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落後,陳慶和韓信儘快趕回了駐足歇腳的地方。🐍♠ ❻➈Ⓢ𝐇υא.ⓒOм 🍓👺
贏詩曼等人不知道逛去了哪裡還沒回來。
對此他也早有心理準備。
女人逛街買個衣服都能花費數個小時,更別說是買地置業了。
韓信在臨近的大樹上刻字留信後,兩人匆匆往家裡趕。
在地窖中花費了小半個時辰,陳慶演示了一場令其大開眼界的青黴素提純過程。
先從瓦罐狀的培養皿里把青黴菌小心翼翼地刮下來,然後投入啤酒桶狀的器具中,添加紫蘇油攪拌。
靜置一會兒後,揭開底部的管口,汩汩的透明液體就流淌出來。
韓信將乾淨的木炭投入其中,吸附其中的青黴素。
陳慶已經用醋配好了稀酸溶液,撈出木炭清洗一遍,殺死其中的細菌,衝掉雜質。
然後再用淡鹼水浸泡木炭一刻鐘,最後流出的就是高濃度青黴素溶液。
「好了。」
陳慶出去了一趟,拿回個長條形的木盒子。
裡面是相里奚親手製作的原始版注射器。
他小心翼翼地把青黴素溶液吸了進去,然後用綢布裹好,斜著塞進木盒裡。
「叔叔,這就是仙藥?」
「它怎麼……」
韓信的固有印象里,仙藥肯定是丹丸形狀的,最大也不過雞子那般。
可陳慶手裡的注射器沒打開之前就比巴掌還長,等拉到底之後,長度相當於他的小臂!
前段的中空細針更是讓他莫名感覺到一股寒意。
「如假包換。」
「說仙藥還算謙虛了,如果它治不死人的話,那可是妥妥的神藥。」
因為工藝水平的限制,這支注射器的規格已經達到了大型獸用標準。
反正除非生死攸關,陳慶是絕不想給自己來一針的。
正巧有人可以免費試藥,他也想看看土法青黴素到底靠不靠譜。
「走。」
「再去拿上手術工具。」
兩人策馬奔馳,很快趕回了先前的村落。
牧童抱著他的山羊守在籬笆門口,聽到馬蹄聲興奮地站起來迎接。
「貴人,你沒騙我,你真的回來了。」
牧童高興地喊道。
「我陳慶何時失信於人?」
「家裡有鍋灶和柴火嗎?你先去燒水。」
他躍下馬來,隨口吩咐道。
「有!」
牧童飛快地跑著去抱柴火。
「叔叔,咱們怎麼做?」
韓信自從見了那根注射器,心裡就不停地打鼓。
這玩意兒一點仙藥的樣子都沒有,倒像是殺人的暗器。
「先給她灌酒,然後把人綁好。」
「等酒勁上來就用利刃把傷口的腐肉刮乾淨,上好金瘡藥重新包紮。」
「最後叔叔給她來一針就完事。」
陳慶痛快地說。
「這樣能行嗎?」
「要不咱們去太子殿下那裡請御醫過來看看。」
韓信生怕枉送了一條人命,遲疑地說道。
「怎麼不行?」
「火都生起來了,人救過來自然皆大歡喜,殺只羊來慶祝。」
「人治不好,拿布一蓋,就地吃席。」
「反正都是吃席,差別很大嗎?」
陳慶理所當然地說。
韓信知道勸不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他拎著裝有蒸餾酒的酒壺進了屋,把意識渾渾噩噩的病人扶起來,給她餵下了大半壺,嗆得對方不停地咳嗽,蠟黃的臉上終於多了幾分血色。
「綁起來吧。」
陳慶整理好麻繩,剛要進屋突然被一隻小手拉住了褲腿。
「貴人,你們綁我阿姐做什麼?」
牧童擔憂地問。
「小娃娃,仙藥有脫胎換骨,重塑生機之效。」
「如果不把你阿姐綁起來,等會兒她成就仙體飛走了怎麼辦?」
「等會兒無論有什麼動靜,你千萬不要進屋子。」
「不然萬一仙人沒召喚去阿姐,把你帶走可就麻煩啦!」
陳慶揉著他的頭頂哄道。
「嗯。」
牧童用力點了點頭,鬆開小手。
陳慶和韓信合力,把病人結結實實地捆好。
烈酒,金瘡藥、沸水煮過的麻布全部準備停當。
「開始吧。」
「我幫你抓住她的腿。」
陳慶搬了個木墩過來,死死箍住對方的腳踝。
他不想看那些辣眼睛的畫面,把頭別到一邊。
結果等了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
「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你就當是殺豬,怕什麼。」
陳慶小聲說道。
韓信臉頰抽搐,就是因為覺得像殺豬,他才遲遲不敢動手啊!
「嗯。」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輕聲說:「姑娘,你忍著點疼,我們是在救你。」
第一刀下去,還沒刺的多深,病人的腦袋猛地仰起。
幸虧陳慶早有準備,在她的嘴裡塞了麻球。
「嗚~!嗚~!」
沉悶的慘叫聲中,病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
陳慶險些掐不住她的腳踝,靠著體重才勉強壓制住。
韓信的全神貫注的盯著血肉模糊的傷口,手邊用來擦拭血液的麻布換了一塊又一塊。
「叔叔……」
「血流的很多,怎麼辦?」
他語氣焦急,雙手微微發抖。
「什麼怎麼辦?」
「都這時候了難道你還能把割下來的肉塞回去?」
「繼續干!」
「你是家中長子,往後祭祖殺豬殺羊不都得你來?」
「就當練練手了。」
陳慶的語氣仍舊輕描淡寫。
韓信不停地催眠自己,終於定下心繼續實施手術。
時間仿佛過得格外漫長。
等他用匕首側面撥著病人腿上的血窟窿,發現再也沒有青灰色的腐肉後,渾身一松坐在了地上。
「叔叔,清理乾淨了。」
他如釋重負地說。
「快上藥包紮。」
「再流血人真的死了。」
陳慶回過頭來催促。
「哦。」
韓信換了口氣,小心緊張地把傷口灑上大量藥粉,然後一層層纏好。
「人暈過去了?」
「那倒是方便許多,你把她翻過來,褲子往下褪,露出屁股來。」
陳慶鬆開手,去拿注射器。
「叔叔,這……」
韓信一聽這話,頓時萬分為難。
「我說你怎麼回事?」
「讓你干點活磨磨唧唧的。」
「以後上了戰場,難道敵人是女的,你還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束手待斃嗎?」
「別人砍你兩刀,你要不要再給她1500錢,謝對方不殺之恩啊?」
陳慶拿著超大號的注射器,不耐煩地推開他。
「算了,我自己來。」
「醫者父母心,在我眼中哪有男女老幼的區別。」
陳慶單手就把消瘦的病人給翻了過來,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
韓信慌忙避開,心頭格外忐忑。
「嗯?」
躺在床上的病人蓬頭垢面,臉色呈病態的蠟黃色。
但是她的屁股白得像是雪一樣,連一點小小的瑕疵都沒有。
陳慶的目光拐了個彎,沒見到或茂盛或稀疏的雜草。
呦呵!
用欣賞的眼光打量了許久之後,陳慶抄起針筒,用力扎了下去。
這麼漂亮的屁股,用來拉屎實在可惜了呀!
他按住對方的後腰,緩緩將藥劑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