間時的腳步聲,也從腳步聲辨別出是元嫚。

  只是,他懶得揪出這變態女,免得讓她在呂雉面前下不來台!

  但此刻又聽到這嫌棄的咂嘴聲,秦墨是真有點繃不住了,正好這時呂雉幫他脫了衣甲,便道:「革帶皮囊里,還有不少荔枝,娥姁你也吃些吧。」

  「嗯呢。」

  呂雉見他還想著自己,心裡卻是受用,歡喜應了去找荔枝吃。

  秦墨自顧自進了浴桶,幽幽道:「這荔枝,乃是四大補陽神果之一,男子多吃便會燥的很,女子吃多了則會長痘。」

  「噗……」

  呂雉剛吃進嘴裡的一顆荔枝,頓時就吐出來了。

  越是美人,越是愛美。

  她可不願長出滿臉小痘痘!

  秦墨繼續道:「我這些時日在山林中沒少吃,如今燥的很啊。」

  呂雉頓時秒懂,成熟風韻的俏臉,微微泛起紅暈,上前幫他搓澡。

  秦墨閉著眼睛享受,嘴裡則又道:「到底還是娥姁懂事,知冷知熱賢惠體貼,比那些咋咋乎乎的年輕女子,不知強到哪裡去了。」

  呂雉聽著這誇讚,咋品咋覺彆扭:「君侯不是又把我當成婦人了吧?」

  「我去年十九,今年十月也才二十而已,雖說有些過了婚嫁年齡,但只比華虞公主大三歲,比華陽長公主還小兩歲呢。」

  「大抵,只是面相更顯成熟,其實也算是年輕女子吧?」

  秦墨搖頭嘿然道:「你可不只是面相成熟,身姿也頗具豐腴之態,更兼之賢惠體貼。」

  「那華陽長公主,雖虛長你兩歲,但若真要跟你比較,便顯得像是青澀女娃,差之遠矣。」

  外間窺看的元嫚,還不知自己早就暴露了,更不知秦墨說這些話,也是故意刺激她的,直聽得牙根痒痒。

  還敢說不愛熟婦?

  這不就暴露了麼!

  最可恨的是……咱這御姐風韻,雖比不得熟婦,又那裡像是青澀女娃了?

  堂堂大秦宰相,能不能不要睜眼說瞎話!

  就算是要討呂雉的歡心,也不能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啊!

  元嫚心中憤憤,可秦墨卻是說上癮了。

  不停向呂雉噴吐讚美之詞,從烏黑如墨的秀髮,讚美到潔白如玉的美足,真真正正的從頭夸到腳。

  直把呂雉聽得骨頭都酥了,這也太會誇人了!

  只是呂雉沒注意到的是,秦墨讚美她的同時,總會把元嫚拿出來當娃樣子貶低一番。

  甚麼頭髮分叉啊……

  甚麼能把奶娃子餓死啊……

  甚麼最近皮膚越來越黑啦……

  直把外間窺看的元嫚,聽得懷疑人生。

  雖明知秦墨是為了討好呂雉,也著實被打擊的夠嗆。

  但夠嗆歸夠嗆,元嫚卻沒有衝進去理論,更沒有離開來個耳不聽為靜。

  她只是凝神聽著,憤怒的同時,越聽越上癮!

  嗯,如此被秦墨拿來貶低,去討好別的女子,屬實讓她狠狠過了一把被牛頭人的癮頭。

  而且相比前次,被虞姬牛頭人,秦墨做工具人,今天卻是秦墨主動出擊,似乎別有一番震撼滋味呢。

  簡直讓人慾罷不能啊~!

  「咳咳……拜見華虞公主,您怎又回來了?」

  就在元嫚痛並快樂之時,帳外突然響起老公孫的蒼老聲音。

  接著,便是虞姬的聲音:「君子醉酒,我不放心,回來看看。」

  元嫚美眸一亮,激動的嬌軀微顫:【這個更會玩兒的小妮子也來了,今晚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嗯,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否則就沒意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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