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授……伏地魔,伏地魔復活了!」
「放心吧哈利,一切已經結束了。【記住本站域名】」吳鈺走上前來笑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呃……都聽行不行?」哈利眨眨眼不禁笑了一下。
「當然!」吳鈺笑了笑:「好消息是,你擊敗了伏地魔,不愧是救世主,你為伱的父母報了仇。」
「真的?」哈利頓時眼前一亮:「那、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吳鈺看向了鄧布利多手中的皇冠,而鄧布利多見狀走上前來:「壞消息是,這只是伏地魔的一個魂器,也就是說,換而言之只是伏地魔的一部分。」
「而我們現在需要將儘快搞清楚伏地魔到底將自己分裂成了多少部分,只有這樣才能夠將其一一找到,直至徹底消滅最後一部分伏地魔靈魂碎片。」
「所以……伏地魔還沒有死。」哈利·波特好像明白了什麼,看向了兩人。
「很遺憾,但事實就是如此。」吳鈺點點頭:「不過也不要氣餒了,你這一次是真的永久地消滅了他的一部分,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哈利聽聞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我會繼續努力的,我一定要為我的爸爸媽媽報仇!」
「我相信你,孩子!」鄧布利多蹲下身來笑了笑:「不過現在,能不能將魔法石交給我了呢?」
「啊?噢噢,抱歉,校長,我忘了。」哈利訕笑一聲,從口袋裡取出魔法石交給了鄧布利多。
「好了,吳鈺教授,接下來希望你能將哈利送到醫務室檢查一下,我也要將它送還給我的老朋友了。」
「當然,校長您請自便就是了。」吳鈺點了點頭:「不過我再次聲明,那些小傢伙可不太聽話,所以您的老朋友最好真的能老實一點。」
吳鈺深深地看了眼鄧布利多,眯起了眼睛。
「哦?哈哈哈哈……你知道的,作為一個鍊金術師,他對太多太多東西都保有好奇心了,這對於一個偉大的鍊金術師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優點。」鄧布利多大笑一聲看著吳鈺眨了眨眼,帶著幾分俏皮。
「呵呵,那麼校長您最好不要忘了我當時說的話,後果……自負。」
說完,吳鈺站起身來帶著哈利走出了密室。
而鄧布利多則眉頭緊鎖,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跟他的老友說這件事。
很快,密室沉寂了下來。
許久之後,一陣微風吹過,地面上那堆灰燼之中忽然浮現一抹幽光,一根魔杖緩緩泛起灰煙,伏地魔那扭曲的靈魂虛弱無比地浮現在空中。
「鄧布利多……你給我等著!哈利·波特……我一定要你死!」
可就在這個時候,在遠處的某個密室之中,盧修斯一行人開始了黑水死靈咒,徹底退出了食死徒。
「嗷……」伏地魔感受著食死徒當中的印記消散,同時也很快查到了是誰之後,更是氣急敗壞。
可一想到吳鈺的確是在「真心實意」地幫著自己,伏地魔勉為其難地覺得暫時放過了馬爾福家族。
萬萬沒想到,接二連三,共計七個家族都先後退出,這讓伏地魔瞬間暴怒不已。
最後,還是強行解除掉了那份羊皮紙上的契約,最終兩個名額直接強行收回了。
但在心中伏地魔已經將叛徒的七個家族,下了死刑的命令。
一旦他復活,絕對要第一個處理這七個家族!
而另一邊的吳鈺,卻是感覺到了無債一身輕。
哈利·波特完整地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本學年也將到來最後的時間段,霍格沃茲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世界,終究還是要離開這裡了。
「阿鈺,你回來了。」司藤看著吳鈺開口道:「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話,大手一揮,一張看似書皮卷的東西浮現在眼前。
「我以草木之精的生機之力,鑄造的這張樹皮捲軸,在意藤殺為字,刻印其中。」
「結合著一些詛咒系的魔法,最終完成了這份詛咒契約捲軸。」
「效果怎麼樣?」吳鈺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他竟然一個字都看不懂。
但哪怕是上面看似普通的花紋,吳鈺都本能地感覺到有一股無比危險的氣息,甚至影響到了他的劍心。
這讓吳鈺不禁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只是讓司藤試著研究一下,結果竟然真的弄出了一個這麼恐怖的東西。
「完全可以達到阿鈺你的要求,並且……我也在上面留了後門。」說到最後,司藤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
「哦?」吳鈺聽聞也笑了起來:「看來這個契約你真的製作得很成功。」
「是的,一旦有一方毀約,那麼所有其本人的所有生機之力,將會瞬間消散,哪怕是後代,甚至有一丁點血脈之人,都會受到牽連。並且,永生永世都會受到木屬性的排斥,成為天下所有木屬性的敵人。」
「那會是什麼結果?」吳鈺微微有些好奇道。
「比如說他想吃一個蘋果,別人吃都沒什麼,但他吃了那個蘋果就會是劇毒之物,可以要命的那種。」
「但凡是這個世上跟木屬性有關係的存在,都會成為要他命的東西。」
「這就有點慘了。」吳鈺聽聞吸了口冷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的確有點恐怖了。
「其實這上面說白了就是一個經過我和斯普勞特教授兩人修改之後的巨大藤殺,之後藤殺會刻入靈魂,最多十年……如果對方不能想辦法解除的話,那麼將會和靈魂徹底交織在一起,哪怕是像伏地魔一樣分割靈魂都無法將其找出來清除出去。」
「本來這個時間還可以縮短一點的,但可惜霍格沃茲對靈魂類的書籍管理得太嚴格了,只有在校長室才有,哪怕是禁書區也得不到。」
「因此,這個時間恐怕難以突破了。」
「沒關係,已經很好了。」吳鈺笑了笑道:「十年,很快的。我們不說,誰又知道呢?而且,尹江雪就算要成長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十幾年的時間都算快的了,所以我們不用擔心沒有時間。」
「就算猜出來了也沒有關係,因為就算明知道有問題,恐怕也必須接受這一條件,所以我們不用擔心什麼。」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目前來說這份契約捲軸已經就足夠了。」司藤開口道。
「好,辛苦了司藤。」吳鈺不禁對著司藤深感歉意。
一直以來跟在自己身邊,幫他忙前忙後,但他卻很少有能給司藤提供過什麼幫助,這讓他不禁心懷一絲絲歉意。
「沒關係的,阿鈺。」司藤看著吳鈺,好像明白了他的心裡想法:「只要跟在阿鈺身邊,就好了。以前的我一直都在思考什麼時候才可以幫得到你一點忙,每次看到你深陷危險之中都無法做些事……而現在,我終於能幫到你了,所以我現在真的很開心了。」
「謝謝你司藤。」吳鈺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嘻嘻……阿鈺,你的龍吟琴已經好了嗎?」忽然,司藤看著吳鈺書桌上的古琴頓時眼前一亮。
以龍骨龍皮龍筋製作而成,單單是放在哪裡都散發著一股若隱若現的威嚴氣息,一經靠近,都會莫名地產生巨大的心理壓力。
「快了,只要將龍筋製作成琴弦,然後安裝上就好了。」吳鈺鬆了口氣,光是製作琴身,就用了整整一個假期的時間,如今總算也進入最後的階段了,也讓他鬆了口氣。
沒辦法,這些材料是貨真價實的龍骨,哪怕只是骨頭,其上的威壓和散發出來的力量都十分的恐怖。
毫不誇張地說,拿一根骨頭都可以當成是神兵利器級別的存在了。
而這個琴,卻用了整整九塊骨頭。
剩下的,則是被他拿去製作了琴盒。
不過也的確需要這麼強的力量,才能更好地束縛住自己的那些劍,不至於讓它們隨隨便便就泄漏劍氣傷到普通人。
第二天,吳鈺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兩隻貓頭鷹出現在自己的窗外。
「馬爾福狀元?」吳鈺好像明白了什麼,打開了信件點了點頭。
盧修斯他們解除了食死徒的詛咒,從今以後不再受到伏地魔的操控。
之後,他們也開始了聯盟,並且以劍與魔法銀行為合作的基礎,以後將會展開了家族全方位的合作,趁著在伏地魔還沒有歸來的這有限時間裡,快速發展實力。
「好的,信我收到了,也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你回去吧。」吳鈺拿起桌子上的零食丟給了貓頭鷹一些,隨後開口道。
貓頭鷹點了下頭,隨後飛出了窗戶消失了。
「看來好消息接二連三不斷啊!」吳鈺眯起眼睛笑了笑,隨後開始和銀翼溝通起來。
銀翼將信件交給了吳鈺之後,也開始跟吳鈺講起了上次離開之後,被跟蹤的事情。
「會飛的火雞?」
銀翼飛快地點著頭一副確實如此的樣子,還給吳鈺形容了樣子,就是會飛會冒火的雞。
吳鈺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那不是火雞,是鳳凰!」
此言一出,銀翼卻傳來了一陣嘲諷,十分不屑地反駁。
吳鈺一聽銀翼的話,頓時驚訝一聲:「你說的是真的?」
「嚶!」銀翼發出一聲啼鳴似乎確定著它說的話。
「原來如此,那就和西方世界所說的巨龍是一個意思,都只是亞種罷了。」
「行了,銀翼你先吃著,我看看信。」
吳鈺走到一旁開始看起來,信件的內容到說不上多複雜,因為他這邊在霍格沃茲現代設備無法使用,所以無法打電話溝通,楊雪莉只好用銀翼來傳訊了。
至於說他的身份,楊雪莉倒是沒有懷疑。
作為鷓鴣哨的後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銀翼的存在代表著什麼,但可惜她沒有辦法調遣銀翼。
也正因如此,她明白吳鈺能夠召喚銀翼,那已經足夠證明他身份的了。
除了問好以外,她還表示自己原本也打算要回國一趟,所以會順道前去拜訪自己老媽的。
而除此之外,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楊雪莉這次回國主要目的,是為了尋找他父親當年的探險時候記錄下來的一個異獸。
鷓鴣哨死後,楊雪莉的父親更加廢寢忘食地遊走在世界各地的險境探索,已經不僅僅局限於古代大墓了,因為他認為搬山一脈世世代代遊走在這些大墓之中的想法,也許就是錯的。
誰說雮塵珠一定是在墓中了?
也許是被某位先人拿走藏在了什麼險地絕境,也說不準呢?
至於說蟲谷之事,鷓鴣哨甚至都沒有跟他的後人提起過,那對於鷓鴣哨來說是一生都無法抹去的傷痛,更是他此生最大的遺憾。
同時也的確不希望後人再踏入這一行,所以斷了這方面的想法。
想要尋找雮塵珠,真的是太難太難了。
所以,乾脆讓後人做一個普通人,之後平凡地死去,結束這一生。
不過鷓鴣哨也不是沒有準備的,他在蟲谷之後,在外國這些年獵殺了不少的強大異種和神奇生物。
搜集了不少的強大內丹或者心核之類的東西作為後人們儘量延續生命之物。
就好像自己老媽這些年鹿活草泡水一樣從不離身,鷓鴣哨當年因為誤食了一枚內丹後發現其中力量可以儘量減輕詛咒的反噬之力,從此之後就開始瘋狂地展開了捕獵。
但可惜鷓鴣哨卻並沒有將自己這一身強悍的本領教給後人,哪怕是他的兒子和孫女也不例外,就是因為長時間的遊歷各大墓穴之中,陰煞之氣會逐漸侵蝕他們的身體,對詛咒的力量會加強反噬的力量和速度!
可沒想到,這兩個後人,還是選擇走上了這一條路。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鷓鴣哨就算獵殺了再多異獸,也終有用完的一天。
因此,楊雪莉這些年來除了尋找雮塵珠之外,主要也開始做起了賞金獵人,四處捕殺各種異獸,存儲它們的能量核心以備不時之需。
只不過,這對於一個沒有掌握搬山一脈絕學的人來說,楊雪莉和她父親都做不到鷓鴣哨當年那般輕鬆簡單。
損傷,在所難免。
就這樣,楊雪莉的父親做出了一個決定……開始全世界各地的尋找探索存在異獸的地方後,將其標註下來。
尤其是那些弱小的,又或者是那些尚未成年,有待成長的,全部記錄在一張圖紙上,並且將所有鷓鴣哨留給她的內丹,全部交給了楊雪莉,這才撒手人寰。
因此,嚴格來講楊雪莉的父親這一生根本沒有服用過任何內丹,完完全全都留下給楊雪莉了,哪怕內丹力量流失得很嚴重,他也都積攢了下來,給了楊雪莉保留了下來。
就是為了楊雪莉可以多服用一點,並且在有朝一日當內丹不足的時候楊雪莉也可以憑藉著這張圖去尋找異獸,將其獵殺補內丹的存儲。
而對於內丹的存儲方法,最好還是「隨用隨取」因為這樣不至於力量流失得太過嚴重。
「崑崙冰山……」吳鈺看著信件的內容呢喃自語一聲:「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我老媽是花鈴,我管鷓鴣哨要叫一聲大舅。」
「那麼……楊雪莉在輩分上來說……表侄女?」
這一發現,讓吳鈺有點錯愕。
很快,他拿起了信封中調出來的一個紙條。
果不其然,雖然沒有署名,但很顯然是他老媽的筆記和語氣。
內筒不多,就兩個字。
「速歸!」
但他已經可以想像到自己老媽的語氣和表情了,如果自己不按她說的做,那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啊。
不過,想想也猜出來了老媽的用意。
楊雪莉如今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這讓吳鈺微微嘆了口氣:「不過現在楊雪莉應該已經見到老媽了,這段時間老媽一定挺開心的吧!」
想起老媽最為擔心的就是自己的這兩個師兄了,但可惜竟然一次都沒有聯繫上過,這也讓老媽經常將這件事掛在嘴邊。
但鷓鴣哨的本領,就連哪都通想要找到都很困難,最後也只是查到了一些皮毛,知道他結婚生子,但在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不過,如今總算見到了楊雪莉,這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了,老媽的心也能好過一點了。
最後,楊雪莉在信上表示地圖在這張紙的後面,只要用水輕輕打濕就會顯現地圖,之後完全靠著銀翼就可以了。
因為她雖然有這份地圖,但卻一次都沒有成功走進去過。
沒有鷓鴣哨傳承的《獸言獸語之術》無法和銀翼溝通,根本無法知道準確的進入方法。
如果不是銀翼在一旁看護,她恐怕不知道都要死多少回了。
所以從那以後她便再也沒有去過了。
指尖微微一動,五行水之力在圍繞不停,小心翼翼地塗抹在了地圖上之後,看著上面的位置,快速將其記在心裡。
「唉?銀翼,既然你可以自由進出,那為什麼找不到這準確的位置呢?」吳鈺不禁有些好奇道。
銀翼搖了搖頭,雙眼閃過一絲迷茫之色,隨後告訴了吳鈺緣由。
它們一族和搬山一脈締結了契約,世代守護,但卻無法尋找到位置,一旦離開腦海中的記憶就會被馮存起來。
只有當到達了一定距離之後,確定了才會將那部分封印起來的記憶,逐漸解封掉,知道進出的方法。
再具體的,它也不清楚了。
「有點意思。」吳鈺笑了笑,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算了一下日子,吳鈺將自己回去的日期說了一下,寫了一封信之後交給銀翼:「去吧,如果那隻火雞再來招惹你,那就送它去浴火吧!」
銀翼聽聞雙眼泛起銳利的光芒,利爪隱約間泛起銀色光芒。
按照銀翼的說法,它們一族也是飛禽類的一種異種,傳說有著金翅大鵬鳥的血脈。
並且血脈還十分地親近,只不過血脈之中的枷鎖很強,讓它們一族根本無法突破,重歸金翅大鵬的榮耀。
而鄧布利多的那隻所謂的鳳凰,只是一隻火雞而已,其內鳳凰血脈幾乎快要枯竭了,所以銀翼才認為它不配鳳凰這個名字。
上次只是感受到了福克斯身上有著老蜜蜂的氣息,而老蜜蜂當時又跟吳鈺在一起,他以為是朋友,所以並沒有搭理那個傢伙,在離開了霍格沃茲反而之後,飛行速度瞬間提升到了極限,哪怕是福克斯的瞬間移動,也無法追上它,最終失敗了。
而這一次得到了吳鈺的同意,如果福克斯再敢跟上來的話,那麼必然會吃一個大虧,狠狠被教訓一頓。
畢竟,作為搬山一脈的傳承之一,銀翼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鷹隼那麼簡單的。
周五,繼續上課。
吳鈺看著下面的小巫師們經過了一學期的訓練已經有模有樣地念動魔杖去攻擊這些神奇生物的表現,滿意地點了點頭。
轉眼數日,隨著時間越發臨近放假,吳鈺每次吃飯的時候都可以感受到一眾教授看著自己複雜的目光。
尤其是麥格教授,幾次三番想要走上前來和自己說什麼的樣子,但最後卻又停了下來。
而吳鈺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一日三餐,淡定地吃完之後也不停留直接回到了辦公室,繼續調整龍吟琴。
但時間就好似一個永遠不會停歇的健將,終究還是迎來了期末,也就是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天。
也正因如此,面對這假期得有多,小巫師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奔走相告,歡呼雀躍。
但此刻鄧布利多的校長室內,四位院長卻齊齊出現在這裡。
雖然一言不發,但在場的幾人卻都明白他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吳鈺和韋斯萊一家,必須要有一兒決斷,鄧布利多。」麥格教授開口道:「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吳鈺殺了韋斯萊夫婦。」
「當然!」鄧布利多複雜地嘆了口氣:「但現在我們沒有理由對他出手。」
「這裡面的原因很多,我不方便跟你們講吳鈺為什麼會如此執著,你們只需要知道……吳鈺如果殺掉了韋斯萊夫婦之後,他的心境將會徹底轉變,簡單來講就是超越我的最後一道門檻,就在眼前了。」
「這樣的機會,你們覺得他會放棄嗎?」
「而且,我和他之前簽訂了契約,無法對他出手,因此就算是阻攔,也不可以。」鄧布利多嘆了口氣:「而他已經完成了在霍格沃茲的任務,都是自幼的。」
一想到這裡,鄧布利多的臉上泛起一絲苦澀。
最後,還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而且,比起這個來,還有一個事情你們也需要知道……尼可瘋了。」
「什麼?」四人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鄧布利多話的意思。
「尼可·勒梅?」斯內普眉頭一皺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瘋了?」
「因為吳鈺……」鄧布利多臉上的苦澀更複雜了幾分。
但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吳鈺已經提醒過了,並且在劍身上附著了他氣息的印記,使得幾柄長劍不會因為他不在而暴虐殺人。
可是……這前提是別有人去動它們。
在當初吳鈺已經將這些注意事項告訴了鄧布利多。
但可惜,似乎沒有人發現。
而對於尼可這位鍊金大師來說,能夠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幾柄東方來的神兵利器,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難得機會。
一個鍊金狂人,一套如此靈性十足的東方神兵。
尼可自然不可能聽從鄧布利多的話,在打造琴盒的同時,就眼睜睜看著它們而不動分毫!
但可惜……不見血,不歸鞘。
終於在前幾天的時候,尼可完成了琴盒的鍛造冶煉,安裝上了魔法石的那一刻,瞬間大陣激活,形成完美閉環的一個小型空間,就這樣完成了。
而閒下心來的尼可·勒梅自然將目光放在了這幾柄劍上面。
不得不說這位的藝高人膽大,竟然一股腦破壞掉了三柄劍上吳鈺留下的鎮壓印記。
頃刻之間,三劍爆發出恐怖的劍氣,席捲而來。
整個天機風雲變化,恐怖的力量讓尼可·勒梅臉色大變,光憑這散發出來的氣息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了。
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哪怕他的實力在西方魔法界處於僅在鄧布利多之下的第一梯隊頂級,但……還是太弱了。
哪怕沒有吳鈺的操控,僅憑藉著這幾柄劍散發出來的威壓和恐怖力量,就足以讓人吃癟了。
如果是一柄劍的話,也許還有點意外可能。
但可惜,他一次性作死的釋放了三柄!
三劍融合的力量,自然絕非一加一那麼簡單的。
結果,尼可·勒梅就在這股力量之下,眼看抵擋不住的時候,他的夫人匆忙歸來,危急時刻救下了他。
並且以她的鮮血,完成了鎮壓,讓三柄劍暫時回到了琴盒之中。
也正是從這一刻起,尼可·勒梅瘋了。
這個伴隨了他幾百年的摯愛,竟然就這樣永遠地離開了。
若非是鄧布利多到來之後看到幾乎快要餓死的老友,他是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這一刻,就連他都徹底傻眼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人家吳鈺當初三令五申,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可偏偏架不住他們自己好奇心啊。
現在好了,弄成了這個樣子,這讓鄧布利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緊急救治了一下尼可之後,鄧布利多又安慰了他幾天。
最終,尼可時而瘋癲,時而清醒,陪伴了他幾百年的妻子就這樣離世了,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他們本來就準備一起死了,但那種死和這種死,尼可無法接受。
最終他在清醒的時候,向鄧布利多提出了一個要求……也正是這個要求,讓鄧布利多頭疼欲裂,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尼可·勒梅竟然要求將這三柄劍留下來,與他的妻子一起埋葬。
這一下,鄧布利多可以說徹底傻眼了。
他接觸過東方,更了解以為劍道強者,武器的意義和重要性。
他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他敢跟吳鈺開這個口……根本不用等,馬上吳鈺就敢在霍格沃茲大開殺戒!
而瘋癲時刻的尼可·勒梅更是直接將他驅趕了出去,死死地抱著琴盒不鬆手,任何人靠近馬上就會引來他的瘋狂攻擊。
哪怕是鄧布利多也不例外,事情的棘手程度,超乎了想像。
本來韋斯萊夫婦就夠頭疼了,現在又多了這麼個事。
果不其然,當四位教授聽聞後,臉色也都難看了起來。
「吳鈺那邊……難道不能商量一下嗎?」麥格教授看著斯內普道:「畢竟尼可的要求……其實也很正常。那三柄劍,是殺了他妻子的武器。」
「呵呵,難道不是他自己找死造成的後果嗎?這又憑什麼要讓吳鈺來承擔!」斯內普冷笑一聲,看著麥格教授:「既然如此,那麼死在你麥格教授魔杖下的人同樣不在少數,現在他們的家屬要求你折斷魔杖,為什麼您不能答應?」
「斯內普……」麥格教授氣得身子直打顫:「你是我們霍格沃茲的教授!」
「我可以不是!」斯內普冷笑一聲:「米勒娃·麥格,不要憑藉你的主觀才評判一個人,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
「你的喜惡,不應該強加給別人!」
說完,斯內普看著鄧布利多雙眼泛著寒光:「你最好別忘了自己立下的諾言,你已經沒有了再次承受違背的籌碼了,如果吳鈺出什麼事,我保證所有和你有關的一切人,都會死!」
「斯內普!」鄧布利多站起身來看著斯內普,表情第一次嚴肅了起來。
「我肯定!」斯內普半步不讓,哪怕鄧布利多的手握在了那根神器之上,也沒有讓他有安分畏懼。
傍晚時分,吳鈺見到了斯內普,也知曉了這件事。
「教授,冷靜,沒關係。」吳鈺面帶笑意地點了點頭,但手卻沒有停下,雙眼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這根已經製作好的最後一根琴弦,然後勾在琴體之上。
在吳鈺內力的灌輸下,終於大功告成。
剎那間,龍影若隱若現圍繞在琴身周圍,一聲龍吟驟然而起,外界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試著勾動幾根琴弦,猶如龍吟一般,而外界天空,也開始電閃雷鳴起來。
見此,吳鈺微微一笑。
攤開掌心平鋪按在七根琴弦之上鬆了口氣:「一個學期的努力,總算完成了。」
「你……」斯內普看著吳鈺一副玩物喪志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教授,放心好了。」吳鈺笑了笑:「當時我就知道,老蜜蜂不會那麼簡單就同意我要求的,無論是琴盒還是韋斯萊夫婦,都不會那麼簡單的。」
「但是,我仍舊提前暴露自己目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絲毫想要掩飾的意思。」
「你真有信心?」斯內普認真地看著吳鈺。
「我保證,教授!」吳鈺點了點頭。
斯內普對自己的關心,讓吳鈺無比感動。
真要算起來,對自己能達到這一步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數了。
光陰似箭,終於來到了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天。
吳鈺看著教授席上的一眾教授們,微微一笑。
鄧布利多的表情嚴肅了很多,他知道吳鈺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他仍舊選擇了繼續。
這也讓他更加沒有把握了。
因為從交手這麼多次來看吳鈺這個傢伙,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啊。
「叮!」
「恭喜宿主觸發任務:斬斷因果,劍道坦途!」
「獎勵:御劍之《劍來》!」
看到這個獎勵,吳鈺臉上的笑更盛了幾分。
他原本都已經打算好了,在解決了韋斯萊夫婦之後,就通過哪都通的渠道,找到尼可·勒梅的位置,將東西取回來就是了。
至於說還想要拿他的劍去給你夫人陪葬?
你在想屁吃吧!
自己當時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明白了,結果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怪得了誰呢?
現在還想用他的武器來陪葬,想得美!
但現在看來,似乎自己不用了。
劍來!
一聲令下,號天下萬劍跪拜。
在那位老劍神手中,恐怕也就只比那一招開天門,弱上幾分了。
召喚回自己的劍,輕而易舉的事。
晚宴開始,但很顯然小巫師們也逐漸從喜悅當中發現,似乎教授們並沒有多少這種情感,這讓他們都感覺很奇怪。
兩個小時後,晚宴結束。
吳鈺站起身來笑了,看著一眾的小巫師,還有席上的教授們道:「時間總是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既然校長和各位教授不想說什麼,那就我先說一下吧。」
「本學年,大家的實戰課表現都很棒,我給了每一個人A,其中納威……你是S,我認為最棒的那個!」
此言一出,格蘭芬多頓時歡呼起來。
吳鈺看著他們歡呼了一會之後,這才做了個手勢,繼續道:「不過很遺憾地告訴各位,下個學期開始,我也要回國了。」
「本學期之所以來到霍格沃茲,也是因為我的一點私事還有校長的邀請,所以最終來到了霍格沃茲和各位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學年。」
「現在,一切結束我也要繼續開始我的修煉之旅了。希望各位小巫師們今後保持自己的實戰練習,這對於你們每一個人來說,真的真的真的很重要!」
「最後,我也要感謝各位教授和校長,給了我這個從阿茲卡班出來的傢伙,又一次體驗霍格沃茲的生活,並且在這一學期裡面,我過得很開心。」
舉起自己的牛奶,吳鈺朗聲道:「敬霍格沃茲!」
「敬吳鈺教授!」
一眾小巫師們不舍地看著吳鈺,但每一個人最後卻都尊重吳鈺的選擇。
見此,吳鈺微微一笑。
有些時候,他覺得自己當一個老師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可惜……這輩子自己似乎與這個職業沒有緣分了。
隨即,吳鈺和司藤緩緩離開了座位,率先走出了宴會廳。
而一眾教授們也紛紛起身,彼此對視一速追了上去。
辦公室內,吳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物品,大多數都交給了吉姆,讓他轉交給了哪都通的人,畢竟是干快遞的,不能忘了老本行不是。
而剩下一下東西,吳鈺交給了奇洛。
「先生,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奇洛笑著走過來接過吳鈺的物品開口道。
「好的。」吳鈺點點頭:「費爾奇,你真的打算跟我回國嗎?如果不想的話,我可以通過哪都通給你做一個身份,保證你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
「不,先生,我想跟在您身邊。」費爾奇打斷了吳鈺的話,認真道:「是您給了我真正的新生,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只希望今後能夠為您做一點事,就足夠了。」
「好吧!」吳鈺拍了拍費爾奇的肩膀:「正好,我也喜歡洛麗絲夫人在身邊。」
蹲下身,吳鈺將洛麗絲夫人抱在懷中:「今後我們要去一個新家了,到了哪裡可要繼續好好表現啊!」
「喵!」洛麗絲夫人蹭了蹭吳鈺的下巴,似乎做出了回應一樣。
「先生!」
「吉姆,抱歉。」吳鈺看著吉姆開口道:「國內不允許家養小精靈的存在,所以沒辦法。」
「不過當初你來到霍格沃茲的時候,只是暫時寄養,今後我應該不會回來了,而你……如果可以的話,吉姆離開霍格沃茲吧,這裡將不再安全,我不想看到你出現意外……再見!」
「阿鈺,我們要走了嗎?」司藤走了過來,用藤蔓編織了一個簡單的琴盒,將龍吟琴背了起來。
「是啊,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吳鈺微微一笑,轉過身最後看一眼自己的辦公室,轉過身的剎那瞬間殺意凌然:「斷因果!」
走出門,鄧布利多帶著一眾教授無比嚴肅地看著吳鈺,壓抑的氣場,讓人恨不得將呼吸都徹底忘掉。
走到馬車前,吳鈺看著他們笑了笑:「怎麼辦,要出手嗎?」
雖然看著所有人,但誰都知道吳鈺這句話是對著鄧布利多說的。
「不然的話,我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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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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