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二人。
「如果當時九爺沒有把一個背包扔給你,那你是不是還得回來找我們?」
小哥點點頭,事實就是這樣。
當初他扔出那一個背包裡面全是食物。
似乎是知道他需要食物似的。
如果不是有這些食物支撐著他,早就回來找他們會合了。
吳斜怒了:「你太過分了,你早就發現了文錦阿姨,你為什麼不說?」
他來這裡的原因不都是因為文錦寄出的錄像帶嗎?
如果他在村子裡就遇上了文錦,他也不用跑來這裡遭罪了。
小哥做了一個輕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說話那麼大聲。
吳斜這才意識到外面是很危險的。
「你真是太不夠義氣了,竟然不告訴我!」
小哥看了一眼吳斜:「我暗示過你,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我特麼的!胡扯!」
「我這樣子哪像是知道的樣子?」
陳文錦出聲道:「他這樣做得挺對的,否則我可能就會落到你們那個女領隊領隊中。」
「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當時我也不知道你們之中哪個人有問題。」
「所以我只能找他了,他是我信得過的人。」
吳斜驚訝,難道文錦阿姨是在躲避阿寧?
「你是說阿寧嗎?」
「她被蛇咬了,現在在神廟上面沒下來呢。」
陳文錦有些驚訝:「被那種蛇咬了還沒死嗎?」
「沒有呢,被九爺的血液給救了回來。」
陳文錦有些吃驚,這九爺究竟是什麼人?
為何如此神秘與強大?
她也聽張麒麟提起過這人。
吳斜腦子有些亂:「那那些錄像帶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斜的好奇心非常重,他想要知道一切。
可正在這時。
外面傳來了槍聲和慘叫聲。
小哥說道:「他們這樣開槍會把所有的蛇都引過來的。」
陳文錦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轉過頭來拍了一下吳斜的腦袋,就好像是一個大姐姐似的。
「這是一個計劃,說來話長。」
「這些事情都會告訴你的,不過這裡很危險,先離開這裡吧。」
「這裡的蛇晚上在地上活動,白天就會全部下來底下,到時候會很危險的。」
吳斜笑道:「我們在上面的時候,殺了好多這種蛇,說不定它們元氣大傷了。」
當下吳斜就快速的說了一遍,在神廟營地殺蛇的經過。
陳文錦跟小哥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那個男人還有這樣的膽魄。
「即便是它們元氣大傷了,我們也不能留在這裡,快走吧。」
陳文錦說著,指了指一個方向。
三人站了起來,迅速的向坑道的深處退去。
順著坑道一路往下走,很快就到了另一個坑道。
一路上,岔路很少,可能是他們身上有淤泥,走得非常的順利。
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走了很久,這裡的井道漸漸地連淤泥都沒有了。
都是些天然的岩洞,似乎都是天然形成的。
這裡沒有人跡活動過的跡象。
在這裡能聽到岩石中傳來的水聲,顯然是所有井道的水都匯聚到這裡來了。
整個西王母城的蓄水系統的終點應該就在附近。
否則這裡不可能會有那麼多水聲的。
看了下時間,此時已經是早上六七點,這個時候地面上的陽光應該已經照耀在大地上。
雖然現在還沒有聽到有蛇的動靜,但是誰也不知道那些蛇到底有多少。
元氣大傷的話是最好,就怕數量很多,就難辦了。
那些蛇一旦歸巢,或許會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
按照陳文錦的經驗,這個時候還是躲起來更安全。
只見陳文錦將通道兩邊都用碎石頭堆了起來。
然後將衣服撕碎,塞進縫隙里。
「可以了,在那些蛇看來,這通道是封閉的,我就是這樣過來的。」
吳斜有些傻眼,就這?
這也太薄弱了吧?
要是遇上一條巨蛇,說不定被它路過的風速一吹就可倒了。
吳斜見二人都放鬆了下來。
他也不想那麼多,畢竟他們都是有經驗的人了。
他拿出了一個無煙爐點了起來。
這裡的潮氣逼人,而且還很陰冷,沒有火根本都無法休息。
烤上了暖火,吳斜才漸漸鬆懈了下來。
陳文錦也趁機解釋了一下,說這裡的地下水路極其複雜。
只有在有水的時候,它就不是迷宮。
只要逆著任何一條井道水流往上走。
就肯定能找到一個到達地面的入水口。
而順著流水走,也肯定可以找到這個地下水路的終點。
最大的那個地下蓄水湖泊。
但是,一旦水消失了,就可能永遠都走不出去了。
現在雨停了,沼澤的水位也會逐漸降低。
再過幾天水就會完全的乾枯。
如果到時候還不能出去的話,就會被困在這裡。
不過這次下雨量特別大,整個沼澤都被淹沒了。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了。」
陳文錦坐在吳斜的對面,笑盈盈的看著他。
吳斜有些興奮,很是激動。
但腦子也有些亂,畢竟他想要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陳文錦拿出了一張照片,說秘密都在這張照片裡。
這是西沙考古隊的照片。
最後,在陳文錦的解釋下。
吳斜知道了相片那個人不是三叔,而是解連環!
而當年托關係加入考古隊的也是三叔,而不是解連環!
這和他之前聽三叔說的都反了過來!
如果是完全相反,要這一切繼續合理下去,那從古墓中出來的就應該是解連環!
而三叔被打昏,留在了古墓里,那麼,死在海底的,竟然是三叔自己!
不是三叔害了解連環。
而是解連環害了三叔,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崩潰了。
那他喊了十幾年的三叔到底是誰?
不過好在後面得知三叔並沒有死去,這才讓他稍微安心下來。
但是也不知道真正的三叔去了哪裡。
隨後就是格爾木療養院的事。
他們醒來後,懷疑是被『它』囚禁在療養院做某種實驗。
陳文錦他們推斷。
『它』可能是一種神秘力量。
『它』可能是一個神秘勢力。
陳文錦說格爾木療養院地下室那個禁婆就是霍玲。
禁婆身上都會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而文錦身上也有了這種味道。
他們在海底墓被迷暈後,醒來就出現在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