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單于感慨胡亥到底是人是鬼的時候,胡亥已經在自己的礦山裡面,給張覽還有童青兩個人慶功了。
「所以說呢,咱們大秦的人吃飽穿暖之後,品嘗到經商和局面穩定的甜頭,大家都會想著怎麼樣才能繼續賺大錢,怎麼樣才能讓日子變得更加好過。
這些匈奴人呢,吃飽穿暖之後就知道他娘的打打打,那就活該他們繼續吃土了,他們不是喜歡打嗎?那就讓他們打個夠好了。
之前那些風力供暖的房屋裡面,咱們全都留著延時引火裝置,只要匈奴人老老實實的交維護費,本公子就能讓那些維護人員保證那裡的平安。
現在他們打起來了,好,咱們的人一走他們的房屋全都燒得一乾二淨,單于肯定能夠猜到這件事情是本公子乾的。
他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教訓一下本公子,這個時候咱們童青的本事就體現出來了。
事實上,在消息傳到他單于耳朵里的前一天,童青就已經趁夜潛入到了唐查的軍營裡面,連夜拿下唐查的腦袋,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扔到他的劍匣裡面。
順便,還給本公子帶回來了這個。」
胡亥說著,就拎著桌子上的單于劍,微微一笑:「張覽,過幾天,你到單于那裡去走一趟,把這把劍還給單于。」
張覽連連點頭:「沒問題,到時候我也想看看單于到底是什麼表現,咱們能靠著童青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送一個人頭到他單于的桌案下面,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單于本人的人頭拿下來。嘿嘿。」
童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公子,其實這不是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我也不知道公子之前竟然已經在單于身邊埋伏下了眼線,如果不是眼線幫忙接應,想要直接坐到這一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是本公子埋下的眼線,而是左賢王埋下的眼線,借給我們用罷了。」胡亥說道:「單于不傻,左賢王也不傻,咱們能看出來這件事情是誰在背後搗鬼,左賢王也能看得出來。
咱們選擇讓左賢王繼續跟咱們合作,左賢王自然也要出一點力了。哼哼,唐查以為跟單于兩個人暗中聯手,就能推翻本公子在草原上的影響力,他想的太簡單了。」
張覽聽明白了,但是還是有一點問題:「不過……公子啊,反正是要去,為什麼不早點去,咱們還等什麼啊。」
「等什麼,當然是等單于來攻打咱們的礦山了。」胡亥說道。
「等等,單于為什麼要攻打咱們的礦山?他不是已經收到公子的警告了嗎?」張覽皺著眉頭說。
「匈奴的單于不是普通人就能當上的, 如果就這麼簡單的就能嚇得他單于一點反抗的都不做,那才是本公子看錯人了呢。
本公子很清楚單于是個什麼情況,他肯定還會想辦法來對付我們,畢竟他知道,本公子麾下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他,他肯定不會坐視這個威脅的存在。
所以在他最終服軟之間,多半還會掙扎一次,本公子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今晚到明晚之間,他一定會想辦法突襲我們的礦山。」
張覽頓時緊張起來:「既然這樣咱們馬上整頓人馬準備迎戰……」
「迎戰?有什麼好迎戰的?」胡亥說道:「大壯已經帶著人馬在周圍守衛了,本公子一點也不擔心,你們也不用太緊張。」
事實上,當天晚上,單于的人馬就已經到了。
經歷了這樣一次震驚的經歷之後,單于決定,不管怎麼樣也要試一試,否則自己這個單于就真的成了草原上的一個陪襯,胡亥就成為草原上真正的主宰了。
當天,單于就秘密集結了一萬多騎兵,這些人都是他麾下最最精銳的騎兵,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在今天夜間突襲胡亥的礦山,將礦山裡面的人斬殺殆盡!活捉胡亥!
就算是要合作,也要先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
單于的人馬很快就來到了礦山附近,帶隊的將領都是單于手下最為精幹,最為經驗老到的人馬,這些將領很清楚行軍打仗的關鍵所在,所有人都是嚴陣以待。
眼看著夜色漸濃,匈奴騎兵猛然衝出,直奔胡亥的礦山而去,眼看著一萬多匈奴騎兵鋪天蓋地的沖向胡亥的礦山,只需要須臾之間,就能將整個礦山踏平。
但是就在這時候,就聽見呼的一聲,他們的面前一下子就豎起來了一道火牆。
帶頭的將領吃了一驚,大喊一聲:「前鋒隊伍,衝過這道火牆!」
匈奴人之中有不少是悍不畏死的莽夫,他們一聽見將官的命令,就直接策馬沖入了火海之中。
將官倒不是想讓他們去送死,只是將官只以為,前面的火牆無非就是一兩丈寬,戰馬衝刺起來瞬間就能穿過去,火焰對他們不會造成什麼太嚴重的傷害。
但是很顯然,這個將官想錯了,大錯特錯。
那些莽夫衝進火海之中,卻再也沒能衝出去,正片火牆足足有七八丈那麼寬,就算是最快的戰馬,也沒有辦法再片刻內衝出去,更何況,火牆之中烈火灼人,他們衝出去後很快就倒在了火海之中化作一片灰燼。
「胡亥早有準備,後撤!」匈奴將領大喊一聲。
但是當他們一回頭,就看見,在他們隊伍的兩側,有兩條火龍正在跟他們賽跑!
那兩條火龍蔓延的速度無比之快,迅速包抄到了匈奴騎兵隊伍的後方,完成了合攏,整個匈奴的騎兵一萬多人,全都陷落到了這一片火海之中。
與此同時,胡亥還在礦山的山坡上,靠著火喝酒。
「看看下面,這三千人馬到草原上來的時候,除了他們自身的兵器之外,還從上郡帶來了大量的火油,這一次本公子早就已經在礦山周圍挖好了壕溝,在壕溝裡面灌滿了火油,然後在上面填上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