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風過,雪落,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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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冬天李修元基本都上在煉器閣里度過的,只是為了儘快將衛青的斷水刀出爐,因為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大年前衛青買了許多的年貨送上山來,小胖子也買了不少的東西。

  三人守在夫子的竹舍里吃了一頓熱鬧的年夜飯,李修元第三天就告別夫子,又一頭鑽進了煉器閣,他想趕在學員們回來之前完成斷水刀的鑄造。

  雖然聽上去有些誇張,不過他還是想要試試。

  時刻的李修元正經歷著冰火二重天的痛苦。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手裡漸漸成形的斷水刀,李修元那張因耗費心血過多蒼白的臉,,有些心煩。

  在日夜的煅造錘鍊之下,他發現從屋外打來的雪水,對斷水刀的淬鍊效果越來越差。

  為了更好的淬鍊,他只有在錘打快要結束的時候,拎著火紅的斷水刀拼命往學院裡的那一處被凍住的湖邊跑去。

  手中的斷水刀只有在冰天雪地里淬鍊,在刀身上才會有一道暗紅色的幽光在泛現,否則就跟一條普通的鐵條沒有絲毫的區別。

  而每當他結束斷水刀的煅造,已經累得沒有多少力氣,當他一路狂奔,看著湖邊上升騰的那一道水霧。

  完成刀胚的淬鍊時,他只有趴在湖邊喘氣的份,心想這是自找苦吃啊。

  一刻鐘之前還是熱火朝天,汗流夾背,一刻鐘之後卻在冰天雪地的湖邊上咬著牙齒,不得不運轉肉身的力量抵禦突如其來的寒冷。

  他只想說,這冰火兩重天,實在不是他想經歷的。

  看著湖邊泛著幽光的斷水刀,有氣無力地呢喃,你可是要我的半條小命。

  這樣的日子太難過了,他想歇息幾日。

  轉眼想想再過些日子就要春暖花開,書院的學員們就要回來,皇甫長老也要回到書院,到時候兩人難免相遇。

  心道接下來,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把斷水刀鑄造完成。說不定,這些學員長老們一回們,個個都得纏著自己。

  那樣,就算他不想理會也擺脫不了這些人的糾纏。

  畢竟他可是見識過小胖子纏人的功夫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李修元一門心思錘鍊手裡的斷水刀,一如之前那般,在爐火中煅燒,在鑄劍台上千錘百鍊,在寒湖中淬火。

  一日復一日,過了十日。

  沒想到只是花了一個冬天的功夫,手裡的斷水刀在經過上千次煅燒,數十萬次的錘打之下,終於出爐。

  隨手揮手,有一道龍吟。

  疾風中不僅有閃電的疾速,竟然還夾著一絲的火焰的威壓。

  寶刀生靈,這把普通不過的寶刀,在李修元的千錘百鍊,花費了無數心量的鑄造之下,竟然生出了一絲靈性。

  「只是不知道,衛青那傢伙要修行到什麼樣的境界,才玩得轉這把斷水刀?」

  李修元輕撫著手中的斷水刀,輕輕地呢喃。

  更不知道,夫子和院長不宜胖長老看到這把斷水刀,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李修元心中暗自歡喜,這可是他來書院後親手鑄造的第一把刀。

  只是,自己手中的鐵劍要起一個怎麼樣的名呢?李修元看著手中的斷水刀,無比糾結。

  他感覺自從將衛青的斷水刀起名後,自己的靈感已經用完,再也起不出比之更完美的名字了。

  輕嘆一聲,握著斷水刀,往大殿外走去。

  今日裡因為斷水刀出爐,而興奮了大半天,竟然忘記吃午飯,體力透支的他,感覺有些餓了。

  大殿外面的雪松,路過還有一些壓著積雪的花樹,天空還有小雪紛飛。

  依松而立的李修元,閉著雙眼,在醞釀那道若有若無的意境。

  那一道蘊藏在血肉之中的劍意。

  只見:風過,雪落,刀出。

  只是最為平常的一刀,沒有真氣涌動,沒有刀意的他將自己的劍意融入了斷水刀中。

  只是斜斜的一劍,甚至他忘了平日裡起手勢要挽一道劍花。

  嘴裡輕輕念出一句:「去吧!」

  「轟隆!」一聲,原來卻是他前方十丈外的那殘松上的積雪,在李修元劍氣斬出之下,不堪負重,連著松枝一起摔落下來。

  李修元低頭看著眼前的景象,心頭微動,腦海里的一道聲音響起,只不過如夜空中的流星,被眼前這一抹景色清洗一空,瞬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在這一刻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在這個世界行走,終究還是要靠自己的實力,即使是夫子也只能保護自己一時。

  努力地去做了,不管最最後得到什麼,能夠享受這份過程便是美好。

  一如這殘松上賴著松枝的積雪,終有不堪負重的一日,以至雙雙摔入泥地里。

  收起斷水刀,抖落一身的雪花,李修元提腳往夫子的竹舍方向走去。

  「若師傅您在這裡,我肯定要說一聲:這落霞山便還是那落霞山。」

  李修元心裡嘀咕了一聲。

  「難道這觀音山不是觀音山麼?」銀月國的某處,千佛寺的佛堂里。

  正拈花念經的圓真心裡忽然靈光一閃,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抬頭望著滿天的飛雪,若有所思道:「也不知當年那小先生去了何方?若是能來這千佛寺里修行一番,便也是一件美事啊。」

  「師傅,據說當年的李修元被君無憂打落懸崖後,被風雲書院的院長救走,我想他這會應該還在書院裡修行。」

  當年跟李修元比試箭法的小僧看著圓真,輕聲地說道。

  「難道說,我們要往這風雲書院走一趟不成?」心有所思的圓真喃喃地說道。

  「師傅我們將欲行?」小僧問道。

  圓真一怔,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晌才道:「讓我好好想想,若他已經離開了天風國,倒未曾不可一試。」

  自從離開了天風國,圓真便一直惦記著過目不忘的李修元,奈何這二年都沒有消息。

  小僧哪裡知道他的心思,我只想著何時找李修元再比上一場,當年他輸得不服氣。

  看著圓真笑道:「據說他已經跟天風王國劃清了界限,那首下聯便是他跟天風王國的決別。」

  圓真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笑道:「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如此一個天才竟然讓天風王國放走了,待這春歸時,我們便去一趟書院吧。」

  說完一臉期待的樣子。

  小僧一聽心中暗自歡喜,這眼看復仇有望啊。

  圓真哈哈大笑,拍著小僧的臂膀說:「天意啊,居然天風王國失了李修元那傢伙。」

  李修元回到夫子的竹舍,小胖子正陪著夫子煮茶聊天,衛青在一旁坐著。

  小胖子看著夫子,訕訕說道:「眼見老舅就要回來了,也不知道李修元的刀搞得怎麼樣了,不會真讓我去找老舅說情吧?」

  夫子看著他沒有回話,這是他跟李修元的事情,他不會摻和。

  想當然也回了句:「放心,就算你那老舅回來,他也拿你沒辦法,畢竟這是我跟院長和胖老頭的賭局。」

  聽夫子調侃院長等人,門外的李修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輕輕說道:「胖子可別亂說,再怎麼講院長也將會是衛青的師傅,我還欠著他一個大大的人情呢。」

  「欠個屁,你又沒死,他又沒救好你,你給書院劈了兩年的柴,我替你把這人情給抹去了。」

  夫子笑了起來,跟門外的李修元招手問道:「刀如何了?」

  李修元走進竹舍,雙手將斷水刀奉上,輕輕地回道:「還行!」

  只是二個最簡單的字,卻費盡了李修元一個冬天的修行。

  夫子接過李修地遞過來的斷水刀,輕輕地撫摸著,然後將腦後的幾絲白髮放在了刀口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幾縷白髮隨風往下飄落,軟軟地跌落地夫子跟前的桌上。

  「好刀!好一把斷水刀!」夫子看著李修元笑了起來。

  小胖子轉身拍了一把衛青,看著他說道:「好好修行,等你破境到金丹就是書院的正式弟子了,還是院長的弟子!」

  衛青一楞,隨即看著眼前的三人傻笑了起來。「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李修元看著夫子小胖子說道:「這刀鞘還得儘快解決,否則師弟用起來來始終不方便。」

  夫子看著他搖搖頭道:「他現在還用不了,按這刀的重量他至少要到金丹後期才用得上,這刀鞘回頭我去找皇甫長老想辦法解決。」

  李修元看著衛青,輕輕地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先讓老師給你找一把輕的,比你現在的砍柴刀重一倍成就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師兄,你放心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老師這些日子告訴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多虧師兄我才做書院的正式弟子。」

  衛青看著李修元,一臉興奮的表情。

  「我過幾天,就要去後山修行,老師你跟衛青留在書院吧,我去找一下鷹兒,這一個冬季天也不見影子。」

  李修元有些想青鷹了,再說春天一到就可以釀酒,小胖子早就將釀酒需要的材料備好了。

  夫子他了小胖子一眼,輕聲說道:「把這小傢伙給我留下,我跟院長打的賭,他也是見證人。」

  小胖子苦著臉說道:「劍閣那老頭也不肯收我做徒弟,我要跟李修元進山去釀酒,等我老舅搞定了劍閣那老頭我再回來。」

  夫子看著他搖搖頭,不屑地說道:「先等你老舅回來把正事辦完了你再進去,我到時候告訴你去哪找他。」

  小胖子思考片刻後,點頭應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留下來陪夫子打贏這一場賭局,然後再進山去找李修元。」

  李修元聽出小胖子對夫子的尊敬,緘默片刻後笑著道:「你可以讓老師跟劍閣那老頭說一聲,說不定比你老舅好用。」

  夫子微微一笑,心想這真是一個伶俐的孩子。

  衛青看著李修元說道:「大哥你先進山,過些日子我再來給你送些吃的。」

  李修元看著他說道:「師弟,好生在廚房裡劈柴,等你把柴劈得差不多了,你的刀法也就練得差不多了。」

  小胖子一聽,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別騙我,衛青天天劈柴也能修練刀法不成?」

  李修元笑道:「你想不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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