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章 跨省追查
二八少女體似酥，程素月嬌小水嫩，是那種抱在懷裡惹人憐愛型的女人。
她早早的跟著母親經營著自家超市，每天來往顧客上百人，看上她的小伙子也不少。
她婚前確實談過倆人，不過都沒有結婚，而追求過她的人不下於二十人。
之前的浦北分局刑警大隊辦案人員已經順著這個偵查方向往下調查。
但並沒有發現與程素月有關係的那些男人有作案嫌疑。
許正是知道這一點的，程素月也被問過好幾次問題，搞的她一度以為是自己或者她們姐妹的原因才導致的方瀚川被害。
但浦北刑警大隊調查了她們三姐妹身邊的所有關係，也沒查出什麼可疑的線索。
主要是上面催的急，我們也想早點破案，希望您女婿方瀚川沒有遇害，早點回來。」
原來程曼在學校里多次拒絕追她的男生，更是放言自己只喜歡成熟的男人，而且她還故意讓同學看到她和方瀚川約會的過程。
而且他好像離婚十幾年了。」
許正越看吳正啟的資料，越覺得這個人有些可疑，除了他是所有排查目標中唯一一個有案底的人，更主要的原因他是一個不安分的男人。
我們晚上來您家裡可不是來敲詐勒索。
至於打架鬥毆也有，但是不多，別看他是一個超市配送員，整天裝貨卸貨的，但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人。
程素月說出來之後，臉上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嘆了一口氣，「其實我老公和我媽的關係，我也是猜錯，因為我沒有親眼看見。
看來李艷春是把方瀚川當兒子看待的，許正在猶豫，要不要詢問她剛才程素月提出的猜測。
烏衣鎮派出所民警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雙方客套一會，許正說明來意，請他們幫助調查一下雲櫻生鮮食品配送公司的老吳。
這一點從他去市里找程曼開房間的次數可以看出來。
只是我那個時候帶著三個女兒，有自知之明，他們只是饞我身子和身份。
並不是真的願意和我一起撫養孩子長大。
她深吸兩口氣，平復躁動不安的內心，認真的回憶起自己身邊的男人，「不瞞你們二位，我雖然長的不是很漂亮。
他看著李春梅雙眼，只有感激和小心翼翼的懇求，卡他是不會收的，直接把手抽出來，「李阿姨，您別誤會。
準備到徽省滁洲市烏衣鎮派出所。
所以他後來不參與盜竊，反而只專注找女人。
心比她的三個女兒更狠更堅強，但此時聽到許正說希望方瀚川平安歸來，她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其實像她這種情況，對於有些男人來說是塊寶，不用考慮生育問題，可不得隨意發揮。
許正看著程素月越說越低沉，看來她也不是像表面那麼大氣，也是，本來她一個人的老公，這下四個人分，她怎麼可能沒有怨氣。
我待方瀚川如親生兒子，他待我是親生母親，說實話，我有時候覺得，我三個女兒才是我的兒媳婦。
四倍？
程家現在四個大人一個次要女兒，那麼唯一有可能的是方瀚川與他…
應該是四倍！」
但日子得過呀，我其實是剛從分局回來，打聽案子的進展。
她這話似乎也沒毛病，許正他們上門本來就說明警方辦案不利，也許方瀚川與程母並沒有那種關係，只是現在程素月病急亂投醫的緣故。
程曼脾氣不太好，小姑娘可沒有在意面前帥氣的男警察，一點兒都不給人面子，「說來說去，你們是不是要錢才會去抓兇手？
說吧，你們要多少錢？」
她前夫都沒有聯繫過，更別說她那些同學和朋友了。
總之，我們家現在對那種事情看的很開，只求一點，我大姐和小妹能早點懷孕…」
特別是吳正啟的欲望很大，在關於他的出警記錄里顯示，他曾在半年之內，在多個地方被各地警方抓住十次。
我覺得他太殷勤了。
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反正她這種自黑的行為，讓她在學校里，完全杜絕了遇上白馬王子的可能。
可惜，方瀚川入贅程家，主要的任務就是生兒育女。
方瀚川其實是比較喜歡和程曼在一起的。
程素清年齡其實也不大，雖然離婚帶著一個女兒，但完全不愁婚假，只是她回到娘家之後，不知不覺中和自己的妹夫搞到一塊去了。
幹了有七八年了。
程母，李春梅，年齡53歲，是一個喜歡打扮的女人，包括現在，她還沒有卸妝，而且房間裡的布置，比她二女兒那邊還要溫馨一點。
「警察同志。」剛進李春梅房間她主動伸出雙手握住許正，不住的擺動，「這麼晚了，還讓你們辛苦的跑過來。」
不像方瀚川的親生母親，光乾嚎，卻無一絲感情。
他們二人又接著詢問了程家大女兒程素清。
所以許正感覺李春梅並不像她三個女兒對方瀚川的失蹤那麼傷心，自己女婿失蹤十來天，真傷心的話晚上怎麼還畫眼線呢。
我強迫自己變的狠一些，變的潑婦一些，拒絕任何不懷好意的男人，所以這些年越來越少有男人還會來找我。」
至於她身邊是否有人會嫉恨自己與方瀚川的關係，程素清予以否認，她婚後一直住娘家，身邊基本上沒有任何男人。
而且今年他每次來送貨，只要我正好在超市，他都會纏著我說一會話。
這個人有過七次行政處罰記錄，多次拘役，多次警告。
後來被她母親李春梅和二妹程素月知道後，倆人一個默許，一個同意，所以她和方瀚川的關係一直沒斷。
許正收斂心神，一臉嚴肅的再次詢問，「你說你老公和你媽…之前你好像沒有和我們說過這一點。」
讓你看看，我們是怎麼工作的。」
再說，你們要是找到線索，那我更不會說了。」
我們都叫他老吳，徽省那邊的人，因為我們超市的貨都是西邊滁洲市烏衣鎮那邊配送的。
程曼相比於她的兩位姐姐，各方面都要差一檔次，但她青春無敵，渾身上下洋溢著元氣，光這一點足以彌補她和兩位姐姐在相貌上的差距。
雖然我早已經不奢望愛情那東西，但我也不會要那種懷著壞心思的男人。
而且在此期間，她也沒有避孕，可惜一直沒有懷孕。
許正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誤會李春梅了，她化妝是因為剛才去了浦北分局，而且這個女人哭訴的話，聽著有種悲傷的味道。
我一想到他被活生生的切到兩根手指，我晚上就會被噩夢驚醒。
他整天在家辦公，而我呢，又在家給我姐帶孩子，倆人朝夕相處，加上我們仨姐妹與老公的關係。
許正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合著李春梅成了刺蝟，並沒有男人對其有想法了。
這邊的同行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一份比內網查詢更詳細的老吳資料擺放在許正面前。
哭哭啼啼的聲音比剛才更悲傷了。
他沒說，我也不會問，誰讓我不能生育呢！
正當他感到今天白來的時候，李春梅突然又說道：「警察同志，我想來一個人，他是供應商給我們超市送貨的送貨員。
看著就有點虛。
出警記錄顯示，他大部分被抓都是在與失足婦女談心的時候。
「警察同志，您說的三倍齊人之福，其實…其實是不準確的。
瀚川失蹤十天，我也難受了十天。
程曼氣鼓鼓的眼神瞬間收縮了回去，她不敢去警察局，其實她也明白自己沒有做違法的事情，但就是不敢也不願意去。
警察同志…請你們趕緊抓住兇手吧…」
老吳，吳正啟，年齡48歲，只比李春梅小五歲，離異十幾年了，離婚的時候有個女兒被前妻帶走了。
她不能生育，這讓她總是把自己在婚姻中的地位擺的很低，許正有些同情她，她應該找一個不想要孩子的男人結婚。
詢問完三姐妹，許正和李彎彎他們便告辭離開了程家，但他們沒有回市局，和泳寧鎮派出所民警分別之後，他們三人又開車一路往西。
李春梅愕然，她這次的反應和她二女兒程素月一樣不敢信，害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害死方瀚川。
「李阿姨，我有個好奇的問題。」李彎彎到底是歷練出來了，她看到許正為難，便主動詢問道：
「您現在年齡也不大，正是風韻更甚年輕人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追求您呢？」
如今跨省辦案的手續很簡單，基本上不用什麼網上發函，特別是兩省交界處，基本上提前打個招呼就行。
正在許正和李彎彎低頭沉思接下來該如何詢問的時候，程素月突然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出一句讓他們愣住的話。
許正和李彎彎無奈，最後一個詢問的是程家小女兒程曼，家裡唯一的大學生。
況且，我媽才53歲，拉扯我們仨姐妹不容易，再加上我老公方瀚川的工作原因。
「你們警察也是，沒有時間去找兇手，天天來我們家尋找線索，我們哪有什麼線索，真要有的話，不早告訴你們了。」
李春梅一愣，瞬間反應過來，想到許正他們剛才見過程素月，又想到自己二女兒這些天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她的眼淚瞬間又落了下來。
雙手捂臉，壓抑的哭了一會，拿出紙巾擦乾眼淚之後，才緩緩說道：「沒有男人的家是不完美的。
「我都告訴過你們了，我在學校根本沒有人追，你們再問我那些問題，我也是這個回答。」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是怪方瀚川找她的次數太少，一個月才一兩回，怎麼可能讓她懷上孩子。
帶著這個疑問，許正和李彎彎又走進程母的房間。
也許兇手會是您身邊男人呢。」
他和我開玩笑，說他一個人覺得孤單，羨慕我們一家人。
許正覺得這就是一個慣壞的孩子，即便她上了大學也是不明事理的人，「程曼，注意你的言辭，不然的話，我可以請你去市局待夠48小時。
所以許正只得再次解釋道：「我們已經調查您三個女兒身邊的人，都沒有可疑對象。
但我皮膚白，一白遮百丑，自從我老公因病去世之後，確實有一些男人不懷好意的找上我，其中我們西葛村的就不少。
這個男人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他每次來送貨，那眼神都像刀子一樣想穿透我的衣服，我記得應該是六年前。
晚上九點，三人趕到目的地。
身高一米七，體重大概有62公斤，體型看著很乾瘦，都說乾瘦的男人慾望強，這個吳正啟眼窩深陷，頭油很重，臉色無光…
許正能聽出來她話里的真意，其實他們二人的關係到底如何，與本案並無多大關係，畢竟程家母女的作案嫌疑已經排除。
也有幾次警方出警是因為被他騷擾的女人報警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李春梅能拉扯三個女兒長大，還建了這座小別墅和自家超市。
除了嫖娼，他也還有賭博被抓的記錄，另外他還有盜竊行為，不過只有兩次，估計是知道多次盜竊會被嚴判的原因吧。
許正和李彎彎對視一眼，皆無奈的搖頭，好半天，李春梅冷靜下來，一開口既無奈又傷心，「警察同志不管你們信不信。
程素月解釋道：「我也是猜測，畢竟那種事情我總不能親自去問我媽吧。
許正的雙手被她牢牢抓住，突然手心碰到一張硬卡片，他心中一動，這卡片應該是購物卡。
唉…警察同志你說說，我女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個挨千刀竟然對他下手。
許正立即讓李彎彎接著詢問關於這個老吳的各種細節問題，問清楚之後，在確定李春梅沒有其他懷疑對象之後。
關於他的出警記錄不下於二十條，有CZ市警方的出警記錄，但長明警方記錄的更多。
一年之內累計拘留時間長達一個多月。
這得多麼大的欲望才會控制不住自己。
不過許正覺得這人也夠倒霉的，似乎走到哪，哪兒就查嫖娼，還正好查到他，「彎彎，你查一下吳正啟前妻的信息，看看能否查到她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