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薇的目光被滿箱的金子牢牢吸引,那金光閃閃的光芒仿佛有著魔法般的誘惑,使她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正當她沉醉於這片金色海洋之際,耳邊傳來了鳳燁那充滿喜悅的語調。
她微微一怔,隨後緩緩抬起頭,望向那聲音的來源處。
「喚你燁郎,喜歡嗎?」
「何止喜歡。」
鳳燁大手一揮,隔空將人拉入懷裡,這次她可不想再逃出他的懷抱。
「唔……鳳燁,我還沒看完我的彩禮呢。」
她的唇再次被鳳燁封住。
燁郎這個稱呼就這麼有殺傷力嗎?她只是輕輕喚了聲,他又情動了?
「待會給你慢慢看。」
鳳燁含著她的唇,他發現她這張嘴有莫名的魔力,親著不僅能讓他歡愉,還能讓他身心放鬆。
鳳燁又要拉她的衣帶。
「鳳燁你瘋了,下人們指不定都看著。」
她此刻才發現鳳燁是個重欲的男人,果然是至陽的男人,一身的陽氣無處安放,之前對他的認識偏差太大,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沒人敢看。」
知道她會害羞,他一個打橫,將人抱起,回了主屋。
「鳳燁,唔……你歇息,不能要太多了。」她在唇齒間求饒。
這男人到底是不是機器人,他怎麼會有使不完的陽氣?
「讓本王開心,本王就放過你。」
他是來了欲,不過這一次,他逗她玩而已。
「燁郎,我的燁郎最帥。」讓男人開心還不簡單,除了床技好,就是要嘴甜。
「還有呢?」鳳燁將人抱進主屋,送上他的床榻,拉開她的衣帶嚇唬她。
「燁郎威武,是世間最厲害的攝政王。」江白薇儘量用最好的詞討好他。
「馬屁精,這句不算。」他唇角揚笑,又扯了她中衣衣帶。
「鳳燁,不要了,白日宣淫不好。」江白薇半推半就,她也想吃眼前的美男,可惜吃不得。
「這句不好聽,該罰。」鳳燁再拉她裡衣的衣帶。
「不要,夫君,燁郎是我夫君,最疼薇兒的夫君。」
她記得有些小說里寫過,古代男人最喜歡心愛的女子喚他們夫君。
此話一出,鳳燁作惡的手停住了。
「再說一遍,你喚我什麼?」
鳳燁睜圓了他那眉目如畫的鳳眼盯著她。
「喚你夫君啊,你不是說過幾日我就是你的側妃了嗎,喚你夫君,可以吧?」
她找到了鳳燁的死穴,原來他喜歡夫君這個詞。
「多喚幾次來聽聽。」鳳燁笑了,欺身壓了上來。
「夫君,燁郎是薇兒的夫君,薇兒愛你。」江白薇捧著他的臉,溫柔看向他。
這男人甚是有趣,此刻的他竟像是個得到糖果的孩子般歡喜,對「夫君」二字竟然流露出無法抗拒的喜悅。
「薇兒,你可知這兩字一出,你就下不了床榻了?」鳳燁滿臉笑容,繼續嚇唬她。
「知道,我今日就不打算下你的榻,將你伺候好了。」
江白薇看他高興,伺候幾次她喜歡的男人又如何,他對自己這般好,算是禮尚往來了。
「我的薇兒是個妙人。」
鳳燁此刻不想逗她了,人家都送上門來,他不會拒絕,拒絕自己愛人的好意,他就不是男人。
「我的奇妙之處還在後頭呢,讓下人送些能吃的冰進來,今日讓王爺體驗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不能和他同房,自然要換著花樣伺候他,男人就好這口。
這青天白日的,鳳燁第一次嘗到了她說的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又是滅頂的歡愉充斥著他的天靈蓋,這女人伺候人的手法當著新奇,讓他欲罷不能。
緩過餘韻,他睜開眼,將人緊緊摟入懷中。
「薇兒,你當真沒碰過其他男人?」
「我江白薇對天發誓,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同過房,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她的話還沒說完,話就被鳳燁的唇堵住在她冰涼口中。
「信你,我不在乎你的過往,只在乎你我的當下。」
「你和我的想法一樣,活在當下,這樣才好。」
江白薇很高興鳳燁能從李思玥的離世中走了出來,她會好好替李思玥愛護眼前的男人。
「走,我們繼續瞧彩禮去,今日帶你出府遊玩。」
鳳燁難得休沐,他不會一整日將她關在屋裡折騰她。
「好耶,能出府逛逛,真好。」
兩人為彼此穿好衣衫,再次來到院子中。
江白薇將所有的箱子打開,裡面除了有幾大箱黃金外,還有珠寶首飾,文玩玉器,上好的布匹等等,古代人求娶媳婦的彩禮,鳳燁都準備好了。
「謝謝燁郎。」江白薇將所有箱子合上,來到鳳燁身旁,笑盈盈道謝。
「喚我什麼?」鳳燁擰眉。
「多謝夫君。」江白薇笑彎了眉眼。
「這才對,走,我們出府。」
鳳燁滿臉高興,牽著江白薇的手往福華苑門外走,他吩咐了句。
「暗影,將這些箱子放入秋水苑的庫房裡。」
「是,王爺。」
……
桂花苑,任婉琪的丫鬟桂花將昨日到今日福華苑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報告給了任婉琪。
「嘭……」
任婉琪沒有摔杯子的習慣,聽了福華苑的消息,她第一次在王府摔了杯子。
「真是個狐狸精,將王爺迷得團團轉,走,去翠華苑,光本妃自己受氣可不行,靖王妃也應該聽聽王府發生了何事。」
任婉琪一臉怒意,帶著桂花往翠華苑走去。
翠華苑,魏南夕在自己的花園裡賞花修花,日子過得無聊,她只能在花園裡找找樂子。
「姐姐還有雅興在這裡修剪花草?」任婉琪一上來就陰陽怪氣的。
「妹妹今日怎麼來了?」魏南夕聽出她語氣里的怒意,睨了她一眼。
「姐姐,王府花園裡的花開得正艷,要不我們去那邊瞧瞧。」
任婉琪不傻,她看到花園裡有幾個灑掃的小廝在掃地,實則在觀察她們這邊。
「好,本妃順便去看看那邊有什麼好的花朵,帶回本妃的翠華苑種下也是好的,走吧。」
魏南夕明白任婉琪有事找她,她帶著雪兒往王府花園走。
來到上次兩人相見的涼亭,都屏退了下人,魏南夕看向任婉琪。
「妹妹今是怎麼了,火氣有些大?」
「姐姐,你的消息還真是不夠靈通呢,昨晚和今日,福華苑可是發生了不少大事。」
任婉琪一個人氣憤可不行,她要帶著魏南夕一起氣。
「何事?」
「昨夜王爺寵幸了江白薇,聽聞下人一夜送了六次水,今早王爺下了早朝回府,兩人在膳廳又喚了一次水,剛剛在福華苑主屋,下人又送了一次水進去。」
任婉琪邊說邊絞著帕子,那帕子被她生生絞出了一個洞。
魏南夕聞言,胸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當真是個狐媚子。」魏南夕咬牙切齒道。
「這還不算,還有更氣人的消息。」任婉琪壓下心中的火,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