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雞冠蛇看了一會那邊,看沒發現什麼,又轉過頭來看剛才感興趣的地方。
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到了,一下子似乎覺得很是疑惑。
發出了咯咯聲,蛇信子都吐出來了,但是就是找不到剛才那地方。
就這樣待了十幾分鐘那樣子。
脖子上的雞冠蛇才離去。
似乎是被外面的什麼動靜給吸引住。
接著全部都遊了出去,一條也沒剩下來。
吳斜鬆了一口氣,奶奶滴,終於是走了。
再不走他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又過了,發現外面沒什麼動靜了。
他後脖子的那個手才鬆開。
緊接著,吳斜也軟了下來。
一下就癱倒了下去,特麼的,剛才還真是太刺激了。
感覺差點就要歸西了。
也幸好後面那人,沒有他的幫忙的話,估計他就要遭殃了。
剛想轉過頭看看是誰,想感謝一下人家。
可後面突然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不准轉過來。」
吳斜一愣,這是一個女聲。
他不記得隊伍里還有女人啊!
阿寧可還在神廟上呆著呢。
那這是誰?
吳斜想轉過去,腦袋卻被人給固定住了。
之後他的背包被人打開,一陣窸窸窣窣的。
好像是穿衣服的聲音。
等他的腦袋被放開的時候,他立馬就轉過身去。
只看見一個女人坐在他的面前。
身材很是嬌小,穿著他的衣服就好像是穿大衣一樣。
樣子很是滑稽,再看向她的臉時,一下他就認出來了。
這張臉太熟悉了!
雖說臉上還有些淤泥,但卻看得很清楚。
「陳…陳…文錦……阿姨!」
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陳文錦!
吳斜有些愣住了。
驚訝得語無倫次的。
「你你沒有被逮住?」
文錦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吳斜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什麼逮住,你把我當什麼了?」
陳文錦說完就把塗滿泥的骸骨將那井道口給堵住。
用泥把那些縫隙給全堵上。
吳斜有些傻眼,只見這捆著骸骨的材料竟然是她的衣服和胸罩。
做完這一切後。
陳文錦轉過身來,摸了摸吳斜的頭說道:「你也長大了。」
吳斜就這樣傻愣愣的看著陳文錦。
腦袋裡一片空白。
這太突然了,就感覺是做夢一般,以前經常在相片裡看到她。
可現在那相片裡的人卻站在他面前對著他笑。而且還笑得那麼好看。
陳文錦看著吳斜一臉痴呆樣。
就問了句:「怎麼?你反應不過來嗎?」
吳斜點點頭,他怎麼可能會反應得過來。
這特麼的太突然了好不好?
按照年紀來算的話,站在他面前的應該是一個滿臉皺紋的中年婦女才對。
二十多年前在一座詭異的海底古墓中消失。
這麼多年來,一直做著某些極端隱秘的事情,牽動著無數人的神經。
也給人製造了無數的謎團,這是一個關鍵之人。
但現在這人卻站在了他的面前。
而且還是一個不失俏皮而又靚麗動人的女孩。
感覺眼前這女孩比他都還要嫩上幾分,這叫他怎麼反應的過來?
陳文錦笑了出來,她感覺眼前這小男孩還挺可愛。
「看到你長這麼大的時候,我也反應不過來。」
「都已經二十多年了,當時你還在尿床,我還給你洗過尿布呢。」
「你那時候長得好玩,比現在可可愛多了。」
一說到小時候吳斜突然就想起了三叔。
如果剛才三叔跟著他一起走,那現在豈不是可以看到文錦了?
吳斜呆了會說道:「你也可愛.」
「好久不見.我是不是該大哭一場?我們都好想你」
「我有好多話要問你.」
「到底怎麼了,尼瑪,我在說什麼?」
吳斜激動壞了,語無倫次的。
陳文錦輕聲笑了出來:「哪有好久不見?我們前一陣子還一起喝茶了。」
吳斜一愣,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什麼時候和文錦喝過茶了?
在沼澤那時候看到她的時候也不見她端著茶杯啊。
陳文錦突然把自己的頭髮往上盤繞了一下,做了一個藏族的髮型。
吳斜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你你.你是定主卓瑪的那個媳婦!」
吳斜腦子一下就短路了。
他真是不敢相信,原來陳文錦一直跟著他們。
那也就是說定主卓瑪跟他們說的口信都是陳文錦傳達下來的。
陳文錦看著傻愣的吳斜,笑了笑。
留點時間給他消化一下也好。
隨後她就爬到縫隙裡頭。
雙手合十做了個手勢,放到嘴邊合成了一個口器。
隨後從她嘴裡就發出了一連串的『咯咯咯』聲
吳斜就這樣傻傻的看著陳文錦。
難道她在跟那些蛇打招呼不成?
也正在這時,從縫隙的深處也傳來了『咯咯咯』的回音。
不一會兒就有人從裡面擠了出來。
吳斜看到來人,再次瞪大了眼。
來人竟然是小哥!
只見小哥擠了上來,看了一眼陳文錦,又看了一眼吳斜。
吳斜忽然感覺不妙,這兩人怎麼在一起了?
從小哥去追陳文錦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們.這難道是個局?你們是一夥的?」
他現在不得不這樣懷疑啊!
現在在這裡看到小哥,而且他跟陳文錦還是認識的。
這兩個人不會衰老,而且還是屬於一個考古隊的。
陳文錦伸出小手戳了一下吳斜的腦袋。
「沒你說的那麼噁心,我和他可是清白的。」
吳斜腦子都大了:「大哥大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陳文錦解釋了一下,吳斜才恍然大悟。
原來當時在村子裡的時候小哥就認出了陳文錦。
後來在沼澤的時候,陳文錦出現,小哥就追了上去。
原來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只是為了躲避他們隊伍中的某個人。
因為陳文錦也不確定他們隊伍中有沒有『它』的人。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她只有引走小哥去單獨見面。
而小哥一去不回,也是為了保護陳文錦。
吳斜也終於明白為什么小哥不回來和他們匯合了。
他也終於明白當時小哥的焦躁了,原來是在擔心陳文錦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