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朱守謙還有意識,只是他身上有傷,加上這三粗壯的悍婦氣力太大,春藥的勁頭一上來,他的意識就湖塗了,漸漸的也什麼都不知道。【Google搜索】
三日後,一大早,西直大街擺了一張大床,出門的百姓,好奇的圍了一圈又一圈,指指點點,誰也搞不清情況。風吹過紗帳,滿眼儘是白花花的肉,看的圍觀百姓可是吃起了瓜!
「這是哪位爺啊,口味這麼獨特,三英戰呂布啊!」
「傷風敗俗啊!還被擺在了大街上,我要是他們就去跳井。」
「你個婦人懂個什麼,這才是真正的勐士,一般的爺們都扛著這些虎狼啊!」
「趕快報官吧,讓官府治幾個狗男女個有傷風化之罪!」
不用他們報,聞訊的應天府、兵馬司的人很快便幹了過來。反正都干出這種腌臢之事,也不要臉了,他們還客氣什麼。
兵丁們可沒拿閒心研究誰是誰,一股腦的把人都拽了出來,兜頭就是幾盆冷水。
那三個胖成豬的婦女,扯了帳子裹在身上,當街叫了起來。侮辱良家女子,歷朝歷代都是大罪,且敗名聲之舉。
暈乎乎坐起來,眼見自己片葉不沾身,還讓這麼多人圍觀,朱守謙當即大怒:「都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啊!」
沒見過,見過好色之人,可沒見過如此飢不擇食的。連兵丁,差役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誇他一聲好胃口。
漲紅了臉的朱守謙,當然知曉羞辱,怎麼肯表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便想撤塊帳子遮羞跑路。
但兵丁,百姓都不讓他走,三婦人喊了冤,就得送衙門,誰大明朝是講王法的呢!
冬冬冬
忙了一夜,剛躺下的唐敬遠,讓大鼓又叫了起來。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伸手抓起驚堂木,拍了一下。
有氣無力道:「堂下何人,為了鳴冤啊?」
被好心人周濟了衣服的三位胖婦人,一起哭了起來,哭訴這身後的無賴強占了身子,還被扔到了大街上,臉都沒得啦。
有這麼多父老鄉親,差役兵丁作證,她們請大老爺作主,嚴懲賊人,還她們一個公道。
哦,這種桉子,好說!唐敬遠點了點頭,隨口道:「哦,那就把人犯帶上來吧!」
這人一帶來不要緊,唐敬遠當即就樂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麼多天找不到的靖江王,竟然自己出來了。
而且還攤上這麼香艷的桉子,還是五運華蓋,再瞧瞧這三「麗人」,在佩服朱守謙好牙口的同時,唐敬遠也知道,其被算計了。
裹著布片的朱守謙,瞪著他那卡姿蘭大眼睛,惱火道:「唐知府,還不給本王找身衣服!」
人家自己都認了,唐敬遠還能藏住麼?得,按照官場的規矩來吧!
「哎幼,這是誰啊!」,說著話,唐敬遠從階上跑了下來,大禮參拜:「臣應天知府-唐敬遠,參見靖江王殿下。」
啥,靖江王?堂外站著的百姓,就跟蒼蠅炸了窩似的議論起來。皇上的堂兄,侮辱民女,而且還當街,這瓜大了去啦!
大夥都想看看,皇上的堂兄犯了法,應天的父母官,到底該咋個辦,是學包公,還是裝和事老。
按理說,以朱守謙的身份,該請到後面先更衣,然後再說話。可唐敬遠還真不給面兒,只是讓人拿了件袍子,給他披上,就繼續問話了。
「靖江王,你說你是被人綁到了慈雲寺,然後被弄到了西直門。」
「可這三位婦人,與你所言卻大相逕庭,你又該如何說?」
唐敬遠知道他是被算計的,可拿人拿髒,捉姦捉雙。朱守謙光天化日之下,讓人家拿了活的,人贓並獲,不說清楚了,也收不了場。
太祖皇帝明喻:大明朝下民不可虐,上天不可欺。他唐敬遠雖然官卑職小,也沒有包公的霹靂手段,但也不好媚上欺下。
「好,既然殿下說不清,那就按朝廷的規矩辦!」
「來人,將靖江王收監,書吏獲取口供,形成卷宗。請聖上擇宗室大員,按國家家規論處。」
立桉必查,立了卷宗,這桉子就得查下去,這是先帝定的規矩,就算是當今的皇帝,也改不了,否則就是違背祖制。
應天府雖然是京畿府衙,也沒有審問皇親國戚的權力,所以要請奏皇帝,著相應的宗室大員接手,應天府協辦。
這不是偏私,百姓們自然沒有歧義;可朱守謙卻掙紮起來:「唐三,你他媽失心瘋了吧,本王說了,我是被算計的。」
「而且,就算本王有罪,那也是交宗人府處置,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告訴你,皇上還得尊我聲堂兄呢!你憑什麼越級擅權,羈押本王!」
朱守謙說的也有些道理,宗室子弟犯法,要麼御前批示,要麼宗人府處置。應天府的威風再大,也大不過皇上吧!
放在平時,被藩王扣了這麼大的帽子,唐敬遠是擔待不起。朱守謙自認身份的那一刻,他就走不了啦!
「本官告訴你為什麼,這裡是應天府,不是你的藩地。本官受皇命提領一府,豈能容易欺辱鄉民。」
「我這個府尹就是不當了,也要把押下你請聖諭制裁,否則對不是應天府百萬黎民。」
好!不知道誰是第一個喊的,立刻引起了堂外百姓附和。攤上這麼個不畏權貴,秉公執法的府君,那是他們所有人福氣。
當然,這其中也有刁民渾水摸魚,在人群里喊著:,公豬母豬通姦了,母豬要當娘娘了!
而被差役押著的朱守謙,聽了這話,臉都氣紅了,在一陣唏噓聲中,倆眼一番,直接就暈過去了。
散堂之後,唐敬遠也是差人,去錦衣衛指揮司、五城兵馬司通個氣,他們的人還在外面撒著找人呢!
現在人找到了,就別折騰人了,趕緊到御前去,聽聽皇帝怎麼說吧!出了這種醜事,丟了皇室的臉,估計陛下殺人的心都有啦。
「愣著幹啥,備車去,遞牌子進宮!」,踹了一腳隨從,唐敬遠大步走出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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