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嗎?」鄧布利多不甘心地看著吳鈺。
「吶……」吳鈺笑了笑,隨後走到鄧布利多的耳邊,用只有兩人的才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如果現在讓你殺了麥格教授,就可以重新獲得一次機會,鄧布利多校長您會做出什麼選擇呢?」
一瞬間,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豐富起來。
因為他真的沒想到,吳鈺會突然給他提出這樣一個無解的問題。
是的,這個問題真的給他難住了。
如果真的如吳鈺所說的那樣,他會怎麼選擇?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也同時知道了吳鈺給出的答案。
因果,必須了斷!
看著眼前的這輛馬車,吳鈺點了點頭。
由神奇生物角駝獸牽著的復古馬車。
速度快,還可以飛行,只不過捕捉起來十分的困難。
「大家別這樣一副表情嘛!」吳鈺看著不禁笑了笑:「我相信只是稍稍等一下,馬上就會再見面了,不是嗎?」
說完,放下了車窗上的帘子。
而費爾奇走了上來,從懷中取出辭職信交給了麥格教授:「非常感謝這些年來霍格沃茲對我的照顧,我也一直將霍格沃茲當成是我的家,但終究還是要有分別的一天,各位教授……保重。」
「費爾奇……」麥格教授複雜地看著費爾奇,最後點了點頭:「保重。」
做場車子大手一揮,角駝獸緩緩奔跑起來,繞著黑湖速度越來越快,龐大的身形和體重,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它,隨後雙翅一展,直接飛上了天空。
車子的同時,也泛起一團螢光,將其緩緩托平,最後一股魔力將整駕車子抹去了蹤影。
而在車內,吳鈺從一個包裹裡面取出兩枚拳頭大小的石頭圓珠。
雖然看似好像是石頭,但觸摸起來的手感卻十分的肉乎。
「這蛇目有什麼用?」司藤看到之後不禁好奇道。
當日晚上,吳鈺和她一起進入到了密室之中,並且順利地斬殺了那條霍格沃茲內遊蕩了千年的蛇怪。
而後吳鈺將蛇目挖了出來後,兩人便離開了。
「哪都通那邊技術部的人想要研究一下,一枚蛇怪的眼珠可以兌換十隻藍心肉乳牛,而這可是千年蛇怪的蛇目,最少再翻三倍!」
「更何況,這還是兩個呢!」
「嘻嘻,這一次我可要吃一整隻!」回想起藍心肉乳牛的口感,饒是一項不吃肉食的司藤,也不禁咽了口口水。
「哈哈哈!」吳鈺大笑一聲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在霍格沃茲門口的一眾教授們對視一眼,紛紛使用了移形換影,瞬間出現在了一處山丘之下。
山丘周圍看似好像沒什麼異常,但如果你在周圍不斷地旋轉圍繞,就會發現在那山坳之處,竟然隱約間有著一戶人家。
但因為地面的高低不同,出現了詭異的幻覺,讓人十分不容易察覺到。
更讓人不敢置信的是,當來到這戶人家之後就會發現,這家的房屋十分的奇怪,蜿蜒扭曲,最後頂部成為一個尖尖的,好似一個隨時都要坍塌下來的塔。
很難想像,這好似被一塊塊石頭堆積起來,如此違反物理學的建築,是怎麼形成的。
「呵呵,沒想到……我們家竟然有一天會有這麼多的客人到來!」一個身材較為豐滿的女人看著眼前這些人神色複雜道。
「莫麗,你知道的,我們這些人來,只是想要看一個結果。」盧修斯的妻子納西莎走了過來嘆息一聲。
「如果早知如此……」莫麗苦笑地搖了搖頭。
她也不清楚到底要怎麼做。
「談不上什麼對錯,只是現在的我們都難以輕易放下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盧修斯開口輕聲道。
「盧修斯,難道從你嘴巴里聽到不讓人討厭的話。」亞瑟·韋斯萊開口道。
兩個人都是無比痛恨對方的存在,但是在這一刻他們心中好像沒有了任何的恨意或者怒火。
「今天……就讓我們見證一下韋斯萊家族的真正底蘊吧!」盧修斯看著亞瑟開口道。
這麼多年來,人人都以為韋斯萊家族是因為鳳凰社,因為他們是堅定不移的鄧布利多一派的人,所以才會沒有被伏的魔騷擾到的。
但真的是如此嗎?
最起碼盧修斯很清楚,當年伏地魔橫掃純血貴族的時候,可絲毫沒有想過要放過韋斯萊家族的意思。
以伏地魔的性子,哪怕他無法對付亞瑟和莫麗這對夫婦,但他的家族,他的血脈,必然會遭受到伏地魔兇殘的報復!
這一點上他深信不疑,畢竟因此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個家族覆滅了。
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裡,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韋斯萊家族?
事實也的確如此,伏地魔親自來帶了韋斯萊家族,而當時鄧布利多又被食死徒們低檔在了外面,一時半刻無法及時趕到支援。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伏地魔跑了。
雖然那一場戰鬥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只有亞瑟夫婦和伏地魔知曉,但盧修斯清楚……韋斯萊家族的家族底蘊,絕對可怕至極!
能夠讓巔峰時期的伏地魔最後都無可奈何,這無疑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只不過,每個家族都有他們的手段。
這種事都是絕密的底牌,哪怕是魔法部都不清楚。如果不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用出來的。
而現在,就是了。
韋斯萊家族如今只有亞瑟·韋斯萊還有莫麗·韋斯萊夫妻兩人,家中再無長輩,如果他們也出了什麼意外,那麼韋斯萊家族的這些孩子們,必然不會好過。
「盧修斯,我沒有求過人……」亞瑟看著盧修斯:「更從來沒有想過會求你……但是,我們都是為人父母的,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難處。」
說著話,將一個藥瓶塞到盧修斯的手中:「答應我!」
「……」盧修斯沉默不語,看著眼前的顏色,那個一頭紅髮永遠和他不對付的傢伙,可是此刻……他明明想要嘲諷一下,但那些話到了嘴邊卻都無法開口了。
「我明白了。」盧修斯看著亞瑟:「但你要清楚,我會請示那位大人。如果他不同意的話……」
「我明白,謝謝你。」亞瑟點點頭,隨後抽出魔杖看向自己的妻子。
莫麗見狀笑了笑,同樣拔出了魔杖,看向了遠方蓄勢待發。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側忽然出現了大批傲羅以及當今魔法部部長和一眾高官。
只是他們都戴著面紗,將自己容貌遮擋了起來,儘量不被人看出來。
哪怕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對方的身份,但卻也不會發出一個聲音去說什麼。
緊隨其後,是鄧布利多和四位院長先後到來。
看著站在自家院子裡的韋斯萊夫婦,鄧布利多複雜地走上前來。
卻不承想被亞瑟搖了搖頭阻攔了下來。
嘴巴微動,似乎想要對鄧布利多說些什麼。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
能夠讓亞瑟夫婦擔憂的,唯有他們家的幾個孩子了。
這一戰,不可避免。
早在霍格沃茲今年開學的時候,他們夫婦兩人在知道了開學典禮上的一幕後,就已經想到了。
當年兩人聯手之下逼得吳鈺走投無路,差點命喪黃泉的時候,甚至可以說劍網的解散有一半都要歸功於他們兩人的那一刻,也許就已經註定了他們今天將要承擔的結果。
如果不是吳鈺錯估了這對原著當中並沒有什麼強大表現力的夫妻倆,也許就不會這麼毫無準備了。
只是沒有想到,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吳鈺的實力竟然變得這麼可怕了。
也正因如此,如果是平日裡兩人知道了自己孩子在霍格沃茲鬧出了這麼大的事後,恐怕不僅僅是一封吼叫信能解決的了,莫麗甚至會直接殺到霍格沃茲去好好教訓一下這對兄弟倆。
但當知道是吳鈺之後,他們沉默了下來,難得的允許兩兄弟放肆了一次,不再理會,哪怕明知道這一次挑起事端的,是他們兩兄弟,也沒有說什麼。
這也使得兩兄弟在開學之後,還擔驚受怕了好一會。
隨著時間的流逝,韋斯萊家的附近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身影,還有很多早已經隱退的魔法界老牌強者,在聽到訊息之後也第一時間趕來。
但無論是他們還是鄧布利多,都沒有再靠前的意思,這最後的時刻,是屬於韋斯萊夫婦獨處的時光。
如果僥倖,他們兩人勝了……那麼這將是整個西方魔法界的一大盛世。
又過了沒多久,一架普通的貨運直升飛機緩緩降落了下來。
不少人看到後微微皺眉,但很快當機艙打開,裡面走出的兩人身穿標準哪都通灰色快遞服的年輕人走出來的時候,頓時都沉默了下來。
甚至有不少人乾脆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一大片空間給他們。
「呦嗬……這就是西方魔法界嗎?」一個金色長髮青春靚麗的聲音傳來,言語之間還帶著幾分嫵媚。
對著周圍人先跑了一圈媚眼,尤其是當看到鄧布利多的時候:「嘖嘖嘖,這位想必就是大魔法師……鄧布利多校長了吧?」
「哎呀呀,我們家小賤賤可是經常提起您呢!」
「你們是吳鈺……」鄧布利多自己打量著眼前的兩人,最後古怪道:「父母?」
但眼前這倆人也太年輕了,不過一側那個男人帶著個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背上卻扛著一柄十分駭人的長刀,血煞之氣恐怖無比。
一靠近讓鄧布利多本能地握緊了自己的老魔杖。
一股威脅的氣息,猶如年幼時的自己,初次面對恐怖的野獸一般。
這倆人……非同一般!
「哈哈哈哈……」金髮女子聽聞頓時大笑起來。
「好了,混球,你別鬧了。」眼鏡男看了一眼,隨後看著鄧布利多淡淡道:「哪都通臨時工,肖自在。」
「臨時工,王震球。」金髮的自然也就是王震球那伙了。
「對了老巫師,您可要看好了,咱可是純爺們哦!」
說著話,還對著鄧布利多番又拋了個媚眼。
但這話卻非但沒有讓鄧布利多產生什麼惡寒的感覺,反而眼光伸出透露出幾分興趣!
這一瞬間的變化,自然也被王震球察覺到了。
不由得心中一陣惡寒。
好傢夥,他雖然放蕩不羈了一點,但有些東西可沒有變過啊。
「該死的,這個老頭子……不會是個……」
回想起這個國家的某些「特產」頓時更加不寒而慄了。
好傢夥,王震球只感覺自己的三觀被毀了。
他沒想到這位西方世界赫赫威名的大魔法師,竟然是這個口味的。
但不得不說,這的確有點可怕。
「王震球,我記住你了。」鄧布利多深深看了一眼王震球開口道。
「呵、呵呵。」一下子,給王震球整不會了。
如果不是自己沒把握幹掉這個老頭子的話,高低也要來上一發他的拿手絕技不可。
一瞬間,連這原本興致勃勃的心思,都瞬間沒了。
直覺告訴他,如果自己這次亂來的話,恐怕會被這個老傢伙第一時間抓住把柄,然後對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咦……老肖,交給你了。」王震球恨不得此刻馬上回飛機上去。
「嗯。」肖自在沒有說話,只是大刀從肩膀上拿了下來,狠狠杵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殺意盎然:「不知道鄧布利多校長可否告知我們吳鈺的下落呢?」
「咳咳咳……閣下不用這麼激動,我們都是在等他。」鄧布利多魔杖虛空一點,瞬間肖自在的那股籠罩在全場的殺機,瞬間就消散了。
這也讓在場的不少人都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兩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充滿了不可思議。
今天能來到這裡的,哪一個不是在魔法界有點名氣的存在,自然有眼力能夠看得出來眼前這兩位的年紀不大,但一身實力卻絕對是在場前幾名的存在。
這一結果,讓他們都感覺無比驚訝。
看看眼前這倆,再回想起吳鈺……難不成這就是神秘東方的強大嗎?
原本以為高端戰力之中除了老天師以外,東方已經開始青黃不接了,但這一次看來……事情並非他們想得這麼簡單啊!
別的不說,整個魔法界年輕一代當中,找不出能夠媲美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的,更別說還有一個更恐怖的吳鈺了。
畢竟,比起肖自在和王震球在國內江湖上的凶名來說,他們更了解吳鈺。
「唉,無聊。」王震球毫無形象地坐在草地上,一雙大長腿就這樣在草坪之中:「我說就是這兩個人?要是能弄死小賤賤就真的是太好了,不過可惜……太弱了。」
「有點意思。」肖自在沒有說話,只是從場中韋斯萊夫婦的身上,轉移到了那間看似破爛普通的尖銳房屋之上。
一側,鄧布利多的心中已經開始關注起了王震球和肖自在這兩個傢伙。
太年輕了,哪怕是翻遍霍格沃茲,今年當中能夠媲美他們倆的,恐怕也就只有一個伏地魔了。
一想到這裡,頓感一陣無力。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所有人都不由得抬起頭將目光看向了高空中。
而韋斯萊夫婦兩人的心也頓時緊張了起來,拉著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逃不了,那麼就只能面對了。
彼此對視一眼,不由得相視一笑。
一輛由神奇生物拉著的車子緩緩浮現,最後落到場中。
費爾奇將車子橫過來停好,緩緩拉開車門,隨後像是一個管家一般站在一側,靜靜看著這一切。
而吳鈺也沒有走出來的意思,只是看了一眼場中的韋斯萊夫婦,對於周圍來自魔法界所有勢力和強者的圍觀視而不見。
「好久不見了,韋斯萊先生,韋斯萊夫人。」
嫁了人莫麗,自然也就被稱之為是韋斯萊姓氏了。
「呼……」亞瑟點點頭:「是的,好久不見了。」
「當年的你,還只是一個孩子。」
似乎回想起了他們也有一個那麼大的孩子,不由得神色複雜了幾分。
就如盧修斯說的那樣,他們夫妻倆經歷了這麼多,並不怕死,但孩子們的存在,卻是他們唯一的牽掛,讓他們不願意去死。
「是啊,我長大了。」吳鈺微微一笑:「當時我逃出生天的時候就在心底里發誓,我一定要回來報仇,所以今天我來了。」
從頭到尾,兩方的語氣都十分的平淡,更像是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根本沒有想要打生打死一樣,這讓在場的不少人也都感到了好奇。
可當看著吳鈺能夠如此平淡地說出這樣一番話之後,他們只感覺一股心寒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得不說,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吳鈺的殺意,是多麼的強烈。
莫麗搖了搖頭:「我們都談不上誰對誰錯,雙方立場不同,如果再回到過去,面對同樣的選擇,我們還是會這麼做。」
「是的,我也一樣。」吳鈺點了點頭:「當年的因,今日的果。」
「我其實也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
「我呸,小賤賤這家的臉絕對是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王震球聽著吳鈺的話忍不住道。
「嗯……沒錯。」肖自在點了點頭,對於王震球的評價似乎十分認可。
雖然在吐槽著吳鈺這傢伙,但兩人卻越發地警惕起了周圍。
因為他們明白吳鈺要殺的人,從來沒有放過一說。
而哪都通那邊也是知道了這件事之後,趕忙抽掉了他們兩個過來給吳鈺鎮場子。
畢竟,今天一個弄不好,那麼就是一場大戰!
以吳鈺如今的戰鬥力,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意外事件的。
如果不是太緊急了,也許臨時工第一次大集結,就在今天了。
甚至,因為鄧布利多這位如今西方第一人的關係,哪都通已經下達了戰備的指令,隨時準備應對一場暗世界的大戰。
但哪怕就算如此,也必須要讓吳鈺了解他的因果!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邁出這一步的吳鈺意味著什麼,又一尊老天師級別的存在,從今以後東方這片土地將徹底高枕無憂。
因此,哪怕是再大的代價,他們也必須要試一試,走一走。
「我的龍吟琴是我在霍格沃茲這學期裡面剛剛製作,前幾天剛剛完成。」
「今天……就請二位聽上一曲吧。」
「一曲之後,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剎那間,所有人的神情都嚴肅了起來。
在場的沒有笨蛋,自然清楚了吳鈺話中的意思,那就是韋斯萊夫婦甚至連吳鈺的一首曲子都聽不得!
要不然,吳鈺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
「好!我們夫妻兩人,洗耳恭聽!」亞瑟和妻子對視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拿出魔杖,警惕地看著吳鈺,體內魔力飛速運轉起來,時刻準備著發出魔咒。
車廂內,司藤不急不緩地從身後將龍吟琴拿出來交給吳鈺。
而吳鈺龍吟琴橫在雙腿之間,十指輕輕搭在其上,淡然地看了一眼夫妻兩人後,下一秒一陣清脆的琴音從車廂內傳來。
王震球和肖自在兩人不約而同地從口袋裡取出一對耳機掛在了耳朵上。
雖然他們也可以用內力去強行頂住,但卻並不想這麼做。
因為兩人很清楚,吳鈺這傢伙琴音雖然很恐怖,但必須要承認琴技的高超,堪稱是古琴第一人也不為過了。
這樣認真的演奏可是十分難得的。
下一秒,一條金龍虛影,緩緩凝聚圍繞在車廂周圍,一道道音浪化作無形利刃瞬間襲來。
「四分五裂!」
「閉耳鎮神!」
兩夫妻配合默契地分別使用了兩道魔法,一人抵擋前方吳鈺的攻擊,一人分別給他們倆實戰魔咒,堵住了耳朵。
因為在他們看來,只要沒有了聽覺,那麼就不會受到琴音地影響了才對。
在場的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後也點了點頭,覺得吳鈺有點托大了。
但吳鈺卻好像沒有發現一樣,依舊自顧自地撫著琴,仿佛在撫摸著自己的愛人一樣,輕柔,舒緩。
但攻擊最終都被韋斯萊夫婦兩人聯手之下完美地抵擋了下來。一切,似乎都在朝著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像到的方向發展著。
可下一秒,他們錯了。
琴聲依舊無比的悅耳,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像不由得好像沉淪其中了一樣,琴音不斷向著周圍開始擴散,開胃菜已經差不多了,那麼接下來第二段也就要開始了。
再說了,只是簡單音波攻擊而已,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餘音繞樑!」
肖自在聽著吳鈺的琴聲,不禁閉上了眼睛呢喃自語。
這一刻,他竟然感覺自己體內那股殺機,無形當中被削弱了很多。
而也就在這時,滿天音刃好像變得更加恐怖起來。
不僅僅是速度力量,就連韋斯萊兩夫婦的魔咒,都無法將其轟碎。
並且隨著音刃的越來越多,在琴音的操縱下,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數量。
一旦下一秒轟然落下的時候,那麼恐怕在場80%的人都好不了。
「沒辦法了。」亞瑟嘆了口氣看著妻子。
莫麗也點了點頭,他們都清楚這不過是才剛剛開始罷了。如果在這就已經扛不住了的話,那麼接下來怎麼辦呢?
下一秒,夫妻兩人嚴肅的表情當中,充斥著怒火和殺意,看著吳鈺的目光充滿了決然。
手中的魔杖,也泛起了讓在場不少巫師驚呼的綠色光芒。
「阿瓦達啃大瓜!」
一道道恐怖的綠光好似絢麗的煙火在半空中綻放。
但給他們的感覺更多的卻是無比的畏懼。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大不可饒恕咒嗎?」肖自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於殺意最為敏感的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道魔咒的強大。
對於魔力的消耗其實並不多,但必須要讓人有著充分的恨意或者說殺氣。
只有這樣,這道魔咒的威力才會更加的強大和恐怖。
「對我來說到是很合適!」
「噗!肖哥,我說你能不能別搞笑啊,揮舞著這大砍刀,然後釋放魔咒?」王震球感覺自己的三觀出來一趟之後好像有點趕不上時代了呢。
「???不可以嗎?」肖自在覺得這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呢。
只要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殺意,不就是一件好事嗎?
至於造型什麼的,那種事從來不重要。
終於,隨著「啃大瓜」的出現,強大的不可饒恕咒轟擊之下,終於將吳鈺積攢起來的音刃全部轟擊一空。
這讓夫妻兩人不禁鬆了口氣,對視一眼都好像看出了對方心中的喜悅。
可下一秒,鄧布利多臉色大變。
還沒等他發出聲音,一道道破碎的音刃瞬間襲來。
為了保護莫麗,躲避不及時的亞瑟多了一隻耳朵,半張臉血肉模糊十分恐怖。
「小心,亞瑟莫麗,琴聲還沒停止前,不要大意!」麥格教授魔杖頂著自己的喉嚨發出一聲怒吼。
「唰!」
下一秒,一道刀光從天而降。
一刀之下,腳下草地瞬間裂開一道十丈長的深溝。
「呦!要不我跟你玩玩吧,反正手癢得很!」肖自在推了推眼鏡,一雙眼眸猶如野獸:「早就有點克制不住要宰了你們的衝動了!」
「哎呀,說好的公費旅遊,結果又是這樣,下次高低得讓公司加工資!」王震球拍了拍雙手的泥土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周身圍繞一股恐怖的力量,不善地看著周圍。
「我們小賤賤,可是在一對二,這本身就已經很不公平了,是嗎?」
「米勒娃……」鄧布利多按下了麥格教授的手,然後看著眼前這兩個恐怖的年輕人,一股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感覺,襲上心頭。
必須要承認,這一刻鄧布利多真的後悔了,如果當年教導伏地魔的時候,自己換一種方法,那麼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這些事了?
而他們魔法界,也必然會更加的強大昌盛?
「我保證,這只是一個意外!」
「呵呵,我相信你,老巫師!」王震球看了看鄧布利多,最後忽然眯起眼睛,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但如果再有下一次……」
王震球的表情突然在下一秒變得無比正色起來:「開戰吧!」
「我,代表哪都通,向巫師界再次宣戰!」
「唰!」
在場的所有巫師聽到王震球的話,不約而同地掏出了魔杖,眼神銳利地看著兩人。
「哈哈哈哈……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肖自在摘下了眼鏡,緩緩放進了口袋裡。
拎起長刀輕蔑地看著周遭所有人:「就是這樣,來吧,快來戰鬥吧!」
「瘋子!」
「這他媽的絕對是瘋子!」
不少巫師看著肖自在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由得後退幾步。
他們都感覺得出來,肖自在那小子是真的想要大戰,什麼東西方暗世界的,他根本不想管。
痛痛快快地殺戮吧,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王震球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所有人,最後無比淡然地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鄧布利多身上,這是他在來時知道的任務內容後,唯一向總部提出的要求,否則還真不太可能鎮得住眼前這位魔法界第一強者!
甚至搞不好還會不講武德的將吳鈺和他們倆都扣下。
素以如果真要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他必須要有這樣的權限。
也就是說,此刻王震球的一句話,真的可以代表哪都通,徹底宣布西方暗世界……宣戰!
而在場的這些人,王震球心裡明白,虛張聲勢之輩罷了。
真正能夠拍板做主的,只有眼前這個老爺子一個人!
「呵呵,年輕人你真會開玩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罷了,不是嗎?」鄧布利多沉默許久,最後嘆了口氣。
他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既然敢開口說這句話,那麼就必然是得到了哪都通的授權,要不然絕對不敢開口說這話,畢竟在東方那個地方是很犯忌諱的。
但他真的很無奈,就算是老天師見到他,都得客氣一下,可今天真的是丟人了。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魔法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已經讓他頭疼不已了,又哪有多餘的心思去跟哪都通開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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