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瞎子和你回去,不過先吃飯吧,吃飽了飯咱們再出發,我還得跟花兒爺說一聲呢。」
黑瞎子嘆了口氣,覺得有些難辦了,好端端的怎麼就說開了呢?
之前張優和他鬼扯,扯來扯去就是不說開。
瞎子他還以為張優會把這件事,一輩子都埋在心裏面的。
「對了,啞巴你再把你們說開的事,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和瞎子說一遍。」
張啟靈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筷子,恰好在這時菜也上了。
……
根據手機裡面發來的信息,張優一大早地出去買了個超大的行李箱。
不一會兒,他拖著沉甸甸的行李箱,來到了一處巷子裡面,敲了敲一家的房門,塌肩膀打開了門,頭髮有些凌亂。
他側過身,讓開一條路,讓張優拉著行李箱進去。
「人在裡面,大晚上的給大王投懷送抱,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張優一邊說著,邊把手上拿著的行李箱遞給了塌肩膀,然後他轉身就注意到了桌子上,正放著一份熱騰騰的早餐。
走過去毫不客氣地拿起來吃,塌肩膀也沒說什麼,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
昨天晚上在接到張優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昨天晚上張優給他發來了一條信息,說是明天有個小崽種,讓他處理一下。
看到手機上面信息的時候,塌肩膀就已經猜測到了張優遇到了誰,能讓張優毫不客氣地稱呼對方為小崽種的,肯定是敵方了。
從張優手中接過來的行李箱沉甸甸的,塌肩膀不動聲色地拉著行李箱往地下室走去,這間房是他幾年前買下來的。
(無邪資助)
本來是沒有地下室,地下室是他後來讓人給挖的,之後的布置都由他一手包辦,裡面儼然是一個小型的牢房。
走進去,似乎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即使這裡早已被清理乾淨。
塌肩膀在外面露面的機會並不多,他很多的時候都會充當一個暗地裡的人,替無邪他們處理一些棘手的人。
經驗慢慢積累下來,再加上他下手絲毫不留情,能在他手上扛下一個來回,什麼都不說的人,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行李箱被拉開裡頭,果不其然地裝了一個人,還是個身體被蜷縮成一個不可思議弧度的人,看樣子對方應該有練過縮骨功。
他的雙目緊閉,胸口微微起伏著,呼吸很輕微,不仔細看還以為他嘎了,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
就是吧……
塌肩膀嘴角抽了抽,看著對方身上穿著的大花褲衩子,上半身光溜溜的,不太美好的回憶湧上來,對於張優愛給別人送大花褲衩子,他很有發言權!
因為他就有幫張優暗戳戳幹過。
別說,還挺爽的。
張優手上拿著一杯豆漿,吸溜吸溜地走了進來。
「先把他綁起來,綁緊點,別讓他有機會跑了,他被我打了一針麻醉劑,睡得正香呢。」
塌肩膀頭都沒有回,一言不發地幹活。
看了一眼對方上半身光溜溜的,塌肩膀想了想,乾脆直接把人綁起來了,涼颼颼的才好呢。
當然出於人道主義,他還是很仁慈地給對方留下了大花褲衩子,實際上是覺得估計把這玩意扒了,會辣眼睛。
做完這一切,塌肩膀下意識地摸了摸兜,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心裡不由得感嘆著,他真的太仁慈了啊!和張優一比,他真是大大的良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