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真的知道嗎?」曲巧萱佯作懷疑,輕聲笑著問道。記住本站域名
胖子冷笑一聲:「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可是我特意找出來的!」
一把抓住曲巧萱的手,一邊摩挲著一邊說道:「乖徒兒,你這手可是香的很,有安神靜氣的作用,且讓我抓著,為你細細想來。」
「說不定我就能給你想出來一小段……」
曲巧萱下意識地想要抽出手來,心臟處的黑線卻傳來神念:忍著,聽他怎麼說。
「嗯,想好了,你聽著……」
胖子笑眯眯地握著曲巧萱的小手,說出一段《三劍宗劍心正宗》的功法:「人有三焦七竅,我以三劍煉神,煉神須心靜,龐然無所懼,天地蘊乎神,靈台合乎意。」
「造化周流起,從來復始純……」
聲音戛然而止,他抓著曲巧萱的手猛地親了一下:「聽得入神了吧?想知道更多,找個時間到我房間好好聽我背誦全部秘法。」
「乖徒兒,師尊會好好疼愛你的,到時候你肯定是美得啊,要了還想要……」
曲巧萱見他噁心的模樣,本能地想要開口拒絕。
就在這時候,她心中的那道黑線,那個主人卻說道:「他雖然是個蠢貨,但是說的這沒錯,這個秘法的確能夠幫助不少人提前養神孕育神念。」
「你如果獲得了這個秘法,在我的幫助下,真的以後有可能成為神海境界武者。」
「你確定不要知道這個所謂的《三劍宗劍心正宗》嗎?」
「這……」曲巧萱猶豫起來。
「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黑線笑了笑,「那就交給我吧,那就讓我來給你做這個決定……」
「主人!」
曲巧萱驚呼一聲,意識到自己只怕要陷入無邊的墮落與黑暗之中。
「主人?」胖子師尊一無所知,笑嘻嘻地手掌托著下巴,看向曲巧萱,「你還有這個想法?這個稱呼也很好,非常好……我很滿意,要不要再給你背一段?」
「不必了。」
曲巧萱低聲道。
胖子師尊臉色頓時一沉:這是又他媽失敗了?這女人怎麼這麼難搞?
下一瞬間,他的臉上又笑開了花。
因為曲巧萱開口說道:「不必一點一點背了,你全部告訴我吧,我全都要知道。」
「全都要知道?好啊,今晚來我房間。」
胖子師尊吃吃地笑著,極為猥瑣:「我教你很多很多好看的花樣……保准你十分歡喜,要個不停。」
「不,我現在就要,全部都要。」曲巧萱開口說道。
「現在?」
胖子師尊目瞪口呆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我們現在就那個?那個……他們三個可都在樹林外面……現在還是白天……」
「你不敢嗎?」
曲巧萱伸手,探入他的胸口,輕聲問道。
「我他媽有什麼不敢的!」
胖子師尊被撩起了火氣,伸手扯斷了腰帶,喘著粗氣,將她嬌小的身軀按在地面的落葉之上。
曲巧萱張大了口,一股難聞的氣息,伴隨著熱騰騰的熱氣朝著她涌過來。
她好像抱著一頭豬,一頭熊,渾身都是汗腥氣息,令人作嘔。
劇痛傳來,她挺直了雙腿。
然後看到了一雙呆滯震驚的眼睛。
是劉大剛。
他站在樹後,一雙眼睛漸漸無神失去了光彩,死死盯著她。
曲巧萱微笑著,對他笑著,身上趴著那頭肥豬。
劉大剛的表情扭曲起來……
在這個瞬間開始,他們兩個人的生命都扭曲了。
熱氣騰騰,古怪熏人的汗腥味還在包裹著曲巧萱,天旋地轉,一切都在扭曲。
就像是……
「就像是之前那一次,我將他身子交給他發泄,他也是這樣扭曲……」
神心老祖漸漸清醒過來,捂著胸口,胸口處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劉大剛,烈日老祖……哈哈哈哈哈……
我?曲巧萱?神心老祖?
哈哈哈哈哈……
久違地回想起這些記憶,宛若一個噩夢,神心老祖倒是忍不住笑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笑,大概是因為自己太過於滑稽可笑吧?
笑著笑著便眼角湧出淚花……
「咳咳咳咳……」
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並自言自語:「這到底是怎麼了?」
「大概是因為你的身軀重新生長了這麼多,孱弱的新生身軀對你造成的影響吧。」
一個聲音傳來,神心老祖抬頭看去,白衣中年男子正坐在一旁的石頭上。
周圍一片山林,想來是已經到了某一個荒郊野嶺。
神心老祖恭敬地說道:「主人……」
「感覺好些了嗎?」變成人類形象的惑心魔竇心生開口說道。
「好些了,主人。」神心老祖說道,「只不過這脆弱的身軀怎麼都要幾個月時間慢慢蘊養習慣,這幾個月時間,您怕是很難順利恢復到神海境界。」
「不著急,我不著急……」竇心生平靜地說著,「這種事,急的不是我,而是張玄和這個世界。」
「主人不是說張玄是這個世界的氣運所鍾……」神心老祖說道,「給他足夠的時間發展起來,那可是糟糕的大事。」
竇心生笑了笑,說道:「你不懂。本世界氣運所鍾之人,現在出現在世上,正是表明我們的事情要成功了。之前在西海之上,我們兩個人都比張玄要強,卻都同時比不上張玄的實力。」
「結果張玄沒有殺死我們,他傾盡全力也沒有殺死我們……這說明什麼?他這個氣運所鍾,也是沒什麼了不起,最終還是比不上我們的實力。」
「他越是出現,就越是說明我們正在接近成功。」
說到這裡,竇心生擺了擺手:「所以我們什麼也不必怕,繼續做我們的事情……」
主人既然這麼說,神心老祖也只有聽從。
她開口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不怎麼做,返回神心宗養傷,提升實力。」竇心生說道。
「可我自己行動去殺天階異獸,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魔神、赤心、幻心三人知道之後,肯定會找上門找我的麻煩……」神心老祖說道,「提前找個藉口?」
「藉口可以搪塞赤心、幻心,卻搪塞不住和你關係親密的魔神。」竇心生說道,「如果他生出來懷疑,以後可就不那麼容易被我們哄騙了。」
「沒錯,必須要有一個完美的藉口,讓魔神知道,我並沒有背叛他,私下行動是有原因的。」神心老祖說道,「可以從張玄、翠霞宮這方面下手,說他們有什麼陰謀,我對天階異獸動手同樣是迫於無奈。」
「這樣做當然可以。」竇心生說道,「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我都不明白翠霞宮、張玄、天香魔宮餘孽究竟有什麼打算。他們做的事情實在令人出乎意料,可要說他們是有什麼野心,我感覺也是不像。」
「正好,把他們當做藉口,先把魔神給騙過去,不要讓他生疑……無論怎麼說,他還是一個好用的打手,也是我們天然的盟友和同伴。」
兩人略作合計商議,定下了對赤心老祖、幻心老祖一套說法,對魔神老祖又一種說法的策略。
至於神算老祖,諒他也不會多問,藺雲舒更是不會過問這種事情,雙方畢竟還處在互相廝殺暗算的敵對之中。
對赤心老祖、幻心老祖,完全可以就是說為了獲得天階異獸的好處才動手,其餘的不必解釋太多。
對於魔神老祖則要柔軟的多,要說明自己是收到門內弟子山冊侯傳信,發現了張玄蹤跡,親自去捉拿張玄,進而發現張玄和藺雲舒、天階異獸的陰謀,無奈之下殺死天階異獸,自身也受了重傷。
商量完畢,依舊是竇心生帶著神心老祖,向著神心宗的方向而去。
……
數日之後,幻心宗的宗門大殿迎來了一位貴客。
赤紅色頭髮的赤心老祖在幻心宗弟子的恭迎之下走入殿內,看著滿是疥瘡,醜陋不堪的幻心老祖宛如毒物蛤蟆一樣吞吐著暗綠色的毒氣,他也無動於衷,負手而立,就這樣靜靜看著。
一吸一漲,一吐一收,幻心老祖吞吐著毒氣,倒像是整個人除了肚子之外,便什麼東西都沒有剩下、連五臟六腑都不存在一樣。
一連持續了半個時辰時間,幻心老祖緩緩收功,閉目不語。
「你的這功法,到底還有沒有用武之地?」赤心老祖開口說道。
「有,怎麼沒有?」
幻心老祖悠悠然側身坐起,示意侍女端茶倒水,抬手請赤心老祖就坐,口中說道:「沒看到又有異動,又快要打起來了嗎?」
「我這一口毒,淬鍊八千年之久,現在我自己只是每日吞吐淬鍊毒性都感覺受不住,也真正快要到了釋放出去的時候。」
「那又要放給誰呢?你的敵人是誰?」赤心老祖淡淡開口問道,「我?還是藺雲舒?還是那個叫張玄的小輩?」
幻心老祖嘿然一笑:「他們又不在這裡,你和我打什麼機鋒?你能感覺到神心和魔神兩人的威脅,難道我就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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