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PUA大師

  「有人說他死了,這完全是胡說八道!」費倫澤近乎是粗暴地說,「他已經沒有多少人性可言了,所以他不可能去死。」

  「所以,」哈利的聲音沙啞而顫抖,「是伏地——」

  「哈利!」哈利的聲音被赫敏打斷,「你沒事吧,哈利?」

  赫敏一路小跑到他們跟前,海格在後面氣喘吁吁地跟上。

  費倫澤跟海格打過招呼後,轉身離開,向禁林深處走去。

  「海格,獨角獸死了,」哈利語言錯亂,「在那邊的空地上。」

  「奧,別害怕,哈利,你們先回去,我再去看看。」

  海格安撫好哈利,將他們送回霍格沃茨城堡。

  「好了,今天的禁閉就到這,回去好好睡一覺,忘了那些可怕的事。」海格給他們一人分了一塊粘牙太妃糖。

  打發走德拉科之後,凡特希爾來到了蛇王地窖。

  凡特希爾在門口聽了聽,什麼聲音也沒有,靜的要命,斯內普大概率已經休息了。

  阿拉霍洞開!

  凡特希爾用魔杖輕輕點在門鎖上,門開了一條小縫兒,沒透出什麼光線。

  拿出剛裝的幾瓶獨角獸血,一瓶一瓶順著門縫放進去。

  倒不是她非得晚上來送,她不知道獨角獸血的儲存條件是什麼,用的是普通的魔藥容器,這麼珍貴的魔藥,萬一得用什麼棕色瓶儲存呢。

  放他門口,第二天一早他就能看到。

  突然,門後一隻大手把那幾瓶獨角獸血撈走。凡特希爾嚇了一跳。

  哇靠,有人偷魔藥。

  斯內普在凡特希爾開門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披上袍子從臥室出來,守在門口看她要幹什麼。

  看到獨角獸血的那一刻,斯內普的太陽穴突突地跳。拿起地上的魔藥把門推開。

  門在撞到凡特希爾的前一刻頓了一下,凡特希爾趕緊後撤。

  「教授,」凡特希爾尬笑,「這麼晚還沒睡吶。」

  「你還知道這麼晚,凡特希爾,」斯內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頓道,「誰教你的,大半夜,撬教授的門!」

  「我來給您送魔藥材料的。」凡特希爾指了指手裡剩下的兩瓶獨角獸血,笑得有些諂媚。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都這麼說了,你可不能再打我了哦。

  斯內普臉色冷下來,想起昨天她問自己關於獨角獸血的內容。

  「你給我進來。」

  凡特希爾乖乖進去,等著教授的審問。

  斯內普關上門,向周圍甩了幾個閉耳塞聽。

  「凡特希爾。」斯內普坐到辦公凳上,叫了凡特希爾一聲。

  凡特希爾下意識地看向斯內普的眼睛,感覺自己的大腦被什麼東西侵入了。

  滋味不太好受,像是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抵在眉心。

  凡特希爾沒抵抗,任他搜索。

  分院的那天就確定了,攝魂取念對自己沒用,只能搜索到自己來到魔法世界之後的部分記憶,有關系統的都看不到。

  斯內普停止攝魂取念,眉頭緊鎖。

  「有人對你施了遺忘咒?」斯內普找不到其他的解釋。

  這是個什麼樣的遺忘咒?沒有了十一歲之前的記憶,還能自己坐騎士公共汽車去對角巷?

  「呃——不能這麼說吧,」凡特希爾想了個較為合理的說辭,「說有人對我施了保護咒更合適。」

  想起她說的父母,斯內普不再追問。

  「今天的獨角獸血是怎麼回事?」

  「巧合,教授。」

  「說實話,瑞丁,」斯內普拖著長腔,聲音低沉又好聽,「我想你並不想嘗嘗吐真劑的滋味。」

  凡特希爾覺得這個瑞丁很刺耳。

  「至少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教授,」凡特希爾把手上的獨角獸血遞出去,「非要說的話,我有一點預知能力。」

  凡特希爾舉著瓶子的手都酸了,也沒見斯內普有接過去的意思。

  一陣失落漫上眼眶。

  凡特希爾錯開視線,將瓶子放在牆邊的柜子上,退出斯內普的辦公室。斯內普沒有阻攔。

  第二天早上,正吃著早飯,凡特希爾收到了一張字條。

  致凡特希爾·瑞丁:

  魔咒學考試結束後,請來校長辦公室喝杯茶,口令是檸檬雪寶,我想我們有些事需要聊一聊。

  阿不思·鄧布利多

  對於這麼快就被校長約談,凡特希爾一點也不驚訝,畢竟斯內普可是對鄧布利多忠心耿耿。

  魔咒學的考試很簡單,凡特希爾指揮一個鳳梨跳著踢踏舞走過一張長桌,又來了幾個即興發揮的小動作,圓滿完成考試,甚至還得到了弗立維教授的誇讚。

  凡特希爾站到那尊巨大的石像前,心臟跳的有些快,別看她已經活了二十多年,像鄧布利多這樣聰明又拐彎抹角的人還真沒遇見幾個。

  「檸檬雪寶。」

  石像緩緩下沉,露出後面的旋轉樓梯。

  「你來了,凡特希爾,」鄧布利多聲音和藹,「請坐。別緊張,我們只是聊一聊。」

  「好的,先生。」凡特希爾坐在鄧布利多對面的椅子上,她懷疑那是特地為校長室約談的人準備的。

  「來點巧克力蛙嗎,學生們都對這個情有獨鍾,」鄧布利多把巧克力蛙推向凡特希爾,「不過我更喜歡蟑螂堆」

  「謝謝,不過我不愛吃甜食,那容易使人發胖。」凡特希爾婉拒了鄧布利多的吐真劑。

  「好吧。那我們來聊會天,」鄧布利多拿起一個檸檬雪寶,扔進嘴裡,「聽西弗勒斯說,你有預言的能力?」

  「不是預言,鄧布利多校長,」凡特希爾正襟危坐,「預言一旦產生,就必定會發生。準確的來說,我會偶爾知道一些消息,僅此而已。」

  「奧,是這樣。那你還知道些什麼呢,凡特希爾?」

  「不一定,校長,完全隨機,」凡特希爾胡扯,「心情很好的時候,會得到一些好消息;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得到一些壞消息。不過一旦知道後,這件事大概率會發生。」

  所以哄我高興吧,老登。

  「唔,神奇的能力。」鄧布利多看起來很感興趣,「你現在還知道什麼消息嗎?」

  「哈利最近有點小麻煩,不過都會順利解決的。」凡特希爾挑挑揀揀,說了點無傷大雅的話。

  「我很高興能聽到這個消息,」鄧布利多吹了吹他的長鬍子,「好了,也到飯點了。今天的閒聊就到此結束吧。謝謝你,凡特希爾,看得出來,你是個善良的人,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PUA大師——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